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苟手被捆在床头,看不见身后的动作,只觉两根手指探进后穴,触及障碍物时停顿片刻。
陈昊俞摸出后穴的线跳蛋,“你一直戴着道具?”他握着沾满淫水的小玩意,自言自语道:“也对,你骚嘛,早上舒澜没玩爽你还要找我,我比他厉害,是不是?”
米苟真的慌了,他在陈昊俞底线左右横跨的经历多了去了,第一次见陈昊俞冷脸,话还没说,逼先流水了。
陈昊俞手在馒头似的阴户处摩挲两下道:“记得要在最后好好感谢我干你,明白了吗?”
米苟想说话,却被陈昊俞用口球堵住嘴,而他放道具的箱子打开,里面每一样都曾带给尽高潮,他身体紧张地绷紧。
陈昊俞道:“放松,我干你不用那些。”
米苟背对他眨眨眼,犹疑地点头。
陈昊俞做了简单的扩张,鸡巴对准米苟后穴缓慢插入,直到抵达结肠口。
米苟乐观地想,只是做而已,没什么问题。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在后穴快速抽插的同时,陈昊俞再次摸上前面被吮吸得充血的花穴。他逼着米苟大岔开双腿,直到阴蒂完全袒露,然后手掌包裹整个阴户。
米苟不知他在做什么,来不及深究,陈昊俞粗大的阴茎进出时摩擦着前列腺,快感强烈尖锐,已经将他推上高潮的边缘。
就在此时,一直安静蛰伏在阴户处的手掌突然扬起,快速击打在阴蒂处。
米苟眼前好像出现一道白光,身体猛地上扬,又被缚住的手束缚,只能僵直着身体,逼里猛然喷出大股大股液体。
陈昊俞钳住他的脸看,饶有趣味地评价:“很不的表情,爽翻了吧。”
米苟喉咙“咕哝”两声,像脑子坏点了一样重复陈昊俞的话:“爽……爽翻了,哈啊……”
陈昊俞贴近他的耳朵,笑道:“要不要更爽的?我有两只手可以用哦。”
米苟应该害怕的,可身体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他像纯粹的动物一样顺从了本能,痴痴笑道:“要,都要,好爽。”
阴蒂承受着巴掌的凌虐,后穴被干到进出时都翻出红色的媚肉,极致的快感里,陈昊俞还在继续叠加施于米苟身上的淫刑。
空闲的手寻空钻进花穴。
陈昊俞是球场好手,指头长而附有薄茧,灵活地在穴里打转,磨得米苟像漏了的水球,拦不住腿间漏下的银丝,只知道在快感法承受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这场荒唐的性事持续到了中午,该是受害者的一方此时已经解开束缚,蜷缩在床上。
陈昊俞亲昵地抱着他的脑袋吻了一下,上午的愤怒不平仿佛烟消云散。
陈昊俞:“真不要我陪你?”
米苟裹着薄被,眼神恍惚地看着他,慢慢摇头。陈昊俞笑了,提醒他:“我之前教你的话是什么。”
米苟张嘴,声音奇怪地发颤:“谢谢……老公干我,骚货喜欢,啊呜……老公,送的礼物。”
陈昊俞毫阴霾地笑着说出可怕的话:“既然这样,那就这样等到舒澜回来吧,记得让他亲自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米苟身体抽搐,回答不了陈昊俞,薄被之下是插满道具的身体。
陈昊俞的确说干他的时候不用道具,但他没承诺不用啊。
性事结束后,米苟的大脑早因为持续高潮过载,陈昊俞说什么是什么,抬腿掰逼样样照做,连让他含尿喷给舒澜当礼物他也认真执行。
他塞着两根按摩棒,花穴内是内射的尿液,暖乎乎的感觉新奇而怪异。乳头上贴着两个跳蛋,其中一个还沾有淫水,但人在意。
他的穴都干得松了,只好自己把按摩棒往里送,只为完成陈昊俞的命令,结果又因为下手没轻没重戳到宫口而捂着肚子直颤。
陈昊俞看着他听话的行为,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感,忍不住想道:如果他一直这样……
幻想终究是幻想,陈昊俞心中却多了颗种子。
最后看眼米苟,陈昊俞离开了房间,徒留对方插着磨人的淫具在接下来数次高潮中等待夜晚才会归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