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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无情的母亲18--寸守(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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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嘶——”两人缠抱着跌跌撞撞往室内去,衣服随着动作一件件剥落,郁小小摸到那枣糕一样的大胸,Q弹紧实,此时有些软绵绵的。她握着他的胸,在那硬起的小粒上搔刮,手指扣进乳孔,她听到身边人骤然的呼吸声。

“把衬衫脱掉,嗯?”她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手下还不断揉捏着那不断胀大的乳粒。寸守沉迷于她的肩颈背脊,手早已从下摆处伸进抚摸。那件衬衫质量很好,以郁小小的手劲儿居然扯不开,她懒怠去一粒粒解开,于是便哄着寸守自己脱。

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掌摸着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郁小小见他不理她,便眼珠一转,故意道:“我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

呼吸一顿,腰肢一紧,郁小小被握得差点叫出来,“疼疼疼死了!”她拍在他的胳膊上,那只胳膊正搂着她的腰,此时肌肉隆起,其下的血管血液奔涌。

那股纯正的教导主任气场又盖过来,笼罩住郁小小。郁小小好像做事的还没过试用期的老师,战战兢兢。她戏耍的心思被一捧冷水浇灭,她睁大眼,看刚刚还埋在她身上的男人抬起头,面表情,眼里的火在窜,“我真想弄死你。”

话语一字一句,好像把郁小小放在牙齿里分解,又在后槽牙磨碎,含混吞进肚里去。郁小小被吓得一紧,知道自己有点过分,这男人该不会又走了吧?

走就走呗,郁小小撇撇嘴,今天真是一波三折,他走了她再去找个新的。今天势必要做一次!嘿她就不信了!

那男人看着她身上不属于他的其他人的痕迹,吻痕如同樱花散落,分外碍眼。他的力气越来越大,郁小小真感觉到疼,于是瞪着眼,“你弄疼我了!你松不松?”

寸守面表情地松手,郁小小以为他又要走,撇撇嘴把弄皱的衣服捺进腰带里去,她知道这是个正派人,于是也天不怕地不怕,见他又捏着白衬衫的领子,像是要再一次戛然而止。便嘟囔道:“是不是个男人?这都能停。”

郁小小已经开始想到哪里找下一个,去公园?还是大学?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服,忽然听到撕拉碎裂的声音,接着便是噼里啪啦清脆的落地声,郁小小看到跳落在地的纽扣,有一颗甚至蹦到了她的脚下,她的嘴微微张开,像是吃惊。没等她回头,一股大力袭来。她被人拦腰抱起,径直丢在了床上。天旋地旋,郁小小晕眩着爬起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耸动的饱满的大胸,那是和不健身运动的胸脯完全不一样的蜜色的结实的浑厚的胸脯。蜜色的胸脯晃得她眼晕,那枣粒大的乳粒挺立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那只耀武扬威的小豹子终于在利索的动作中显出真容。他的动作发了狠,皮带一下子抽出来丢在地上,发出脆的一声响。男人将裤子脱下来,袜子跟着一起薅下去,黑色的子弹头的内裤包裹着,在前面突出一团。郁小小盯着那地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危险,她忽然不想做了,于是一个翻滚下床,像是只惊慌失措的猫,敏捷地逃蹿。

然而没等她跑过大床的范围,便被三秒脱干净的男人一把拦住,重新贯在了床上。郁小小一下子摔在被褥上,软弹的床晃动,她看到白色的灯光晃眼,等她撑着坐起身,寸守早脱了干净,那鼓成一团的凸起缓慢苏醒,像是慢动作影片。见他俯身过来,郁小小咕咚咽了口唾沫,翻身往另一边滚去。她还没落地,腰间便挡来一只手,全然卸掉力道,又顺着将她带回去。

“你打算去找谁?”他这么说着,像是被气狠的样子。郁小小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整理好的外衣便被人刺啦一扯,接着是接二连三的衣物撕裂声,她的打底,秋衣——那人按着她的腰,根本不顾她指甲在背脊划出的血痕,面不改色地抓住裤子,连着三层一起脱下去。她的大腿被立起来,寸守按住她翻腾的腿,握住她的脚腕把鞋也扔出去,砸得远远在地毯上。

