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晴天和下雨,苏柯布斯更喜欢多云的阴天。今天恰是他最爱的天气,但他却法知道。
苏柯布斯是被手腕上的疼痛唤醒的。他迷迷糊糊想翻身,却听到金属敲击的声响,手腕上的皮肤也被扯得生疼。
他立刻清醒了,周围是狭窄逼仄的一间屋子,只有身侧不远处的铁杆外透出微弱的光。
手上的铁链哗啦啦响动,他试图挣扎,才发现下半身被折成M型,脚腕也被镣铐锁着。
“操,什么鬼……”铁链和墙壁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十分坚固,让他完全法挣脱。
直到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抬眼看向周围,苏柯布斯才发现萨瑟德站在一旁的暗处,不知道看了多久。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我亲爱的神父,你能不能帮我把它解开?”
萨瑟德沉默地走到他身前,蹲下身,视线与他齐平。他冰凉的手指缓缓蹭上苏柯布斯的脸,深绿的瞳孔暗不见底。
冰冷的,蛇一样的触感从脸颊移到脖颈,苏柯布斯听见萨瑟德问:“为什么想走?”
“什么?”苏柯布斯茫然地看他。萨瑟德掐住了他的脖子吻上来,微凉的舌头强硬地挤进了他嘴里。
那句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话被忽略,苏柯布斯接触到空气、铁链、甚至是神父嘴唇的皮肤都在发冷。
直到萨瑟德的手指伸向下方,在他裸露的穴里潦草地搅了两下之后,他才意识到他的屁股简直是门户大开,没有一丝布料遮掩。
神父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怒涨勃发,顺着湿淋淋的穴口捅进去。他拽着苏柯布斯后脑勺上的头发,迫使他承受着来自自己的一切。亲吻、镣铐、性、或者爱。
苏柯布斯给他制造了一场盛大的、靡丽梦幻的、晴朗多彩的梦境,而他会回馈他,为他打造一个冷色的、坚硬的、法逃脱的牢笼。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铁链撞击的声响盖过了水声,萨瑟德没有射精,但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
苏柯布斯双眼失神,瞳孔没有焦距地看着神父转身拿出了一个绑着带子的木塞,掐着下巴塞进自己嘴里,并且把带子牢牢绑在脑后。
这让他在神父继续把阴茎戳进来的时候只能仰着脖子声尖叫,那是他为数不多还能自主活动的部位。
声响逐渐消失了,苏柯布斯只能听见空气里各种各样的微弱的杂音,或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他天真的以为这就到此为止,这是一座只有两个人的监狱。但是很快,他听见外面清晰地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我诚挚地向您忏悔我的罪过,我是戴罪之人,我应该永世行走在干旱的沙漠里,以求赎清我的罪过……”
这里居然是教堂的忏悔室!苏柯布斯瞪大了双眼,意识到自己不能发出声响,只能拼命扭动脖子和腰。
他的震惊和恐惧完整地反映在了身下的穴里,柔嫩的穴肉失去控制地抽搐,喷出大股大股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