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地蹂躏着沈倦的敏感点,宫口被奸出来了好多水,湿软比地含着按摩棒,穴腔反射性的收缩仿佛在极力取悦着入侵物,让ga恍惚有种被操透了觉,长长地呜咽一声,蜷起身子。
他脊背起伏的厉害,又转为微弱的动弹,像是被花刺穿透的蝴蝶,生命力从伤口流逝,很快就连流泪都没了力气,腿根在不停地打颤,想要往后躲又会蹭到重新迸裂的伤口。
ga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发丝黏在虚弱却依旧美艳的面颊上,使他的绝望看起来愈发绝望、也愈发漂亮。
性器已经射过了两次,在中途的疲倦期只剩下疼痛和难受,可在被精准戳刺了几次体内的凸起之后,沈倦崩溃地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甚至有了失禁的觉。
射尿的正反馈逼得他前端酸涨,上翘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玲口里漏出来的两滴腺液,要掉不掉地挂在深红龟头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在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脸突然被一只温度高他不少的手掌拍了拍。
梁昼和没用什么力气,却看见ga阖着眼,发出尾音不稳的呻吟,意识往与他相反的方向偏过头去,难受地落下几滴热腾腾的泪,似乎是因为害怕而在微微发抖。
“我不要了…拿出来……”
可能是情绪终于积攒到了要宣泄的点,至少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未看见过沈倦如此情绪化的反应,泪水蒸得他那张脸湿漉又透明,连血管都隐约可见,瞳孔如黑曜石闪烁。
梁昼和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嘴唇贴到沈倦冒着热息的唇边,在快要吻到又及时反应过来,在半寸之外的地方悬停了,几乎是擦着ga的唇,只稍谁一抬下颚,两片唇瓣就能严丝合缝地相触。
如果吻上去味道应该会很好,ga的泪是咸湿的,嘴唇却是甜软的,像果冻一样有着剔透的颜色,在口腔里舔吮像是融化一颗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