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膛一看就很舒服,枣大的肉粒触感柔韧,软硬适中,若是和阴蒂摩擦,爽感一定格外不同!
然而女性的阴道口上是尿道口,尿道口上才是阴蒂,在小阴唇连线的最顶端,如同高高在上的王。那阴蒂还呆在里面,懒怠半露着。郁小小逐渐被自己蹭弄得兴致大发,黏液连连,涂抹在大胸上越发色气。她总也对不准,在那大胸上抹上一层黏液,闪闪发光。
黏液自宫颈口上的子宫的宫颈管分泌出来,阴道口附近的前庭大腺也不甘示弱,吐出淡黄色的粘液润滑着。那些分泌物在身下的大胸上抹上一层特制的包衣。郁小小终于对准了,那阴蒂在接连的刺激下兴奋起来,硬挺着探出头来。
阴蒂和男性的阴茎生理结构相似,也有海绵体、包皮等。只是女性的包皮比较小而薄,也是为了保护头部不受伤害。素日里所说的小豆豆,其实就是阴蒂的头部,在那之下,还有阴蒂的身体。或许于生理结构来说,性别从一开始便是同源的。也就是说,女和男,只是外部不同的表达方式之一,而内在的机制,近乎一致。
现在的郁小小想不到这些,阴蒂头部分散着众多神经,分外敏感,带来的刺激也越发强烈。她将阴蒂与乳头摩挲,阴户在乳晕以及挺立的大奶上磨蹭,黏液流了一胸。
寸守羞耻得耳朵都红得滴血,他意识到了她在做什么,那一声声的喘气和挑逗,还有胸口的触感。他如同面对天敌一动不动假死的小动物,头顶热气熏得冒烟。她,她,她怎么能这样?!我的胸居然还可以用来做这个?那曾经抚摸过阴户的手指仿佛烧了起来,进入过阴道的手指更是热得发颤。
要命,要命。阴蒂蹭过乳头上方,郁小小忽然叫了一声,双腿控制的力道失控,重重压在身下人身上。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忽然吸了阴蒂一口,将本就沉迷在温柔乡的快感陡然上升到阈值之上,郁小小一坐,动作变化,相合脱离。她大口喘气,尖锐的快感仿佛还停留在大脑。
太刺激了,她慢慢磨着下体,索性不再控制力道。有黏液顺着蹭到右边的胸口。它凄凄惨惨戚戚地立着。慢慢得,她回味起那样的快感。于是又挪了回去,寻找那东西。
乳孔还在翕张,阴蒂在王座上兴奋又刺激地看着它。于是郁小小重新坐回去。一张一翕的快感充斥着郁小小的脑海。
乳孔后是乳腺管,乳腺管后是乳腺叶,乳腺叶由乳腺小叶组成。乳腺腺泡组成乳腺小叶。乳房内部如同倒立的小树,将乳房牢牢托起,结缔组织及脂肪填充内部,神经与血管如同城市里的高速桥,将营养输送到各个地方。
想一想那样的画面吧,泌乳的话,营养汇聚成淡黄的乳汁,自乳腺小叶慢慢成型,经过乳腺管道的开口汇入乳腺管,然后从乳孔喷射而出。树的末梢自体内汲取着营养,化作流动的淡黄的乳状的液体在胸部流动——她的目光落在那孤零零的右边的乳房上,然而不论她的视线如何灼热,那挺立的枣红色的乳头也没有喷出淡黄色的乳汁来。
“哎,真可惜。”她叹着气,“你怎么就不会泌乳呢?”
