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死,天下倾!”
蒙面刺客赤红着眼,神态癫狂。他掏出火折子,点燃自己身上绑了一圈的火药引线,刺鼻的硫磺味瞬间四散开来。
广陵王喝令一声,“撤退!”
哗啦一声,一众手下训练有素地执行命令。广陵王伸手,想将孙权护在身后,却捞了个空。
她目眦欲裂,只见孙权不知何时悄悄潜到刺客身后,手里长仅七寸的匕首幽幽泛着寒光,映在那张冷肃的脸上。
引线噼里啪啦地飞速前进,孙权纵身一扑,一击毙命。神兵快刃,刺客的脖颈甚至还没来得及渗出血,人就倒在了地上。但危机并未解除,广陵王清楚地听见引线燃到尽头时发出的滋滋声。
那是即将爆炸的征兆。
她心悬到嗓子眼儿,喉管紧绷,声音不自觉打着颤,“孙权!后撤!”
孙权像是聋了一样。尽管即将面对尸骨存的死相,他那张尚未长开的稚嫩面庞依然绷着故作成熟的神态,不怕死地捞起地上的刺客,鼓足力气,将人扔到一旁的水池里。
就在他脱手的一瞬间,火药炸开,连带着刺客的身体,都在空中散出一个血腥而绚烂的火花。
噗通。
残肢落进水池,激起一大朵粉红的水花,淋在现场所有人身上。
水打湿衣衫,贴在身上冰凉彻骨,广陵王并未察觉,她木着一张脸快步走向孙权,扳着装酷小孩的肩膀来回转动。
脸上沾了些黑乎乎的炸药粉、身上衣物被血与水脏污大半,除此之外,孙权确实未有不妥。
广陵王没说话,他也就不说话。
孙权抿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广陵王,幽绿的眸子跳着光,看上去竟然有些雀跃——他在等广陵王的夸奖。
啪!
谁知广陵王松开了他的肩膀,抬手就甩了一巴掌。孙权毫防备,被打得一个趔趄,俊朗的脸颊迅速浮现出一个肿胀的红手印。
他被打懵了,甚至没反应过来去摸脸,第一反应是回头瞪着广陵王。
震惊、伤心、愤怒、羞耻……数情绪杂糅在剔透的眸子里。
广陵王先发制人,“你疯了?!他有炸药你凑上去干什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你兄长交代!”
孙权眼神沉了下去,变成一汪深潭,“权想替殿下分忧,不是为了给他人交代的。还是说论我做什么,殿下心里第一个想到的都只是兄长?”
强压下当场揍人的冲动,广陵王摆手让手下人散开清理现场。
她压低嗓音,语气里一派风雨欲来的怒火,“你跟你兄长一样,都是欠抽的货色。”
孙权心口一跳。他素来敏感自卑,不知为何,被她贬低羞辱,心里竟然升起一阵快活似的悸动。
广陵王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扭头给了他一个冷得要命的眼神。
孙权领会,抬脚跟了上去。
他想,左右不过是她拿出那该死的嫂嫂的身份找个没人的地方教训他罢了,他不怕。他从未见过广陵王与兄长置气拌嘴,如今这怒火头一次爆发,却是降临在了他头上,如何不算压了兄长一头?
广陵王对他幼稚的好胜心却察觉,将人领到一处偏僻人的房间,她从衣襟里掏出一把贴身的钥匙,推开门。
“一上午没见到你兄长,不好奇他在哪儿吗?自己进去看。”
屋里隔着一道硕大的屏风,几乎没有光亮,黑洞洞的。却仿佛有股原始神秘的诱惑力,孙权像是被烛火迷惑的飞虫,出于某种直觉。他心跳开始加速,抬步迈进。
“唔……”
绕过屏风,房内充斥着一股暧昧的腥味。一道孙权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闷闷地憋着喘息。
待孙权眼睛适应了光亮,他倒吸一口凉气,如遭雷击。
江东战不胜的少将军、孙家所有人的太阳、他仰慕又嫉妒的人,此刻衣衫不整地跪在房屋正中。身体似乎因为痛苦而蜷缩着颤抖,眼睛蒙着布,手反绑在身后,憋得通红的性器从松垮的裤腰中高高挺起,水淋湿了一地。
广陵王反手带上门,走向孙策。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孙策像是走失的狗闻到了主人的气息,脊背立即打直,头朝她的方向伸长,布条下的眼睛默默渴望地凝视她,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微张,显出一种不自觉的色情感。
广陵王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向呆若木鸡的孙权,一把拽掉蒙眼布。
兄弟俩一站一跪,猝然对视。房间里震惊的石像成了两尊。
孙策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承受能力都比孙权强了不少。呆滞只有一瞬,他下一瞬就涨红着脸,原本岔开跪坐的大腿立刻合上,狼狈地夹住了硬得发痛的肉棒。
广陵王像是看见了什么笑话般,嘴角掀起了一个非常愉悦的弧度。
她问孙权:“知道你兄长为什么跪在这里吗?”