郁小小早忘了自己想做什么,只不停扑腾。她的脚一凉,却是袜子也被人薅干净,接着力道一松,她气急,直接踢过去,却不知踢到了什么。寸守捂住被踢到的嘴,那大拇指直接撞进了口腔里,他的脸一黑,按住不断翻腾的腿,直接一个跨身坐在她大腿处,两腿叉开撑着。他按住两只乱挠的手,一个俯身,将手臂束在头顶,他盯着她的脸,经过剧烈的运动,郁小小的脸上泛上粉红,气息不均,大口喘气。

“你不想要么?”他这么说着,在不断喘气的张开的口腔里看到了一团艳红,于是他俯下身去,叼住那深处的舌,像老鹰俯冲那样目标明确、精准。

郁小小只觉眼前一黑,便是身上的人俯下来,她的口腔里伸进一条大舌,肆意搜刮着,又强盗一样去卷起躲闪的舌,津津有味地缠在一起。郁小小气血翻涌,她早已经记不起自己原先在想什么,只不愿被人逆着来。于是她眼一凝,径直咬下去。

寸守撤得快,但他到底没有这样吻过,所以沉溺以至反应不及,舌尖还是被咬出血来。他嘶一声,闻到了血腥味,手一抹,淡淡的红。他眼沉沉望过去,那人还在不服输地瞪着他,他沉沉一笑,许久没被激起的戾气和燥意沿着脊椎爬升,又全部顺着倒灌下去。

你自找的,他这么想着,也不再收着,不去想这样对不对,那被浇灌的欲望燃做大火,烧遍他的理智。那从未出现过的叛逆期,忽然在此时全然涌动出来。去他的婚后性爱,去他的注意影响,去他的尊重去他的条条框框去他的思量考虑——我就要她!

郁小小还不知自己激出了怎样的野兽,她虽然有些害怕那教导主任一样的肃穆,但是因为他的身份和气质,还是下意识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毕竟那是个会说出‘我只会与爱人同房’的家伙啊!

于是她一心一意地反抗着,直到他压下来,将脖颈处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全然覆盖,将他背后被挠出来的血痕化作吻痕全然印在她的身上。郁小小感觉身处火炉之中,她的胸前遍布,早不知覆盖了多少倍。那被强制唤起的性欲促使着她,她去拍他的背,“我和你说不要了不要了你撒手!”那人充耳不闻,她的声音慌张起来,像是以为会被永远纵容结果不知觉踏到雷区的小猫,还以为会被宽容。她反应过来这人来真的,并不会因为她的制止而放松。于是声音中带了些慌张和信任被辜负的哭腔,“喂你可是军人哎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身下人的哭腔,寸守烦躁地深吸一口气,重重在那樱果上含了一口,粗糙的舌面擦过乳孔,得到她抽噎的尖喘。他翻过身到一旁,下床从衣服兜里找出一根烟,刚要点燃又想起什么,只捏着烟散味儿。

“趁我没后悔,赶紧走。”他这么说着,背过身坐在窗边。背脊上全是郁小小激动时抓出来的血痕,此时弓着身子,像只烦躁的满身火气却只能按捺着的大猫。郁小小一下子起身穿衣服,她的衣服全碎了,勉强能穿,只是外套不能,她搜寻着,只在地上看到完好的他的外套。穿着穿着,脱离了那样的环境,那被激起来的一意反抗的火气慢慢消下去。

我为什么要反抗来着?郁小小忽然想不起来了。和他做好像也没什么哎,反正她也要再去找一个,这个干净又卫生,有什么不好?这么想着,她的动作迟疑起来。而且她还没看到那只耀武扬威的小豹子呢。还有那个胸,真的好好捏哦。她回忆着,喉结滚动。像是被放过又全然忘记禁区危险的小猫,好奇又不知死活。

于是她悄悄过去,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她轻手轻脚上床,绕到寸守身后,那被抓出的血痕惨兮兮血淋淋,我下手那么狠么?她想不起来了,肾上腺素下,谁还记得那么多?全是本能。她的手悄悄过去,在血淋淋的道子上点了一下。那人的脊背颤了下又绷紧,捏着烟的手指紧绷。

