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不行还要抬步走向下一个摊位，林婉忙拉住他，指了指一旁桥边拐弯处清净的露天茶铺，道：“腿酸了，我们去那边歇一歇。”
终于坐下，店家过来放了火炉，又将上面摆了个架子，放上水壶便走了。
林婉拉着他将手放在火炉上烤，火苗在昏蓝的天色下跳跃，对面人的眼底也随着闪动。
林婉这时才得了空静下来细心瞧他，他今日一身打扮清雅端正，任谁瞧了都只觉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公子，她盯着看久了有些出神。
陆不行抿了抿唇，她最近愈发喜欢盯着自己看，虽然已经尽力习惯，可还是不免被瞧得心脏乱了拍子。
烧沸腾的水滋啦滋啦地叫，林婉终于回过神来，取了茶杯将水倒在里面，一杯放在他面前，自己用袖子垫着滚烫的青瓷杯，吹了吹，凑到唇边小口地抿。
等林婉慢吞吞地喝完了一壶，陆不行仍是只握着杯子暖手，半口没喝。
她抬手摸了摸他握着的茶杯，问道：“都凉掉了，怎么不喝？”
“不渴。”
“真的？”林婉紧盯着他的眼睛。
“……”眼睫垂下挡住她投来的视线。
不喝水？
林婉心中升起狐疑，起身挪到他身侧。他一侧被林婉堵住，另一侧是墙壁，左右受阻逃可逃。
抬手摸上他腰际，衣料滑腻冰冷，底下是紧绷的腰腹，触感硬实。
“不是叫你不要束腹了。”林婉瞪大眼睛。
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身体！
“该不会……”手往下摸，胯部有柔软的凸起。
果然还穿了尿布！
林婉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她看了看周围，不远处的主街上人来人往，已经亮起了灯火，这茶水摊正处在一个拐角，另一边临着桥堤，藏在暗色下隐秘僻静。
她趁着人注意探进他大氅里，摸上腰带。
手被按住，他声音磕绊道：“做什么。”
“当然是把束腹和尿布取下来，这下面我每日勤恳尽职地上药刚刚才养好的，又要叫你捂出毛病了！”
对上少女含了怒意的眸子，陆不行满面通红但也自知理亏，只好松开制着的手，顺了她的意。
大氅罩住怀中的少女，身下拢出一个严严实实的密闭空间。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逐渐露出被束缚住的皮肤和身下鼓囊的尿布。
抬头便能看见不远处人群川流不息，传来模糊的笑闹声，低头身下是少女蹲在长椅下，脑袋与他裸露的腰胯齐平，抚上他软绵的肚腹。
她手中拿着已经取下来的白巾，指尖拂过他被勒得发青的皮肤，语带责怪：“都青了！”
林婉话里生气，手下动作却轻柔，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的尿布，解到最后她道：“抬起来些。”
陆不行觉得自己简直头顶冒烟，僵硬着动作幅度极小地抬了抬胯，一面紧张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身下少女将尿布抽出来，残根猛然暴露在空气中，离得太近，身下那物几乎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她的手触上顶端，那处被凉得一跳。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声音。
“客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