寸守灼热的仿佛要干坏CPU的热度忽然一怔,泌乳?大脑彻底宕机,他的手臂僵硬地仿佛要变成石头。
他感觉到身上的人趴伏而下,在耳边挑逗而缓慢地说:“听说男人服用了雌激素后,乳房会慢慢发育,最后能够喷出乳汁来。刚开始乳汁很少,要嘴部包裹着乳头用力吸吮,乳道才会通畅。慢慢慢慢地,乳汁会越来越多,最后吞咽不及,甚至会溢到人的脸上。”
随着她的话语,寸守眼前仿佛浮现出这一点的画面,郁小小趴在他的胸口吸吮胀大的乳房,乳房内是奔涌的堵胀的奶水。那满溢的奶水溅到她的脸上,顺着鼻尖缓缓落下。
他的大脑这下真的停摆,甚至他感觉到阴茎更加挺立,对这样的邪恶的画面产生难以抑制的反应。
郁小小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你的胸一看就很健壮,分泌的乳汁一定很多佷优质,孩子肯定喜欢吃。养得孩子白白胖胖,剩下的乳汁呢就堵塞在胸口结块,到时候你就要央求着我帮你吸出来。”
我和她的孩子?寸守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可爱的婴儿在向他招手,他的理智已然出走,只跟随着她的牵引,陷入到奶水过多堵涨的境地,好像他真的有个孩子,如今要寻求帮助,他感到一丝的赧然。
郁小小一声轻笑,万分满意似的,“骚老婆。”
她的指尖在铃口一刮。
精液喷射而出,像是追寻着那给予它刺激就消失不见的手指,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喷泉。青筋贲张,淡黄的精液不断涌出,打得菱形的阴毛上都是一块块的黏液。囊袋,阴茎,杂乱浓黑的阴毛被精液沾湿,仿佛晨露氤氲,浓夜刚过。
一根素白的手指从肚脐处慢慢往上,划过腹肌,剑突,胸骨,胸骨柄,锁骨,脖颈,最后勾起他的下巴。那张脸上满是痴态,还有一丝残存的不可置信。郁小小看着这样的他,实在可怜可爱,于是她大笑着往上一挪,在那厚实的下嘴唇重重一吻,“gby。”
她的触碰仿佛一记外界的提醒,他猛得惊醒,脸一下子唰得变红,仿佛烧红的铁块在火中滋滋作响,泛出透红的色泽来。寸守不吭声起身就要走,身子都已经站起来,郁小小却从后面一下扑上去,手环在他的腰间,头枕在他的肩膀,“你就这么走了?”
说着,她摸去他的手,将那只僵硬的手引导到湿润的阴部。粗糙的皮肤纹路被黏液填满,阴户湿漉漉的,仿佛在说着什么。寸守摸到一手的黏液,阴毛在手中摩擦,耳边是拉成丝的甜腻的女声:“好狠心啊,寸军官——”
他的手一下子握成拳,郁小小被狠狠抓了一下,还没等反应,就见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抽出去。郁小小怔住,寸守回过身来,抓住她的肩膀,眉头紧皱,还有一丝疲惫的奈,“玩儿够了吗?”
那声音透着一丝可奈何。郁小小看着他泛红的眼,眼白处红血丝颤动。寸守左边的乳粒还肿着,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耷拉在腿间,充血海绵体还没有那么快恢复,黄白的精液散落在腰腹处,看着很是凄惨。
她一寸寸看过这具身体,然后忽然挺身扒着他的肩膀,一下子高出他半个头,她收着下颌问他,“带体检报告了吗?”
和挑逗的声音不同,这声音里带着情欲,却也带着正经的意味,寸守皱着眉看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郁小小被他看得可乐,于是她俯身在皱着的眉间一吻,发出响亮的啪叽声,“喂,你不会又没带吧?”
谁随身带那个东西啊!寸守木然地弯下腰,拾起地上的碎裂衣物,他在地板上行走,动作间肌肉牵引,赏心悦目。
等他找到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郁小小面前。郁小小噗哧一笑,“你天天带着啊?”
是啊,我怎么知道我天天带着这个东西呢?好像天地间的动静都离他远去了。寸守只当听不到。
郁小小熟练地翻过,直奔那几项,很好。她把报告拍回到寸守手上,看他拿着不知放到哪里。她见他最后还是把纸叠吧叠吧塞回到裤兜里,等他回来笑着搭上他的肩膀,“什么时候做的报告?你要是没遇上我呢?天天带着么?”
