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撤出不停顶弄刮擦穴肉的舌头,四处亲吻、啃食着混着淫水与口水的阴阜,就在他粗砺的舌苔狠狠刮过花穴上方凸起的小点时,广陵王反应巨大地两腿用力,紧紧夹住他的脑袋,身体颤动一下。
“啊……”她终于泻出今天第一声娇喘。
傅融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被他遗忘已久的肉棒在毫慰藉的前提下青筋跳动,骤然射了出来,在他雕刻般的腹肌沟壑中汇聚成一滩。
广陵王回头一看,立刻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你口口口,没有本王的命令敢擅自射出来?!口的!”
她哑着嗓子骂,情欲浸泡软了她身上每一块硬起的骨头,连嗓音都软了下来。
傅融做副官时都不怕她,何况现在她流着水软声软调的样子?他红着眼睛讨好地又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身上人果然又是敏感的一抖,傅融嘴唇贴在广陵王阴唇上,低沉地说:“了。”
说话声连带着阴唇都在颤动,身下传来一阵虫噬蚁咬的麻痒。
广陵王泄愤似的扯住傅融高高束起的发带,一下将他如瀑如墨的长发散开,被掀翻的砚台一样流满大半个床铺。
她拎着发带起身换了个方向,重新狠狠坐在傅融脸上,这次她特意瞄准,高挺的鼻尖正好戳弄到被傅融舔开的穴口。
她存了坏心,去够傅融刚射完就又半勃的肉棒,歪头回忆了下,学着傅融先前的动作搓弄起他红润光莹的龟头。
“嘶——别,别碰,脏!”
傅融被刺激得不轻,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刚发泄过的东西被强制刺激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痛并快乐地感激广陵王带给他的一切感官,但同时不愿意让自己弄脏了她。
广陵王不听,一意孤行地上下撸动。那物件很快便痛苦地充血肿胀起来。
“嗯……哈……”
傅融别过头,刺激得脊背都弓起,莹白的躯体从中衣里探出,像一座玉制的拱桥,一头是肩颈一头是臀肉,横陈在浅浅的一汪淫水上。
他小臂横着搭在眼睛上,只露出一张不停开合、泻出呻吟的红唇。那呻吟一开始是难受,然后逐渐充满快感,就在他又要登上快感巅峰时,广陵王眼疾手快,将攥在手里的发带缠了上去。
先紧紧地箍住肉棒与囊袋相连的根部,然后蜿蜒而上,在冠状沟的地方狠狠勒进去,打了个结。
“额啊……”
快感的浪潮涌到一半,便被一堵坚不可摧的大坝挡了回去。傅融难受得眼眶通红,一滴生理性泪水流星一样划过,瞬间隐入丛生的鬓角里。
不知是动情、还是出了汗,他身上隐约可闻的朱栾香愈发浓稠。
傅融虚虚地喘,好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让,让我射,求你了……”
平心而论,傅融的肉体长得干净又漂亮,他因不见光而格外白皙的小腹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抽动,黑色的发带密实地缠住快感源头,上方可怜兮兮地露出一个涨得通红的龟头。
红、黑、白三色交织在一起,堪称人间绝景。
广陵王就着他的鼻梁前后磨动一下,扯着傅融的抹额将他的头按向私处,道:“接着舔,我满意了你才能射。”
天底下哪有一个武力充沛的人被另一个重伤在身的人按着用快感折磨哭的事呢?非不过“你情我愿”四个字。
傅融掌握着随时掀翻广陵王走人的能力,然而此刻也只是红着眼,委委屈屈地、听话地埋头继续舔弄。
他找到了广陵王的快感钥匙,想要将人伺候好变得容易了起来。傅融含住那颗肉珠吮吸,不时用舌尖顶弄,亦或用粗糙的舌面重而缓地狠狠碾过。同时用摘掉手套的两指探进后方湿润的花穴,对着肉壁不断按压、冲刺、戳弄。
肉穴里不断传来粘稠的水声,广陵王的低喘也逐渐变高,傅融感觉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被发带箍得发疼,上面的青筋跳得很用力,傅融几乎要担心会不会将发带崩断。
他用上所有技巧,埋头在广陵王胯下舔弄,托着她臀肉的那只手不自觉用力抓紧,手指嵌进棉花一样柔软的肉里,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不够,远远不够。心里叫嚣着的欲望就要将他吞噬,傅融又加了一指,三指微弯,勾住广陵王最脆弱的地方,发泄一样狠狠抽插进出,带出来的水从指缝间倾泻而出,淋了他一整个下巴。
偶有几滴溅进他的口中,傅融已经尝不出什么味道了,只觉得每一滴都打在他被缚住的肉棒上,钻心的痒。
要是,要是……傅融想着,心底的欲火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
要是现在插在她体内的是我的肉棒……
傅融眼睛一亮,一切焦灼难耐都立刻有迹可循起来。收起利爪的野兽终于放出了本能,他责怪广陵王缠住他的分身,偏头泄愤地咬了一口比鱼脍还嫩滑的大腿内侧的软肉,腰胯随着他手指进出的频率跟着不断挺弄,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怎么,想操我?”广陵王直白的话语令傅融心惊。
啪。
不待他想好回答,广陵王又甩了他第二个巴掌。这次打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裹着发带的一根被打得歪倒,弹在自己的小腹上。
广陵王暧昧含笑,语气却比刀剑还冷,她问:“区区叛徒,你也配?”
