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苟力地趴在陈昊俞身上,感受着对方呼吸间的起伏。
陈昊俞搂着这个刚开始死活不让抱的家伙,头埋他颈窝深吸一口气,像要品够他此时皮肤微温潮湿的气息,夜半入梦时也能记起。
陈昊俞道:“怎么现在不喊哥哥了?也就爽的时候嘴甜点儿。”
米苟吭哧吭哧半天憋不出话,人家躺在他喷湿的床单上,说什么都显出三分气弱。
他只能用被舔得敞口的肉逼蹭人家大腿,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你快点做呀……”米苟期期艾艾地说,绝口不提刚刚哀求放过的窘境。
陈昊俞捏了下他的乳尖,暗想:教训一下立马听话了,不知道该说他乖还是怂。
米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生来没吃过半点苦头,快二十的人了,还一副小孩心性,脸变得比谁都快,惹得人又好气又好笑,只能由着他胡来。
陈昊俞假模假样地叹气道:“好吧,心急的小学弟,正餐现在开始可以了吧。”
米苟经常怀疑陈昊俞的基因报告出了,眼前这个像狗一样对着他又亲又舔的人,其实是返祖类基因者才对吧,不然为什么每次在床或者其他随便什么地方做,自己都会被舔遍全身。
耳垂湿润的感觉提醒米苟本次插入的准备仪式正式开始。
陈昊俞眼神狂热,痴迷于那细腻光滑的皮肤。米苟最开始不习惯他一到这时候就变了个人一样的状态,但推也推了,骂也骂了,陈昊俞任打任骂,话全当耳边风过了。
米苟微鼓的乳包透着发育初期少女的青涩,与他在床上放浪到堪称天真的行为形成强烈反差,可能正因如此,陈昊俞总是偏爱于这对生地方的稚嫩。
他含住小小的乳房,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又用牙齿在乳孔处作乱。
米苟忍受着胸前的唇齿,如母亲哺育孩子,却与圣洁沾不上半点关系,最古板的卫道士见了也要斥责荒淫。
陈昊俞牙齿轻咬乳头,像渴望有液体能从中溢出,流进嘴里被他吞咽,让他们模糊又界限分明的关系更加混乱。
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着魔了,对一个学弟穷追不舍。
所有人都知道米苟是什么样的人,讨厌他的管他叫婊子,羞辱他是随地可上的公交车,喜欢他的也不能不承认他的生活属实放荡。
毕竟他是返祖主义家庭出身,没有任何忠于爱人的观念。
这种家庭往往一妻多夫,崇尚母系氏族,不在乎近亲相亲,女性天生拥有寻欢作乐的权利,而不付出一丝真心。
而这腿间多生一处幽径的小狗所受的教育如此,对他而言,性事中每一次冲撞,不过是肉体快感的追寻,不值一提。
陈昊俞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这样的人,他理想的爱情充满童话式幻想,公主和王子永恒的happyn不会存在他人的痕迹。
偏偏命运注定。感情比心跳更加激烈,他甘心忽略摆在明面上的痕迹,假装一切风平浪静。
那些背后诋毁米苟的人,不理解他的疯狂的人,谁不曾被米苟吸引?但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在床上让米苟有多快乐,他们不会见识自己手机中特别加密相册里美景。
至少此时,米苟选择了他。
米苟单手捂住右侧没被口舌侵扰的乳房,没忍住抱怨道:“你们怎么都喜欢胸啊?”
陈昊俞突然笑了,情绪不达眼底,“我们?哪个我,哪个们?”
米苟意识到自己真惹到他了,赶忙改口:“没有,我说你,你总咬我胸。”说着,他反倒委屈上了,真是的,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老是因为这个生气。
陈昊俞语调轻快:“好啊,那我换地方。”
他半强制地将米苟拖起来,把他按到隔壁床,脸朝下跪趴着翘起臀部。
米苟有些慌:“别,舒澜晚上要回来。”
陈昊俞道:“回来好啊,到时候看看你被我玩成什么样呗。反正他早上不是才玩过你吗?”
陈昊俞一进门就注意到舒澜床有生活痕迹。他心底冷笑,在隔壁市参加研究都能抽空跑回来草逼,了不起,大情种。
他不说是不想深究,愿意为爱装聋作哑,可米苟话出口那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心中积蓄的阴暗和嫉妒从不曾平息。
所以现在,他要在情敌的床上草他老婆,草到他心甘情愿当自己的便器,用他陈昊俞干出来的骚水淋透床单,覆盖掉舒澜存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