不知想到什么,她笑得蜷起来,眼泪都笑出来。寸守还是那副样子,在那里站着,好像是被戏耍太多次不知如何反应。
笑够了,郁小小凑近他怀里,蓬勃的热气温暖她的肌肤。她的手指在膨起的肌肉上摁下去,又收手见它弹回来,她把寸守拉近,道:“我的名字是郁小小,郁是郁郁葱葱的郁,小是天地浩渺独我微小的小。”
手拍在他的胸膛,“你可以记住,也可以忘掉。”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前戏做得很充分,等郁小小真的把那器物皱着眉纳入身体里的时候,寸守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总以为郁小小在捉弄他,却没想到这次是真的。郁小小见他像个呆头鹅,于是那点胀痛的不快也飞走了。她趴在他的胸口,笑得肚子疼,那器物呆在她的阴道里,越过耻骨往上,直愣愣顶着子宫颈。
坐得太狠了,郁小小这么想到,纳入身体的时候她甚至想长长叹一口气,真不容易啊,她完成了今天的KPI,还是个非常有份量的KPI。那东西竖在她的身体里,被周遭温热的肉腔包裹着,阴道壁的渗出液混合黏液润滑着,刺激着初入新地的龟头。刚刚翕张的小口被肉壁堵着扭曲着,因为情欲延展的后半段阴道伸长。
这却是是个大家伙,郁小小缓缓扭动着身体,却感觉那东西粗糙地把住阴道壁,贪婪地不肯放手,每挪动一次就刺啦啦地难受。她皱着眉,头发披散而下,哎,还是程言好,东西不算太大,每次也不至于顶到子宫颈。子宫颈真的很难受哎。而且长时间摩擦是不是会刺激宫颈,容易得炎症或者癌症?
还好带了套,避孕套能够有效预防性传播疾病,对,这个也要写到科普文章里。并不是越大越爽,相反,大部分的敏感区都在阴道前三分之一。郁小小想着想着,恨不得拿个笔记下来,全然忘记她还在做爱。
是不是敏感区还有个更深的比较少有人有的地方?郁小小努力回忆着,她最近找这方面资料比较多,想起来知识有些混淆,那些细细密密的快感如同温水一样荡漾,她便一边小幅度收缩运动,一边去想到底是什么。
是新的折磨方式吗?寸守感觉自己身上的就是个小魔头。继阴蒂磨奶之后又开始吊他的胃口。他咬着胳膊,那进去一瞬间被包裹吸吮的快感已然全然淌过,反而是不轻不重碾磨而过的肉壁搔刮着阴茎,那敏感的龟头已然受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黏液,对主宰快感的阴道求饶。
喂喂喂,你怎么能忽略我!探出头来的女王不满地叫嚣。它的呼喊和投诉经由大量的护卫向上传递。郁小小意识地伸手摸去,微凉的刺激很快抚慰了女王的不满,它嘟囔着趴在上头,看底下的领地被一股丑陋的颜色侵占。
咦咦咦,女王撇撇嘴,被身上的手指伺候地舒舒服服。那手指按揉碾压,还时不时打着圈地摩挲。它毫不吝啬地给予丰厚的奖赏。郁小小喘气着,自己将自己弄得喘息连连。
这边用了心思,那边就忽略了。于是寸守就感到那一点的抚慰也没有了,阴道里的阴茎就好像掉进财宝库却被困在阵法里,看着财宝干流水。
情欲烧得寸守满眼通红,血丝爆出来。他紧紧闭着眼,怕自己睁开眼看到那坐在身上白得晃神的皮子,忍不住将脑子里的肮脏的想法通通使出来。
对!A点,G点和U点!
郁小小兴奋得一拍整整齐齐的腹肌,手拽着阴毛,带来些许刺痛。她动作起来,按着那紧实的腹部动作起来。
A点,A点……郁小小想着,小心翼翼地移动试探着。
据说A点是最里面的,在靠近宫颈口后壁的位置。而U点最靠近阴道口,差不多距离阴道口2.5,刺激的时候有排尿的欲望。而G点在距离阴道口5的位置,食指或中指可以摸到。
我摸过那个地方吗?郁小小回忆着,好像高潮的时候确实蹭过某个小凸起?但那时候神经紧绷,谁还记得里面什么环境啊!
不过阴道瓣确实在3左右的位置来着,这具身体的原主早年自慰,探进去一个小指节就摸到了。据说阴道瓣的位置不固定,有的很近,有的比较靠内。是在尿生殖前庭和阴道交界处的底壁上的一圈黏膜褶皱,上面有丰富的血管和神经,所以破的时候会疼。
当时原主用的力气大些,有鲜红的温热的血流出来,她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把自己破处了。害得她一直绞尽脑汁想到时候靠清纯把男友骗上床后怎么解释。结果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她感到熟悉的疼痛,床单上出现了一抹鲜红。
原主惊了个呆,后来查了资料才知道,阴道瓣不是所有人都有,也不是所有人上了床就会流血。有的破了还能自己长回来。阴道瓣本身就是有开口的,不然剥脱的子宫内膜也就是月经怎么从阴道流出来?
