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应该不喜欢别人被人知晓。
我尽量解释:“昨天,他们带我离开……去见一位大人物。”反正最终归宿也和这个差不多,他们肯定能够理解。老板确实是个大人物,只不过有点特别。
我们都是被圈养的羊。老板是拥有这群羊的主人。
既然是大人物,自然是不能随意刺探的。
ga们很快不问关于这位apha的信息了,联邦官员的身份全都是保密的,当然,来的往往也不只是官员。还有富商、大贵族,各界的著名人物。
老板为他们提供了娱乐和商谈的灰色场所。
“你没有受伤吧?”他们问,“疼不疼?害不害怕?你有好好地忍耐吧,毕竟是惹不起的人物……”
我摸摸后颈,“已经不疼了。”
他们突然噤声。
一只大手捏住我的后颈,捏着我脖子上清晰的咬痕,身后响起缓慢熟悉的腔调:“瞧瞧,只是一天,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卖出去了吗?”
帕尔维奇一如既往地刻薄。
捏着我的腺体,面表情地盯着上头牙齿的痕迹,连招牌式的假笑也消失了。他冷冷地说:“难怪一进门,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毕竟我始终背对着他,只有ga们被吓得瑟瑟发抖。他站在我的背后,如同一尊幽灵,某种燃烧的松脂气味递到鼻尖。
随后,他抓着我后领,将我带出去,重重地关上了教室门。
帕尔维奇没有授课的打算。
冰冷的怒火持续燃烧,让他丧失理智,他一路把我丢进空房间。我这才看清他的表情,绿色眼睛变得幽暗浓稠,薄唇紧抿,眉心聚拢,两条眉毛也因此变得陡峭。
本来还有一两分学者气质的帕尔维奇彻底变成了冷血的贵族。他恶狠狠地揪着我的领子,之后换了一条手,抓住我的手腕,差点捏碎我的腕骨。
“痛。”我龇牙咧嘴。
他才恢复一分理智,稍微松了力气。apha们的体质过于强健,即使是最弱的apha,也能够轻易折断我的胳膊,何况帕尔维奇还是优中选优的精英。
他关上了空房间的门。
房间也不能算完全空旷,至少还有一些基础设施,比如金属桌台和椅子。
“这是我的休息室。”他站在我的身前,横亘挡住去路,“尽管我从不住这里,现在……它该派上用场了。”
他当然不会住在休息室里,帕尔维奇毕竟是个贵族,他有自己的庄园和主业,在俱乐部的工作也只是一点闲时的兼职。
我被他丢在桌台上。金属平面硌得我骨头发疼,台面很宽阔,能够完全容纳我的身体。就在我挪动双腿打算爬下来的时候,他伸手压制住我的身体。
朝向他的方向,用膝盖撑开我的双腿,身体支撑着,低下头凑在我耳边。他显然怒火中烧,语气生硬,“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他真相。
“我只是听从老板的指令。”
……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他咬着牙齿,几乎咬碎,“你被他标记了,完全标记了。”他好像对于标记这件事情十分在意,他把我拉向他,压制在我的身上,掰过我的侧脸,注视我脆弱的腺体。
“这有什么吗?”我不明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霸占了你,你只会变成他身下的贱人。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标记,你也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是个apha!还是最麻烦的那一类!”
帕尔维奇说话一点也不好听,他一生气就会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因此我并不想和他发生一点争论。反正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他就偏头狠狠咬在我的腺体上,誓不罢休。他尝试着进行标记,当然他也明白,这注定以失败告终……如果被完全标记的话,除非杀了那个apha,否则被标记的ga永远是他的所有物。
可帕尔维奇老师还是用他的牙齿咬在腺体上,舌尖舔过我的伤口。
——他还是心存幻想。
试一试,如果没有完全成功,就能够洗刷掉。也许奇迹会出现,他的信息素能够完全取代。总之,在被老板“标记”之后,帕尔维奇老师也莫名其妙地试图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