在十二月怜也用他喜欢的频率和幅度上上下下运动着的时候,他挺立起来的性器就贴着诸伏景光腹肌中间凹陷的那条线,摩擦着腹部的肌肉。因为舒适感而累积起来的欲望让他就连射精也射得非常满足。
满足之后就不想继续了。诸伏景光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这样的信息。
看来下次不能再使这种戏码了,完全高看了怜也。
诸伏景光还以为十二月怜也会因为“想要出去”的决心,而一鼓作气地坐到最底下,使劲浑身解数来让他射精。骑乘的姿势可以进入到最里面,说不定还能看到怜也“虽然很累、但倔强地不服输”的表情。
结果却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吃着小菜吃不到正餐。
虽然也能吃饱啦,但是那样就好像喝水充饥一样,饱了却还是十分空虚。
诸伏景光沿着十二月怜也的脊椎一直从腰部摸索到了后颈。“可以亲吻吗?”他问。
不想动弹的怜也还是很体贴地支起身子,凑过去亲吻诸伏景光的嘴唇。
诸伏景光的手用了些力气扣住他的脖子,亲完就想结束的十二月怜也抬不起头来,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要坐不坐的姿势伸着脖子给诸伏景光亲。
“一窍不通”的诸伏景光伸出舌头温柔细致地在他嘴中画着圈,十二月怜也的舌头僵直地悬停在空中,然后被诸伏景光吮吸走。
他被亲得晕乎乎的,诸伏景光又不动声色地用手揉着他的腰,他酸累的腿就软软地发着抖,慢慢地往下溜。
就算勉强撑了起来,又会立刻掉下去。
十二月怜也急得想说话,被堵住的嘴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