原主大开眼界。
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阴道壁紧紧包裹着异物,痉挛碾压。对!就是这儿!郁小小双手撑在腹部,疯狂刺激追寻。那样的快感仿佛一把锥子刺破天灵盖,快感竟然带出疼来。
那地方居然会动!郁小小操控着身体内的阴茎顶弄着,全然不管它的感受,在情动之下,本来光滑的肉壁突出小小的一块凸起,那地方就是A点。
挪动的身体带动着下半部分的阴茎在阴道口摩擦,囊袋被狂风暴雨的袭击打懵,还在坚持不懈地输送制造精子。分泌的雄激素刺激着性欲,郁小小感觉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涌上来,她探着手去摸颤巍巍的阴蒂。又一只手撑不住。她烦躁间,看到一旁抓着床单的恨不得抓出几个洞来的粗糙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眼前一亮。直接扒着就按到阴茎处,把食指和大拇指形成圈,“就这样,轻轻摩擦轻轻按,听我指挥。”
寸守全程就像个真人版充气娃娃,他捏着手里那颗膨起的阴蒂,还被身上的人嫌弃不够轻柔。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暴出,被带得完全没有节奏和方向的阴茎东倒西歪,伴随着快感的是时不时的轻微的疼痛。
那颗小豆豆大概两厘米那么大,寸守搓揉着,郁小小一声声喘着。那头发被她染成了蓝黑色,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她好似拥有着惑人歌声的海妖,在海浪阵阵的礁石边歌唱。
她吸引着路过的船只,在海浪间嬉戏。温柔的海水在身边轻柔地抚过,她是海中的女王,是大海为之钟情的存在。
那动人的喘息化作一把把小刷子,在心上轻轻搔刮。寸守不知不觉屏住呼吸,看着她昂起头放纵情欲的姿态,看她半张着口微露的红舌,看她剧烈快感下激出的细密的汗水。他的手指还在揉搓,那掌管欲望的女王被按摩得昏昏欲睡。底下再大的动静也惊扰不了她的沉眠。
海水涌动着,化出小小的分流冲刷进海妖的身体里。海妖放肆地笑着,笑着,冲着昏昏沉沉的风雨欲来的天空。她好似堕落的天使,在勾引天地之主后背弃。她逃到大海,吸引着海洋之主为她倾倒,甘愿与天地为敌。
于是她笑着笑着,看着天地发怒,看着风卷起海浪,水天一色间,是沉沉的阴霾与震怒。那水流推动着涌动着,包裹着她的肌肤,顺着力道悄悄探进那块密地。海妖便仰躺在波涛汹涌的海绵,海水泛出沉沉的又透明的颜色,她张开双臂,双腿分开,那卷发重重叠叠着,散进望际的大海。
优美的身躯划过湿淋淋的弧线,海妖翘起一条腿,盯着越发阴暗的天空,海面上脚趾白中透粉,像是染上欲望的纯洁。她一条腿在水底,被痴迷的水波亲吻。
雷声阵阵,水波涛涛,海妖在这之间,沉迷于欲望与自我。充满诱惑的黑色森林荡漾在水中,细细的水流顺着孔窍流入。海妖放肆歌唱的嗓音发出一声声不间断的欲望之音。她笑着在海浪间打滚,全然视愈发压下来的天空。
飞鸟早已惊慌失措地远去,便连动物也藏匿进海底。海妖张着手,仰着脖子,浅浅的喉结随着吟哦浮动,那被魅惑的曲线诱导的可怜的小动物,痴迷得忘记灭顶的惧怕,拍打着被沾湿的沉重的双翅,迎着风雨来到海妖的身旁。海妖便半眯着眼睛,吻一吻着这冒着生死而来的小动物。抚摸它雪白的腹部,黝黑的背部。她的脸上露出近乎的纯然的喜悦来。
那是如何迷人的景象啊,天终于下起雨来,和海水沾湿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的眼里全是那只可怜可爱的小动物,近乎天真的神情与散发的魅惑融合在一起。蓝与黑与白,她是天地海洋间唯一的亮色。
