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拒绝吗,如果他又吻上来了?
梁昼和第一次对于未知的事件失去了明确的方向感,通俗来说就是没有任何应对措施,至少在真正接吻的那一刻前他没想好要怎么办,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但沈倦并没有迎上唇。
他在这种咫尺的距离下,明明再往前、微不可察地动作一点点,就能碰到apha温热干燥的唇肉。梁昼和耳后好闻的古龙香水味和肌肤健康的、仿佛被阳光晒过的味道一不在诱惑着意志涣散的ga,沈倦纤长如丝的浓密眼睫扇了扇,扫过梁昼和的皮肤时传来让人心尖动容的痒意,却是往后仰了仰头,主动避开了。
不知道这一动又压到了什么地方,原本已经止了泪的ga眼眶里瞬间又氤氲了起来,嘴唇动了动,梁昼和仔细听去,依稀是“离婚”“好痛”之类的话语。
好娇气。
“你射过太多次了,”梁昼和将捆着沈倦手腕的皮绳解开,把柔软得一塌糊涂的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从一堆玩具里找到了尿道棒,“控制一下,不然昏过去了可不太好办。”
沈倦什么都没有听清,茫茫然的也不知道梁昼和要做什么,性器被他握住的时候因为射不出东西只觉得痛和难受,想让他不要碰了,问为什么还不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得到那人的答复。
后颈迟钝而火辣的痛感不断折磨着他,因为后续没有得到细心的照顾,肿胀的迹象没有半分好转,不渴望着apha的信息素安抚。
啊,沈倦唾弃了自己一会,我好麻烦。
而后冠状沟被撑开,细长的棒头抵到脆弱的尿口时,沈倦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梁昼和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