燃烧的血液、沸腾的欲望、复生的爱慕……一切一切令傅融飘飘欲仙的幻想轰然崩塌,他被广陵王一掌拍回了地面,茫然四顾——哦,原来我不是广陵王的傅副官……
他有一瞬间将这认成了甜蜜的欢爱,不是,这是广陵王为他量身定做的,叛徒的惩罚。
她要他以完全相反地方向接近自己最渴望的东西,然后永远铭记,永远不能触碰。
又是一滴泪划入鬓角。这次与快感全然关。
滋生的妄念全部消弭,傅融闭上眼,不听不看不想,安静地硬挺着肉棒一动不动地躺着,舔出一室的水声,侍奉他的广陵王。
很快,广陵王就夹着他的脑袋攀上了高潮。
广陵王倒是说到做到,她抖着身体放声娇喘,将捆住傅融的发带解了下来。傅融大腿紧绷,漂亮流畅的肌肉凸起。他早就在高潮边缘了,没了阻碍便十分顺畅地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射了出来。
傅融手指还在广陵王花穴里面,这一次他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广陵王高潮时难以自抑的痉挛,然后轻轻按摩着肉壁延缓她的快感,再别的想法。
潮喷的液体一股脑泻出,他张嘴吞了一些,剩下的全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划走。
滴答。
突然有一滴液体落在他眉心。傅融以己度人地想,她哭了?
他空出的那只手去摸,却看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傅融麻木的心这才被重新激活,他原本潮红的脸又苍白回去,从广陵王身下飞速翻出,果不其然看见她身上被血染红一片的绑带。
“你伤口崩了!”傅融手忙脚乱套衣服。
寝居后面连了一块单独打水的地方。傅融迅速洗好脸上的血水与淫水,将广陵王打横抱开换好被打湿的东西,又红着脸替她擦拭好一片泥泞的身下。
如此这般,终于惊动了阿蝉,她推门进入,手里拎着两根方才用来堵耳朵的布条。
傅融的发带是彻底用不得了,他只能散着头发与阿蝉交代换碗的事。
广陵王失血过多,斜靠在床头望着傅融,摇曳灯火中好好一个散发美人,却偏要皱着眉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
傅融察觉她的的目光,飞速扫她一眼,犹疑道:“阿蝉做任务回来也需要休息,我今晚守夜看着你……”
广陵王眼神暖融融地穿透他,像是在回忆,“想在我绣衣楼分据点过夜?除非你是广陵王男宠,再不姓司马。”
傅融便不说话,绣袍里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披头散发地走了。
阿蝉遵着傅融走前的叮嘱,上前扶起广陵王,喂她喝药。
广陵王一口闷下,盯着傅融萧索的背影,像是被烫到一样眼泪上涌。她靠在阿蝉肩头,藏着哭腔撒娇道:“阿蝉,好苦啊。”
阿蝉拍着广陵王的背安抚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傅副官怕她吃苦,这药里是他亲自买来的最好的蜜糖,怎么会没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