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帕尔维奇老师讲过,bta们对气味并不敏感,他们也法因为信息素而产生任何反应,也就是说,安并不会像老板那样对我腺体做奇怪的事情。
“bta?那种家伙就像工蜂一样毫存在感,bta最终也会和bta在一起,他们可没有什么竞争资格。”帕尔维奇相当不屑。
想起他的话,我看看眼前的黑发bta。
“只是闻一闻吗?”我不觉得他会做什么。
“当然——”他立刻开口,随后认为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便降低声音,“bta的自制力很强,不会被信息素影响。”
“那你快一点。”我打了个呵欠,“我想回去睡觉。”
虽然这样对他说话有点不礼貌,可想起昨天晚上他恶狠狠在我脖子上扎针,就没有半点歉意。
得了回应的bta立刻用高大的身子包裹住我,埋下头,用力地吮吸着气息……明明没有被他直接用嘴唇触碰,我还是产生了差点被他吸走灵魂的觉。
他吸得十分专注,抱着我的手心滚烫。
从耳后,到脖子,到肩膀,随后埋下头,高耸的鼻梁抵在我的腰间,强迫似的压住我的两条胳膊。这可真怪,哪有人这样闻气味的?
感觉他想要钻进我的身体里,用力地用鼻子顶住我的腰腹,额头摩擦在我的肋骨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
我不自在地动动身体,也只是让他更加兴奋。他掰过我的手掌,撑开五指,埋在手心里深深地吸气呼气,喘息一个不留地印在手腕上。
……我有点后悔了。
奇怪举止持续了整整十分钟……两条腿都已经站得麻痹,浑身被他“吸”得僵硬,感觉身体也不属于自己。
他终于结束这种行径。
“味道很好。”男bta清冷的脸颊上浮现起一片酡红,一改方才的恶劣态度,睫毛羞怯地低垂着,而脸上残留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微醺”。
明明被老板那样咬一口也没什么特别感触的我,突然有种被“侵犯”的觉。他刚刚那样恨不能每一寸都探索的精神实在令我不能接受。
我敢保证,如果条件允许,他会仔细地把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寻觅一遍。是的,每一处。我有点不耐烦了,“所以现在可以送我回房间吧?你到底闻到了什么?”
“……跟信息素没有关系。”他瞟我一眼,语气愈发柔和,“只是因为你。”他显然不打算解释更多了,面上的血色并未褪去。
“你还好吧?”
“一会缓一缓就好。”他站起身,笼罩住我,“你身上其他人的味道也是没有办法藏住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被apha标记了。”
原来这就是标记吗?被咬一口?
“被标记的话,你只会喜欢那个标记你的人。”他的脸色迅速颓丧,郁郁寡欢。可论是谁标记了我,他都没有办法做多余的事情,毕竟他连信息素都没有。
我想,我的确是很喜欢老板的。
老板是个特别的人。即使不做标记,也不让人讨厌,他对我说话的时候富有耐心,充满包容,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想我可以永远远离可怕的饥饿。
饥饿远比死亡更可怕。
“我们回去吧。”我握住男bta的手,他的手心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手指结实有力。他迅速把握住我的手,不过没有再低头看我,而是不偏不倚地往前走。
好像看一眼就会夺了他的命。他怕极了,绷紧脖子,牢牢注视前方。他实在害怕自己做出些……可怕的事情。
*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帕尔维奇老师。
他的嘴巴实在刻毒。对于一切不合乎他规矩的事情深恶痛绝,在他的嘴巴里,其他apha都是“不可触碰”的,他也再三叮嘱。
进入教室的时候,我认真的观察着……他还没有来。教室里只有其他ga们,还是没有看到07号,我有种预感,最近一段时间07号都不会出现。
我特地选了最远离讲台的位置,低着脑袋。
然而帕尔维奇老师到来之前,ga们就已经围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他们都闻到了我的信息素气味,还有被标记的浓郁气息。
“天哪,你被标记了?!”
“到底是谁?这里可没有多少apha……是外来者吗?”
他们的想象力很丰富。我觉得还是不能够告诉这群柔弱的ga们真相,可能会吓坏他们,何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