孙权僵硬摇头。
“孙策,你告诉他。”
孙策眼睛里罕见地流露出难为情,他央求地望向广陵王,后者动于衷。
她今天铁了心要给这两兄弟一点教训。
在广陵王与尊严之间徘徊一阵,孙策心一横,咬牙道:“因为我前日在战场上以身试险,差点丢了性命。”
广陵王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孙策头发茂密,发丝粗硬,扎在手上当真就像是一条保养极好的猛犬。
她又对孙权道:“来,告诉你兄长,你又为何在此处?”
过度的震惊之后是限的麻木,孙权下意识乖顺地答道:“我也以身试险了。”
“好极,好极。”广陵王拍手,脸上的笑容冷淡,“你们孙家兄弟俩当真是心有灵犀。既然要一起犯,罚,也当一起受。”
她朝孙权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孙权提线木偶般往前走了两步,广陵王不满地啧了一声,“跪下。”
原本直着上身贴在广陵王腿边的孙策立刻条件反射地俯下身,四肢着地。
广陵王满心暴虐的烦躁终于消了一些,“裤子脱了,就像你兄长这样跪着过来。”
理智告诉孙权不应该这样,他应该立刻逃离这里,或者给这个折辱他与兄长的恶毒女人一刀。但孙权四肢僵硬,头脑乱糟糟搅成一团,两处部位互不干扰地独立运行,更有甚者,他胯下的肉棍不同于迟钝的别处,反应迅速地硬了起来。
四肢最终屈服于欲望。孙权缓缓扯下裤子,露出两条细长苍白的腿,着地跪下,朝广陵王挪去。羞耻使他低低地埋着头,视线只能看见自己交替前进的膝盖。
所以他过了广陵王手探向他兄长圆润挺翘的臀部的动作。
广陵王撩开孙策掩住臀部的衣摆,小麦色的臀丘之间,一处被镂空的金属柱体撑开的圆形艳红格外显眼。
这物件原本是她用来扩张孙策后穴、将里面早就被操熟了的淫肉晾在空气里折磨他用的。
广陵王两指伸进孙策穴内,勾住金属柱体,缓缓扯出。
体内传来往外滑动的异物感,孙策撑地的两拳攥紧,青筋绷起,咬牙闷哼了一声。若换做平时,他早就在广陵王腿上边亲边蹭地放声喘了起来。亲弟弟在一旁,孙策竟然还端起了架子。
广陵王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根与孙策胯下粗长的傲人雄物一般大的玉势,将两边的系带缠在自己腰上固定好。
孙策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呼吸随着过去那些淫靡记忆的重现渐渐粗重起来。他忍得辛苦,肉棒却不知克制,滴滴答答地往外吐着表示兴奋的阴液。
孙权听见兄长像是失禁一般不断传出的水声,从脖颈处开始晕出一片羞红,胯下却火热地硬得发胀。他默默提高爬行的速度,与孙策肩并着肩,臀挨着臀地在广陵王面前跪好,像两匹停在马槽、极通人性的良驹。
广陵王一手抬手扶住玉势,瞄准孙策弹性极佳、正在慢慢收缩恢复的穴口,一手将自己缝了好几层金线的厚实腰带抽出。
她一沉腰,猛地将玉势尽根挺进孙策熟透的穴里,与此同时扬手一挥,被灌入内力的腰带像鞭子一样扇在孙权洁白瑕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