“赶紧走。”他的声音沙哑。

听到他要她走,她反而又不乐意了。我才没想着和你一处呢,我就想看看那小豹子什么样。于是她悄悄凑近,闻到热气蓬勃的血味儿,带着被一阵翻搅泛上来的沉在海底的残骸戾气。

寸守捏着烟,想她走了没,那试探的一下后,好像没什么动静。她还在么?他敏锐的注意力好像全然失效,想去注意又全然克制,大脑里乱糟糟的念头令他心烦意乱。沉寂多年的性欲唤起并不是那么好消除,他费力压制着那忽然涌出的肆意和浪荡的欲望,以至于当身下忽然被一只手握住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动作迟缓地看下去,好像遇到什么超出意识之外的事情。他那直挺挺的钻出内裤来的深色阴茎,还有半拉隐在黑色的内裤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旁边伸过来,一把抓住上下撸了撸,细致地上下左右探索一番。

像是浸湿的引线缓慢而坚持地燃烧,终于到达目的地完成他的使命。大脑轰一下炸开,所有的思虑全被炸成一片粉末。寸守看着那手摸在他的性器上,全然的被压制的欲望翻山倒海汹涌而来。他捏着烟,那烟头已被捏成了碎屑,他还是冷静着的,全然沉默,他甚至还有闲心看一看拉着的窗帘透过来的光,想一想现在几点。

等郁小小把手收回来,暗暗咋舌决定走人时,她看到一直背对着她的寸守站起来,眼里幽深一片,在看到身上穿着的属于他的外套时,眼里如同掉进一粒火星,沉沉坠落下去。

还好没做,郁小小还在想着那尺寸,觉得旷日已久可能受不了,而寸守一站起来,她就意识到自己当时为什么反抗,那被压制的深深的侵略和压迫感刺激到了她,激发了她的防御机制。

“你衣服我借一下啊。”她这么说着,见他还站着不动。上下打量一番,尤其是胸肌那里,乳晕还印着牙印。她可惜地摇摇头,算了,虽然美味,但是硌牙。走出两步,她回头,那人还盯着她,她奈道:“不要这么小气好吧?这衣服还是你扯碎的,就当补偿了。”

她的目光落到那耀武扬威的小豹子上去,看到那透明的腺液,还有精神抖擞的性器。心想果然是军人,就是靠谱,这都能忍。郁小小心里赞叹着,再一次觉得人民子弟兵真伟大。

伟大的人民子弟兵被她这样放了鸽子,郁小小忽然心生不忍。她走出两步,见寸守还是一动不动,叹了口气走回去,她的手掌拍在那鼓起的胸肌上,手下的胸肌居然弹了弹,“下次呢,你还是找个温柔娴淑的好了。你的坚持非常棒,只和爱人同房是个令人赞叹的美德。继续保持。”

她回身,又站定,想起什么又回头道:“但你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随便和人开房,要能经受得住诱惑。”

“我这样儿的,”郁小小摇摇头,“和你不是一路。”

“你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寸守带着满脊梁的抓痕和胸口的牙印沉默地站在那里,听她说些三五不着六的话,那反复压制的欲望终于如同触底反弹的弹簧一样全然侵蚀他的周身,分裂数千的火星游荡在他的血管,等待合适的时机一齐炸裂。

气氛很压抑,郁小小却全然没有感受到,她还在抱怨寸守太粗鲁,搞得她怎么出门。那沸腾的热气被锁在一身皮囊里,寸守的大脑烧灼,不知在思考什么。他看着懒散的女人披着他的衣服,在地上挑挑拣拣想换件稍微完好的,她手里拎着拾回来的裤子,好像放弃似的往里穿。他的衣服很大,能够盖到她的大腿根部,行动间痕迹隐约。

他深深叹口气,他是军人,但他也是个男人,她是真的一点不把他当男人,还是个对她满怀欲望一见钟情恨不得干死在床上的男人。

郁小小哪里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一边想着军人的力量就是大,一边想着以后不能选这样式儿的,她和青葱小少年玩久了,一下不大能接受被压制的状况。她习惯了身边的男人强忍着欲望对她予取予求,一个命令下去一个动作执行。她很久没有被这样铺天盖地的侵略欲与占有欲覆盖过了,果然还是受不了,她这么想着,终于穿好了裤子。

