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狗!我跟你没完!”许长风一脸悲愤的在床上躺尸。
白非墨熟练的替许长风包扎着瘸腿。
系好后,又麻利的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哎呀,不要这么悲观嘛,今天不折,三天后也得折!不然,师娘到时候想打折你另一条腿的时候会穿帮,与其到时候计划暴露被师娘打死,还不如我先下手,你还能少遭点罪,你看我这手法多熟练啊!”
许长风斜着眼睛愤愤不平的看了一眼白非墨,扭过头去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非墨眼珠滴溜溜一转,蹑手蹑脚的从腰间锁灵玉中拿出了一条捆仙绳,趁许长风不备,麻利的跃上床来,将许长风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
许长风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叫,就已经被捆绑完毕了。“你干嘛?绑我干嘛?脑子有病啊!”
白非墨满意的拍了拍手,丝毫不理会许长风的叫喊,一把将被捆成粽子的许长风薅了起来,拉近自己的脸,邪魅的笑道:“没什么,就是强迫你……”
许长风惊恐万分,语伦次起来,“什么?什么……玩意?你……你别……别乱来啊!我……我告诉你……我……我……可是……正……正人君子……”
白非墨在许长风的头上来了个爆栗,“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强迫你练心法而已!你真是一脑子污秽,不愧是经常逛青楼的男人啊!”
白非墨薅着许长风的领子,往床角一扔,伸手就去翻许长风的床板。
许长风气愤的叫嚷起来,“不许动我的床,不许!”
白非墨反手点了许长风的哑穴,掏了掏耳朵,继续翻找起来,“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这屋子里什么东西我都可以动,唯有这床你护的严严实实,说吧!你是不是把心法藏里面了?藏起来故意不练,小伙子挺会呀!”
“等我一会找出来,你要是还不练,我就先练一遍,再把所有的心法灵力都传到你身体里,我看你还敢不练!”
许长风被封了哑穴,只好在床角疯狂的滚动起来,脸胀得通红,拼命阻止白非墨翻找的动作。
白非墨忍可忍,一挥手将许长风扔到了床下,一把拽开所有床铺,彻底将许长风的床翻了个底儿掉。
果然,许长风的床下有个暗格露了出来,白非墨回头看了一眼许长风,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伸手便打开了那暗格。
暗格一打开,大半个格子里竟然都是金灿灿的金子,差点晃瞎了白非墨的眼。白非墨一脸懵逼,皱着眉,伸手到暗格里挑挑拣拣,从最底下摸出了一本心法。
好家伙!这心法都有些发霉了。可见许长风是这些年压根就没有把它拿出来过呀!白非墨把心法撇到了床上,解开了许长风的哑穴,满脸疑惑问道:“你攒这么多金子干什么?你很缺钱吗?咱泽远宗挺富有的呀?”
许长风气鼓鼓的看了一眼白非墨,一副爱咋咋滴放挺的模样,彻底在地上躺直了。“呸!你管我啊?我就喜欢攒钱!哼!”
而许长风此时内心则是,风中凌乱加比颤抖,暗自祈祷着,白非墨可千万别发现暗格底下的暗格呀!千万别发现!千万别发现!
还好自己明智,做了双重暗格。这要是被发现了里面的东西,自己从此不仅没脸做人,而且身败名裂啊!还好自己机智,在第一个暗格里铺满了金子!毕竟男生的秘密怎么能让女生知道呢!
白非墨皱着眉头,十分迷惑的看着许长风,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又把许长风的被子重新铺好了,“切,我还以为你这床底有多大的秘密,原来就这么点破金子,好像谁会偷你的一样!白非墨伸手将许长风重新拉到了床上,把心法往他脸上一扔,“快起来!修心法!”
许长风心中长舒一口气,但面子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依然维持着梗着脖子的姿势,躺在地上,仿佛正在生气。
“这是你们许家独门的心法吧?估计只传给你一个人了,结果你暴殄天物,看都不看。”白非墨站起身,背着手,一脸痛心疾首道:“晚饭之前你要是还没有练,我就把你打晕,我来练!练完把功法传你身体里。你自己想好了,许氏心法可不能外传啊!”
“不过你要是实在想把它传给我,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替你当少宗主哟!”白非墨意味深长的冲许长风笑了笑,笑得许长风头皮一紧,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发现白非墨已经再次用捆仙绳,将许长风的床和他的断腿绑在了一起,不过倒是解开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绳索。
许长风见状满脸黑线,跳起来就要打白非墨,而白非墨则是一脸得瑟的笑着顺窗户翻走了,“你也不用想着逃跑了,除非你肯用断腿拖着床跑,不然你这三天哪都别想去了!略略略!加油哦!”
只留下许长风一人气的脸色铁青,愤愤的将心法摔在床上,语的坐下来看着断腿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