水流还在密集得冲刷,又怕伤到她一样控制着力道。细细的水流在密地调动着她的情欲,她挥挥手撩起被冲刷到身边的物什。那是一块精美的贝壳,海妖看着这绚丽的足有胸口大的贝壳,嗤笑着将它扔向了天边。那被水浪卷起的精美之物,旋绕着在她身边飞舞。
雨越下越大,那从天上而来的雨滴砸在海妖的胸口,海妖的脸颊,海妖的腿和翘起的大拇指上。那雨滴带着力道,又在接触到海妖时散开。海妖便笑着,没心没肺地,涌动着红色的情绪带上脸颊的粉,她明明将脸颊浸湿在海水里,眼睛却斜斜望着天边。雨水顺着颊边流下,在微启的红唇间消失,与海水击打在一起。
噼里啪啦,噼哩哗啦,大雨倾盆而下,连成透不过的雨幕。世界变成幻影,唯余击打得激烈溅起水花的海水,边际的汪洋,一时间开满四溅的水花。
那水花最终被大海平息,海底安静地仿佛事发生,小动物躲在居所里,一动不动。海妖撩着头发,长长的卷发被水浸湿,贴在头皮,身上。她百聊赖地咬起一缕乌发来,眯着眼看远处朦胧的景色。
一时间,大雨微停,大雨微顿。摇摆的草颤巍巍探出头来,躲在居所的小动物伸出触须。不过须臾,大雨的越发密集,带着万钧之力砸在波澜微起的海面。
雨又大了。
所有探出头的小动物又缩回去。在水帘洞一样的天地间,海妖闻到一股股充斥的水腥气,她笑着笑着,挥手逗弄着那险些被砸死的宠物。速来凶猛的海燕乖乖地站在她的手心,她伸出一根手指,那海燕便小心翼翼地圈住。
雨还在下,海妖在水浪间起伏,黑色的长长的卷发散在水面,像是随波逐流的小船,又像是勾魂摄魄的妖物。在茫茫海天之间,只有那样一个她,透出惊心动魄的美。
啊,有些厌倦了啊,海妖望着朦胧的画一样的陆地,轻轻眯起了眼。
“呼——”随着快感一阵阵翻涌,她停下来,手肘摁在腹部,小臂重叠着,她趴下来,额头靠在小臂上,那被当作工具使用的阴茎早射了出来,堵在阴道里满胀。她便用那半软的阴茎,蹭弄G点和U点,精液堵在套子里,被崩得紧紧的套子堵住所有去路,阴毛纠结着,一塌糊涂。
潮水自空隙喷出,在阴道汇合成股,寸守感到一阵阵的潮热与湿淋淋的水。然而他刚刚重新起立,郁小小却跨下腰,累瘫似的倒在他身边。
不行,还得锻炼,不能一直坐在电脑前了。她咬着头发,细细磨着,想自己的敏感点还是下三分之一最为密集。据说敏感点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也不知道以后会到什么地方。
话说,自己果然还是更适合手动吧?郁小小愣愣想着,面上毫反应,像是被高潮冲击得人傻了,哎,要不再买一个小海豚吧,真的看起来很漂亮,用起来估计也很舒服。
那缕头发自唇齿间滑落,等郁小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寸守身上磨他左边的乳粒,像是磨牙棒一样又吸又咬。那乳粒已然肿胀成两三倍大,郁小小不好意思地吐出来的时候,那上面还闪着一层亮晶晶的光。和右边的比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身上的。
大到一定地步,神经被刺激到麻木,会有些疼痛。寸守看看那暴露的破皮的肿大的乳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严重性。郁小小却有些愧疚,她往上挪挪躺到他身边,“哎,要不我给你个乳贴?你这样直接穿衣服回来肯定很难受。”
君不见,每年马拉松赛,总有不信邪的坚持己见的大老爷们,在末尾挺着磨破的刺疼的乳头挪动,破皮的血在衬衫上流出长长两行,像是乳头哭泣的血泪。
郁小小这边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给他哪一个乳贴了,她完全没考虑过他不会带。在她看来,不管什么面子都没有切实的感受重要。那被磨掉乳头的又不是没有!
乳贴?