寸守还在那里站着,手蜷成拳头,青筋跳动。郁小小见着了,不禁摇头,可怜的,看忍成什么样了,自己还是要善良点,不要在这里刺激人了,这么想着,她转身往外面走去。

等郁小小走到门边,她已经想好要到哪里找个男人。书中写男主的母亲曾经和男主老师,男主同学,男主同学的家长搞过,好像还被男主撞见过,那时候的男主已经有了初步的意识,心中对这样的母亲心生不耐。

那就去看看家长群里有没有合适的单身男人,或者看看学校里的老师,有没有勉强可以入的。郁小小扶上门把的时候,已经将寸守抛之脑后,开始为自己的敬业抹一把泪。

哎,真的很不想做爱啊。郁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做爱这件事没什么太大兴趣,身体压不过心理,很有些性冷淡的意味。

唔,或许是因为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过练过的就是不一样,她愣是没找着机会下狠手,眼睛,鼻子,喉结,太阳穴,还有胸正中和胯下。这男人有意意全把这些地方避开了。

她打开门,走道里的消毒水气味顺着开着的缝隙涌进来。要不还是去——“砰!”郁小小猛得向前扑到门上,门被带得往前砰一声合拢。她的脸眼见着就要磕到门上,她吓得大睁着眼,门却忽然变成了肉色。她撞到软硬的东西上,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下子被翻过来,后背压在门板,灼热的吻伴着强硬的力道将她锁在原地。

郁小小下意识要去攻击,还没碰到眼睛,那伸出去的手就被人一只手束住,捏着细细的两根手腕,一齐束到后面去,郁小小甚至还能感受到细微的摩挲。她的口被人强制打开,那根还带着淡淡血腥味的舌头发狠地闯进来,好像这是它的领地。那根呆愣的不知如何反应的舌头被卷起,死命地缠绕和吸吮。粗糙的舌面磨得难受,被卷的舌头忍不住挣动,却被误以为要离开,被抵着舌根磨缠,酸得口水都兜不住。

“唔唔唔……”郁小小要说什么,奈何舌头被人把在嘴里,涎水落出口外,蹭在饱满的胸肌上,亮晶晶地发光。男人什么都没穿,只兜着半露的弩张的阴茎,半根藏在黑色的内裤里,要露不露。郁小小下巴被人握着,口合不拢,手被束着,腿被控着,浑身上下没一个派上用场的。她呜呜咽咽,反而将混合的口水喝下去不少,那人压下来,沉沉的身躯压得发紧,背后是门,前面是打也打不过的男人,她一时间插翅难逃。

侵略的欲望和占有的热潮熏晕了郁小小,她的脑袋变成浆糊。那男人顺着嘴角往下,沿着脖颈一路亲下去,钳着下巴的手落下去扶在腰上。她刚喘口气,便感觉到胸前一凉,那好不容易才掩好的衣服又被扯开。这次连他的外套也没有逃过一劫,噼里啪啦的扣子散落一地,外面的外套一开,里面的衣服自然也散开。她费尽心思合拢的衣物就这么半点作用不起,被人全数打开。

牙齿叼着胸罩往上推,红艳艳白生生的胸脯露出来。舌面蹭过乳孔,迫不及待叼住一侧的乳头,津液浸透空隙,含得乳头立起来,被湿热的口腔裹得软硬。那快感经由密集的神经一路往上,又传递给脊髓和别的系统。郁小小感到那只腰间的手流氓一样伸进裤腰带,贴着内裤摸在里面。她低头去咬却怎么也够不到,使不上力,却好像吻一样。那只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摸到上面的阴毛,顺着要往下摸。她的身体扭动晃动着,乳房却弹跳着越发往内里去。这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那只手已经摸到下面去,缠绕的阴毛有些许疼痛拉扯,大阴唇被人细细摸过,直奔里面那两片合拢的肉唇而去。粗糙的纹路划过顶端的敏感处。她闭紧腿,却挡不住他的攻势。下面的腿一使力分开两条合拢的大腿,那片密地便湿淋淋地暴露在敌人的进攻之下。

他摸到一手的黏液,动作顿了一下。寸守终于抬起头来看她,他压着她,又蹭了一把,从裤腰里伸出手来,拉着丝的黏液在她的面前滴落下来,她瞪着眼,“被这么摸,是个人都会湿好吧?”

