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自己十五岁……吗?
这个时间,可不是什么好线索。
“怎么认识的。”问出这话的瞬间,阮唐蹙眉。酸涩混杂着悲伤时隔几月再次出现。
抗拒真相,不愿面对。这不是面对未知的情感,更像是知道真相的痛苦。
“宴会上他帮我找到了一些东西,沐家也想攀上白家……先生?”白礼琛看见阮唐皱眉,还以为自己没有侍奉好。焦急的调整动作却忘记自己跪的酸软的双腿,身体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的放低双手。
“唔嗯!”坚硬的鞋底正好踩上偷偷冒头的阴茎,力道不大但对白礼琛还是太过刺激。论是心里还是生理。
这是主人的脚,他盯了很久的宝藏,现在竟然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白礼琛的喘息很克制,但在安静的房间还是被阮唐捕捉到。看见他禁欲的脸憋的通红,身体止不住的兴奋颤动,他这种分毫都由自己支配的感觉,阮唐被取悦到了。
天才医生再也看不到一丝清冷,剥去坚冰的外壳,只为他的主人露出真实的内里。克制更显放荡,那是发情的雌性在不自知的引诱雄性。
阮唐开心,就会奖励能让他开心的人。
“我在问白先生话呢,你是谁啊?”脚下微微用力,脚掌在愈发坚硬的龟头上磨擦。隔着粗糙的布料,敏感的肉冠被狠狠虐待,却仍然不知廉耻的吐露液体湿润鞋底。
“我、哈啊……”白礼琛被刺激的泪眼朦胧,他的大脑不能正常运转了。
积攒十年的欲望不允许他克制,但他还没认主,真的不知道对阮唐来说他是谁。只能疯狂的散发情欲,凤眼迷蒙,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唯一能给出答案的人。
“哦~那这位淫荡的先生能不能告诉我白医生会不会人体改造的手术呢?”看着脚下饥渴的男人,阮唐故意用脚后跟碾过他两颗饱胀的卵蛋。
“啊啊啊啊——”
白礼琛尖叫着挺身,阮唐施舍给他汹涌的快感,寂寞已久的身体绷紧,后挺的曲线异常诱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不行!要、要射了!
“嗯?不说吗?不知道?”恶劣的声音进入白礼琛空白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就被死死堵在出口。
“不!不啊啊——我知道!求您了,求求您!”阴茎硬的发疼,马眼被踩住,精液被迫逆流。白礼琛痛苦的喊叫,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他甚至根本不知道阮唐问了什么,只能胡乱哀求着。
“告诉我,白医生会做人体移植的手术吗?”飘渺的声音仿佛天边传来,带着满满的引诱。
“不会!他不会!!呜呜……但是很简单的……哈啊……可、可以学的……唔啊啊啊啊!!”带着哭腔的呻吟婉转起伏,白礼琛为了缓解疼痛只能上下摆动身体,但他不会制止这种行为,只是下体不停摩擦鞋底,更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不知何时,一只大手扶上挺立的乳尖,色情的凸起随着身体晃动作怪,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拿捏住。狠狠的搓揉传来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冲刷过刚刚干高潮过的身体,疼痛难耐的肉茎再次回复馋嘴的模样。
“是吗?白医生很聪明嘛。那阮氏和白氏一年前合作的药厂有什么内情?比如跨过的生意?”果然如此,阮唐现在更相信那个药厂不一般了。而他的提示是怕白礼琛过真相,更是对那个幕后黑手的猜测。
心里这么想着,脚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脚尖平钝的鞋头从勃起的根部自下而上挤压,力气一点没考虑到这里的脆弱。
但,原始的粗暴最能激起狗的性欲不是吗。
“啊——先生!”白礼琛最深处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挖掘出来,积蓄的精液好像被鞋头残暴的挤出,坚硬的阴茎和束缚的内裤作对摩擦,刺激的这具青涩的身体法支撑,大腿力的颤抖着撑起身体的重量。
沉重的身体宛如情欲狂潮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沉入海底。白礼琛意识的双臂缠上阮唐修长的小腿,结实的肌肉被下垂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曲线,此时就是他唯一的牵引。
“嗯啊!我、我只知道有一些胃药……啊嗯……被卖出国了,但只是平常生意来往……哈……”白礼琛要被情欲逼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根本来不及思考。但这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
“不对哦,再想想~”给予快感的脚掌突然停止动作,一瞬间,论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亦或难忍又期待的疼痛戛然而止。
即将登顶的高潮被强行打断。