寸守感受到的冲击已然够多,他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傻子。在今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还是保守了,他如此想着,竟然觉得初入军营时被拉着一起看片怒斥作风不检点的他实在大惊小怪。
片子里的可能是真的,他怎么恍惚着想,那些体位,前戏,全然不只是蛮牛直撞。我可能还需要更多的学习。
思想的闸门一放开,被欲望驱使着他去往新的境地。但是现如今的寸守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郁小小看着这样的他,嗤嗤直笑。
“不是吧,至于这样么?不就是性事由另一方主导,你就这个样子啊?”郁小小下巴磕在耸起的胸膛,果然,她还是最喜欢他的胸。
寸守很惨,本来郁小小不是只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很累了,实在不想再去来一场情事,于是她故意视了那吐着黏液的阴茎,手指在右边胸膛绕圈圈。
“这样就震惊的话,要是要你知道,后面也可以用来操,你是不是要惊呆下巴?”于是郁小小趴在他耳边,和他说有人在共享单车上用车座子椭圆的尖头操肛门的事儿。她欣赏着寸守震裂的表情,又忍不住趴在他身上笑起来。
他真的好可爱啊,郁小小吭哧吭哧笑着,总觉得自己喜欢逗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一个一向端庄严肃的人,站在面前就让你忍不住行礼的人。脱下身子是那样的肉欲饱满,一逗一个表情大裂开,一逗一个截然不同,你也会想逗他的。
于是郁小小弹弹那在套子里萎靡的阴茎的头部,“行啦,辛苦你啦,快睡吧。”她贴心地把套子撸下来,捏着那圈圈要打成结。要打得好看一点,她这么想着,努力打了个很规矩的结,精液在透明的乳胶袋子里晃荡。她忽然想拿个打气筒,把套子吹成球,然后打个结。精液气球就滚动着裹满整个气球内壁,他的精液量足够吗?
正常男人的精液量每次是2--6,大概很难裹满一个膨大的安全套内部吧。但是看寸守射的量蛮多,应该可以试试?
就算精液前期是凝胶状的,半小时后也该液化,到时候他看着这个裹满精液的安全套气球,会是什么反应呢?要是把气球压炸在他的胸口,那液体飞溅,刺满他的胸口,又是怎样的景象呢?
若是这结实的肉感的身躯被吊起来,双手束缚着被铁链拉在上方,磨破的皮肤血液顺着流下,蜿蜒在麦色的肌肤之上,幽幽的暗沉的刑房只有一盏油灯跳动。厚实的唇紧抿着,身上全是被抽打出的深深的鞭痕,脚下是锈蚀的钉板,于是他便只能绷紧着脚背,肌肉条例分明,绷紧的肌肤上全是细密的汗水,脚尖微颤抵着锈蚀的铁钉。
若是绕到身后,便能看到那健壮的男人耸起的双丘之间,隐隐透出的黑色的物什,掰开那紧紧合拢的饱满的屁股肉,那隐蔽在谷地的物件边露出真容。那是一根粗长的黑色的塑料状的异物,那圆柱状的异物将肛门的褶皱撑开,那肉环箍在黑色的塑料棒上,透明得泛白。不难想象,在那谷道深处,被撑开的暗红色肉壁紧紧咬着那异物,肌肉收缩着碾磨辗转,液体渗透而出,在暗哑的塑料面上裹上一层亮色的黏液。那黏液全然被堵在谷口,一晃当就能听到细细的水声。
一根黑色的绳子垂下,它的尽头,那黑色的塑料棒正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慢慢往内推进,或许几盏灯油耗尽,那紧闭的双丘之中,便是掰开,也很难见到被浸透的黑色塑料了。
于是绕到前方,那血色的痕迹也活色生香起来,绷紧的双腿间仿佛有黑色的绳子若隐若现,勾得人去拽一拽,弄一弄,看这抿着下嘴唇的健壮的男人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当初,那黑色的塑料棒又是怎样塞进去的呢?他的双颊一定咬得鲜血淋漓吧?那只出不进的地方被捣进异物,恶劣羞辱地旋转,那干涩的肠壁涌出润滑的黏液来,他的表情一定隐忍又痛苦吧?
郁小小想着,仿佛面前也涌出这样的场景来。她直勾勾盯着那凄惨的肿大的肉粒,寸守竟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忽然长长叹息一声,将那精液套子晃悠着拎到垃圾桶旁。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摸摸寸守的脸。
“我可真是个好人。”她这么说着,进了浴室,简单清洗一番。出来的时候寸守还在那里直直看着天花板,郁小小把垫着的床单掀开,爬到寸守身边,推他,“你去洗吗?”
寸守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步一个指令。他出来的时候,郁小小已经换好了床单,她靠在床头,冲寸守勾勾手指,寸守便重新躺回到床上,把准备好的要说的话全忘了。
“两个小时后叫我。”她这么说着,搂住寸守的腰,赖进他的怀里,把脚塞到他的双腿之间,舒服得谓叹了一声。她很累了,于是很快半睡半醒,朦胧的眼前肉粒立在那里,她迷迷糊糊亲了一口,又沉沉睡去。
寸守睁着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这下,他真成了木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