寸守气笑了,他低头在唇上咬了一口,“嘴真硬。”他微微后退,把人抱起来,大踏步走到床边去。他的一只手还束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穿过膝弯。郁小小刚被扔到床上,她的腰便被人摁住,重现刚刚的一幕,那两条白生生的腿踢踏在半空。寸守看着这完好的裤子,沉默了一瞬,跨坐在她的腰间,将那裤子扯成了两半,扔到一边去。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盯着郁小小,郁小小还在试图起身去寻找他的弱点攻击,看着那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她咕咚咽了下口水,有种凉意沿着脊椎骨往上爬。

“嘴硬,嗯?”他笑笑,胸肌在她的胸部上方悬着,郁小小没忍住戳了下,见他没反应,又戳了下。寸守忽然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俊朗。郁小小忽然也笑起来,她笑得弓起身,忽然两根手指闪电般往前戳去。寸守眼疾手快抓住,那手指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公分。他的脸往下沉,就见郁小小眯眼冲他吐舌,典型的搞怪动作。

哼,他冷笑出声,抓住她吻了个天昏地暗。郁小小怎么跟他比肺活量?等他松开的时候,她已经憋得脸颊通红只会喘气。寸守两腿分开跪坐在她腰间,昂扬的阴茎分泌出黏液顺着往下,蹭到她软绵绵的肚皮上。女孩子的肚皮总是软的,脂肪垫着才算是健康。那黏液漫开,郁小小看着实在忍不了。她好不容易缓过来,寸守就继续。接着几下,她恼了,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寸守看得心喜,忍不住凑过去在眼皮上吻了下。

“还闹不闹了?”他沉声问。郁小小眼睛一转,装作乖巧的样子,老实道:“不闹了。”寸守凝视着她,把她的手放开,她便凑上前来吻他的胸肌,眼睛向上瞄着他,分外可怜可爱。寸守看得硬涨,胸前传来酥麻的触感,他的乳头被人含在嘴里,轻咬舔舐,像是吃一块枣烘糕。乳孔被搔刮过,大脑皮层仿佛过了电。他忍住内里传来的异样感,注意着看她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郁小小当然知道他不会放松,她的指甲在侧边挠了挠,那肌肉紧绷着长条状,牵引着骨头,时刻蓄力。她便垂下眼睫,在那肉糕一样的肌肉上拍了拍,肌肉带起波浪来,比起她的乳房也算不小,甚至因为肌肉联系着更为全面,整个胸膛都是扇状的,在乳头处便是顶点。她看着他的胸,忽然笑起来,很想给他画个彩绘。于是她直起身来,寸守早往后退了退,这样一来,她便与他的胸贴合在一起,两对乳首厮磨着,她笑问他:“你怎么练得胸?”

寸守的乳粒比起寻常男人来算大的,比起女人来又小一圈,肿起来圆圆的像是可爱小蛋糕上的枣粒,捏起来是软硬软硬的触感,胸膛的肌肉从下面托一托,还能看到细腻的乳浪。指甲刮过去,光洁的肌肤就起伏着。蜜色的胸膛像是上了油,看着分外诱人。吻上去却很清爽。

“卧推?”他这么说着,认真想起来自己的训练,好像没有哪一项是特意练的,若说是遗传,家里也只有他的胸很挺。穿衣服分外好看,宽肩窄腰大胸,挺拔有神。

他还在那边想着,郁小小的手早悄悄移到下面去,一把攥住了那个探头探脑的家伙,手指堵在铃口。

“哎,我可握住了你的命根子。”郁小小得意洋洋,他垂下眼,看着攥着自己阴茎的手,紫红和白肤对比分外鲜明。于是那阴茎跳了跳,吐出一股粘液来。郁小小感受到攥着的阴茎表面青筋浮动,像是有什么在移动。她皱眉,狠狠攥紧,寸守嘶了声,胀痛伴随着跳痛,她下手真狠。

于是他轻声道:“来,打个招呼。”郁小小被骇了一下,那东西忽然头部上下左右晃了晃,虎头虎脑,像是在和她招呼。她手松了一下,寸守就立时把她提起来,双腿分开压在身上,把腿盘到腰间,她的阴部贴合着跳动的阴茎,寸守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真狠心。”

狠什么心?郁小小不以为然,要是真狠心,她就直接攥碎了!她把满手的黏液蹭到他身后,然后顺着肩颈爬上来,摸他的脸,突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寸守猝不及防,他尝到一股咸腥的味道。他偏头要把手指吐出来,那人却在嘴里翻翻搅搅,扯着他的舌头往外拽,像是拽一个玩具。她笑起来,把舌头拽出来,两根手指夹着,“喂,你这样像什么?”她轻声说。