“哈啊、先生!”晶莹的泪水顺着情动的脸颊浸湿半干的泪痕。“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了……呜……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买的那么远……”
“乖,说的很好啊。”这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带着疑点却被粉饰的稀松平常的疑点。
白礼琛在天堂和地狱见沉浮,他的蜜糖和砒霜都又阮唐赐予。当鞋跟的棱角划过会阴,隔着被完全浸湿的布料踩上红肿破皮的肉冠,终于——
“啊啊啊啊啊!!”有些尖锐的男声和憋了许久的精液一通从白礼琛身体中冲出,这动作带走了白礼琛所有的力气和心神,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坐在阮唐脚边,瘫软的趴伏着。
当阮唐移开脚,混合的性液粘连鞋底,力而缠绵的挽留着。
两人都看见这一幕,阮唐面不改色,白礼琛倒是没了之前的放荡姿态,僵硬的低着头。
他的思维比身体恢复的快,看见这色情的画面就想到自己刚才不要脸的浪叫,和那些自己曾经瞧不起的勾引人的骚货没什么不同。
先生嫌他恶心怎么办?!觉得他是见人就跪的妓子怎么办现在。白礼琛现在吓得脸色苍白,身上的汗液现在只觉得粘腻冰凉。
阮唐很满意这次宴会,论是幕后黑手还是白礼琛他都有了了解。
既然白礼琛说不知道药物远运的原因,那就说明这批药物或者是送达的国家有问题。也许药物的生产报告可以伪造,但是如果要面面俱到目的地一定要经得住查。
但那已经足够,他不需要查清到底药物去了哪里,最不能造假也最易得的国家名称已经足矣。他只需要一个证据来支撑自己的假设。
等阮唐思考完,就感觉到腿上原本的热源远离了不少,热源本身也克制的颤抖着。
“怎么了?”阮唐一向赏罚分明,更何况他不清楚白礼琛的现状。
这是……害怕?
“怕什么呢?”疑问句的语气却是命令般的含义,但阮唐没抽出腿。
被阮唐质问,白礼琛即使在不愿面对也强迫自己调整表情抬头。可他不知道,自己苦楚的脸上硬挤出不常使用笑容显得有些滑稽。
“先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情欲后的沙哑带着卑微,白礼琛眼神湿漉漉的,凤眼含春却带着最真挚的感情,幼稚的话让人不忍拒绝。
阮唐也不会拒绝,不是因为他流浪狗一样的眼神,而是白礼琛乖巧又漂亮。
甚至不需要忠心耿耿,毕竟阮唐从不相信爱情。
“当然不会。”阮唐笑着。“之前的问题回答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棒子和甜枣,训狗的法则。
做好被赶出厌恶的白礼琛被这惊喜砸懵了。奖励?什么奖励?还有什么能比刚才的事更称得上是奖励?
但白礼琛不傻,立刻反应过来。他怕是疯了才会拒绝这份奖励。
“我……我可以当……当您的狗吗?”白礼琛甚至不敢一口气说完他的奢望,生怕会引起面前男人的一点点反感。
天才的白家幼子竟然跪着恳求当狗?白礼琛怕阮唐觉得他是变态厌恶他。一想到等了十年的主人可能会拿反感的眼光看自己,白礼琛就觉得眼前一黑,世界光。
座椅上的男人没说话,深邃的眼神布满星光。
座椅下的男人忐忑着,等待最后的审判结果。
“好啊~”不知过了多久,等的白礼琛灵魂冻的冰凉,两个轻飘飘的字重新为他注入生机。
阮唐撑着下巴侧坐,收回长腿交叠着。嘴角勾起诱惑的弧度,眼中光点流转,在这冬夜的星光下像是深渊里引诱凡人的恶魔。
人类怎么能抵挡的住魔的诱惑?更不用说他早已为恶魔打下王座,原本就自甘堕落的追逐着恶魔的衣角,渴望恶魔眼神能够在自己丑恶的身体上的一瞬停留。
“但是家犬应该带项圈对吧?”
微微抬头时不经意露出脖颈,细长的手指插入脑后的发间,轻轻一拉,顺滑的发丝挣脱金色丝带的束缚,欢快的来回摆动,顽皮的划过主人多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粉色的薄唇。
蓬松的发丝遮挡眼底的星光,双眸是深渊般的危险却令人着迷,惹人沉沦其中。
指宽的金色丝带温顺跟随灵巧的指尖缠绕家犬修长的脖子,在正中间系成一个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和尾翼低垂着而安静。
紧密贴合的绸带不带给白礼琛丝毫束缚的窒息感,但他却丝毫不能动弹。
他的灵魂已经被凌乱的金丝死死勒住,他只是一只蛛网里的蝴蝶,主动献祭的蝴蝶,永远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蚕食。
“主人?”沙哑的轻呼生怕打破美梦,白礼琛浑身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脸上却是教徒般的虔诚。
“嗯,喜欢吗,乖狗狗?”暧昧而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但莫名的又像是午后温柔的男主人奖励刚收留的流浪狗,亲手为它戴上项圈。
“喜欢,主人!”白礼琛开心的把下巴放在阮唐膝盖上,像一只真正的爱犬。现在这动作不再礼,这是主人的狗的特权。
是喜欢项圈还是喜欢主人,这不是什么问题。
他找到了他此命定的主人,找到了他灵魂的葬身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