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瑟德很轻地嘘了一声,把手指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一摁,苏柯布斯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痉挛。
比起魅魔,此刻神父更像伊甸园里惑人的蛇,拉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溺向地狱。
苏柯布斯连求饶也说不出口,他眼角溢出泪水,疯狂摇头,乞求身上的人能放他一马。
可惜我行我素的神父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只是沉腰,往湿热的穴里进得更深。
苏柯布斯有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等阵阵耳鸣过去,他才发现外面的人还在说话。
“我不应该强迫他,不应该……”
苏柯布斯像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和所有东西隔着一层透明却厚厚的障壁。他听不清屋外那人说什么,也看不清身上那人的脸。
似乎是忏悔已经结束了,神父低眸,神色冷漠,眼底却暗潮涌动。
他平静地开口,用之前每一天在教堂祈祷的语气,“……愿主保佑你,获得自己想要的人生。”
旁边的人离开了,萨瑟德还是保持着一样的频率操他,用两根手指掐住他的下巴,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苏柯布斯看他,像看一座浮冰下的火山,胆战心惊。
萨瑟德低头,似乎是要吻他,但最终只是把鼻尖顶在他的脸上。
他抵着魅魔的子宫射精,铁链簌簌响动,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串淅淅沥沥粘稠的液体。
艳红的穴里媚肉外翻,被捅成圆洞的穴眼里不断淌出浓白的精液。神父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个木塞,堵住了大张的穴口。
“唔……!”
他摸了摸苏柯布斯变形的脸,沉默地走了出去。
除了每日的祷告,萨瑟德几乎每天都待在狭小的忏悔室里。他大多数时候都捧着书坐在苏柯布斯旁边,听外面的人忏悔。
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解开裤子,揉了两把就捅进湿润的穴里。有时候还会把苏柯布斯嘴上的木塞取下来,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口腔里进出。
苏柯布斯试过求饶,但不论说什么神父都不为所动。有几次似乎是被他惹怒了,毫前戏地操他,把他搞到失声,眼泪连成串地流下来。
他变成了忏悔室里任人使用的器具,每天要做的只是等待神父的降临,用精液喂饱他干涸的身体。
很多个晚上,神父也会解开他的手铐,与他相拥而眠。双手紧紧地环住他,高大的身躯让他动弹不得。苏柯布斯也数次在夜里张开双眼,流下声的泪水。时间一久,他几乎就要以为这是自己最后的容身之处。
他流着泪,在夜晚抱紧了神父坚硬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