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牟彦看了沈奈一眼：“我会！”
徐洛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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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小广场，四辆车一字排开，嚣张的停在正中央，为首一辆越野，沈奈看不出牌子，但长相不俗，吸引了数往来目光，应该不是凡品。
牟彦快走两步，亲自给沈奈打开车门，沈奈看他一眼。
“别害怕！”牟彦笑：“不会卖了你，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好说话！”
沈奈：……
车子开动，牟彦放下中间隔板。
后座空间不小，但隔板一放就剩她跟牟彦两个人，沈奈有点局促的往门边挪了一点。
牟彦双腿不经意的打开，沈奈拉开那点距离瞬间又没了。
沈奈只好再挪开一点，牟彦整理衣服，再坐下的时候，拉开的距离又没了。
再挪就到了门边，牟彦没绷住笑出声来，直接挪过去贴着她坐。
沈奈这才看出他是故意的。忍可忍的推他一把：“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牟彦大笑，回到自己位置坐好：“是你先开始的！”
这一闹沈奈放松不少：“我有很多问题，现在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牟彦说：“有问必答！”
“聿暮这个账号真的是你在用？”沈奈再次确认，虽然在公司的时候牟彦说自己是聿暮，但她还是觉得不真实。
“是的！”牟彦认真：“一直以来都是我！”
“那你之前的声音怎么回事？”沈奈问，牟彦现在的声音跟聿暮是一致的，跟之前见他的时候差别不小。
“以前戴了变声器！”牟彦说：“因为微博给你发过语音，不想被你听出来！”
沈奈：！！！
“没办法！”牟彦辜：“我的本音太有辨识度了，每次都要记得戴变声器也很辛苦的！”
“为什么不能让我听出来？”沈奈不理解。
牟彦：“因为我有私心！”
“不想暴露二次元？”沈奈笑：“你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算是吧！”牟彦递给她一瓶水：“现在喜欢喝红茶了吗？我自己煮的！”
沈奈接过来，曾经她以‘不喜欢红茶’拒绝过牟彦，早知现在……现在真是比那时候更诡异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的？”沈奈问。
牟彦：“我一直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沈奈想起肖国强的刚才的态度：“你……不是普通的牟氏旁支子弟吧？”
肖国强四五十岁了，也不是什么籍籍名的人，能让他对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牟彦必定来历不小。
“其实我不是旁支！”牟彦坦诚：“我爸是牟山川，我就是传说中牟氏唯一的继承人！”
沈奈：……怪不得！
“你玩微博是为了解压？”沈奈好奇：“其实以你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开演奏会吧？”
牟彦看着她：“是因为你！”
“怎么可能？”沈奈震惊：“那时候你怎么会知道我？”
聿暮这个号从她大一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她刚从小县城考上大学，还被肖晴霸凌，灰头土脸，牟彦这种天之骄子怎么会注意到她？
“你大一的时候做过自习室直播，”牟彦解释：“那时我心脏不好，正在国外治疗，找了很多医生会诊都不理想，整个人很绝望。”
心脏不好？沈奈下意识的看向牟彦胸口，之前他微博说在国外，是还需要治疗？心脏问题，大多是要手术才行吧……
牟彦注意到她的目光：“要看看吗？”
“不……不用看！”沈奈不好意思，居然当面走神了：“你现在都好了吗？”
“已经做完了最后的巩固治疗了！”牟彦伸手解衬衣扣子：“别担心，以后做什么都没问题！”
沈奈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她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有，真的不用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