郁小小眯着眼,得意地笑,他却看着她,也笑,郁小小渐渐笑不出来,“你笑什么?”她问。

“你捉弄了我三次。”他道。郁小小有股不详的预感。那人的手摸到腰肢往上提了提,一只手探到阴部,手指分开那两瓣阴唇,手指长驱直入。

她扭着腰要走,那边早已经预料到,握着腰往自己身上贴。郁小小要抽手,他的嘴一下子合拢,将手指咬在了嘴里。她挣不出来,一只手闪电般席向他的眼。他偏头一躲,下面的手指直接探入了濡湿的甬道。异物入侵,郁小小不禁夹紧了去,他感受到蠕动的肉壁贴合着手指,试图阻拦他。上面的一戳一躲,下面的一晃一进。郁小小刺了几次没有刺中,便改了方向往下探向喉结,喉结这个地方男性的生理构造和女性不大一样,大力袭击,轻则软骨骨折,重则法呼吸。

寸守抱着她往边里下面一靠,身体把她压在身下,腰间的那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他这么问,郁小小趁机把手抽出来,稍往上奔着眼睛去。他只好打起精神,几个来回,把她背朝上按在被褥里,两只手被他束在身后,一只手还插在阴道里,搅动得水声唧唧。

真是,郁小小动了几下动不起来,寸守动了真格,什么地方也够不到。他叹了口气,然后把她转过来,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问:“真的不愿意?”

郁小小半合着眼,懒怠看他。他便调整着阴茎往下压对准阴部,那兴奋的小口吐着黏液堵在洞口,他只要一沉就能进去。

郁小小睁大眼,他还在问:“真不愿意?”郁小小赌气要说些什么,一只手忽然捂在了她脸上,把她的话全堵回去。郁小小预感到什么,眼睛瞪大,她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那不可置信好似一根针,将撑裂的满胀的欲望扎破。寸守看着那样的不可置信,心里倏忽软了软,还带些酸涩。他浑身欲火焚烧,但她如此地信任他,尽管这信任本身不会带来怎样的好处。但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那熊熊的欲望似乎缓慢而不可控制地褪去。他忽然为自己感到悲哀,于是他翻过身,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伸手遮住眼睛,他永远法真正地强迫她。

但是不和她强制发生交集,她又会上哪个男人的床,和哪个男人亲密接触呢?那个未来和她在一个红本本上的人,难道还会是自己吗?这些念头撕裂着他的心,奇怪,明明他们才见过两面,自己却好像已经等了她很多年。

那些痛苦与拉扯侵蚀着他的心,他很想不管不顾,但是那道线在那里伫立着,她眼里的不可置信源源不断地为那道防线注入能量,于是那些阴暗的不可控的想法,便永远法侵蚀他的理智。

他的眼角忽然流下一滴泪来。

那滴泪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光芒,郁小小看着那滴泪,愣愣坐着,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她怎么能够仗着别人的厚道欺负人呢?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古板的样子就很想逗一逗,看他破功,看他忍得面色改变,看他露出种种情绪来。她总是觉得这样很有趣的。

可是他哭了哎。

奇怪,她这么想着,一下子从那种兴奋的暧昧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回到充满冷空气的现实的人间,哦,她不是女王,玩儿完人可以不负责的女王,寸守这种,就像是非常注重名节的良家男子,要一个归宿和安稳。

可她给不了。

她连骗一骗都做不到,就算没有系统,没有剧情,她也根本不会和寸守这样的人结婚,因为她做不到成为一个人的附属,做他的大后方。而他有他的志向和坚持,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志向和坚持,也是郁小小欣赏他的地方。

他们终究,有缘份。

郁小小抱着膝盖,忽然伤感起来,有点像是遇到一只可爱的大猫,她想把它拐回家去,却发现它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们谁都不可能为谁妥协。于是她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种种道理和鸡汤,一边看着大猫走掉。

而它一走一回头。

时空凝固着,空气仿佛变成了凝胶,皮肤一寸寸冷下去。衣服撕裂散乱在地上,看着比凄惨,像是经过怎样残酷的蹂躏,而床上的情事又该是怎样的火热。

然而冷静着,冷静着,郁小小感到一股凝沉的酸楚,于是她侧过头,故意不去看他,好像就不用对付心里突然涌起的情绪似的。

身边的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又好像郁小小今儿个只是突发奇想,要来宾馆住一晚。那充满力量感的身躯,此时却仿佛轻如烟雾,一渺就散,又好像凝固成水状的怎么也散不去的物质,固执地凝固在那边。

“喂,”郁小小不知何时回过头来,她伸出食指怼一怼木偶一样的男人,“你带体检报告了吗?”

那人手还捂着脸,眼睛鼻子全然看不见,他的手很大,也很粗糙,都是训练出的茧子,郁小小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了不知是不是还跪着的程言,他的手也把茧去了吗?

思绪开了小差,又很快被风筝线拉回来。郁小小又戳了戳,他的身体还一动不动。那东西还挺立着,只是顶端的黏液分泌得稀少,竟有些萎靡的样子。于是郁小小在那没精打采的东西头部弹了个瓜蹦,那东西唰得立起来,像是打了兴奋剂。

“别装死。”郁小小又给了个爆栗,这下寸守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颤,竟是被疼出了反应。疼下夹杂着麻,麻里又有些爽,于是郁小小就眼看着那东西又吐出黏液来,她看眼挡着脸的寸守,又看眼挺立的彰显存在感的东西,气笑了。

“喂,你真的不要啦?”郁小小爬到他身上,去扒拉她的手,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很坏,他要时不给,不要又去挑逗。她去握他的手,他便把头扭到一边去。

木雕终于动作了,郁小小伏在他的耳边,“寸守?寸长官?小守守?”

寸守被叫得羞耻,又有被捉弄的恼怒,他好像过去几十年加在一起的情绪都没有今天调动的多。于是郁小小眼睁睁看着那固执的木偶一样的人耳根通红,随着她的叫声,越发鲜艳欲滴。

郁小小觉得好玩,故意冲着那里吹气,那耳朵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可爱得紧。郁小小越发来劲儿,守守亲亲叫得寸守头皮发麻,那东西硬得胀痛。

但他又不知道郁小小是不是又捉弄他,那种翻来覆去折磨人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承受,于是他还是侧着头到一边去,任由郁小小如何撩拨也不为所动。

郁小小玩了会儿,寸守还是一点回应没有。按理说单机很没趣,但是寸守实在生得好,郁小小眼馋他的大胸几许,如今有了机会,越发兴致勃勃。

此时那胸挺立在灯光下,暴露在空气中,在情欲和冷空气的刺激下肿胀,生生扩大了一圈。看起来好像小粒的枣。寸守乳头生得较寻常男人大些,配上那结实的肉色的大奶,越发色气。郁小小摩拳擦掌,揉捏吮吸舔舐。舌尖顶着乳孔模拟操弄的姿势,她听到寸守忍不住的呼吸声,手下全是一层层细密的汗水。

她狡然一笑,故意一只手碾磨着,全然照顾左边这一只,将它蹭得油光发亮,右边那一只备受冷落,在情欲的刺激下对比鲜明,细密发痒。寸守很像让她揉揉,但是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顿时一惊。

郁小小哪里知道他的心里活动,她吃够了枣糕,那咸味儿更让美食别具风味,见寸守忍得发胀流汗青筋跳动也不为所动。她眼珠一转,故意起身。让刚刚还颇受宠爱的左胸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那乳孔翕张着,仿佛在委屈。

寸守心里涌起限的失落来,但是他还是抿着嘴。她走了么?果然,这么没有耐性啊。我该高兴的,从岔路口拐到正确的航向上来,这些都只是一场梦境,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的,没有结果的梦境。

那梦境萦绕着烟雾,仙宫飘渺。那梦境缠绕着水珠,冷却心扉。

他正被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烦躁,忽然胸膛一热,有什么东西靠了上来。有点润,有点柔。

她回来了么?

情绪大起大落,寸守法控制地感受到一股欣悦,这欣悦似乎要冲破他的心脏往上来,他感受到心脏急剧收缩,竟有种喘不上气的急促感。

好麻烦,郁小小心里嘟囔着,她叉着双腿坐在寸守胸膛上,努力将阴道口对准膨起的肉粒。她想试一试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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