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把人命当舞台表演的匪首放肆的大笑:“哈哈哈,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一个个装模作样,太有意思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帮海盗还玩木板跳海的把戏。”一个不屑的女声调侃道。
“年年!”匪首尚未有反应,一直沉默寡言的左鹤岩率先认出了刘年年的声音,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没有躲起来!
焦急的左鹤岩攸地转身,他看不到她,但确定姑娘就在自己面前:“你为什么不躲起来。”
“大概是太想你的缘故。”刘年年还有心思开玩笑。
笑不出来的他,喃喃道:“别开玩笑了。”
“活跃一下气氛嘛,左大哥。”她不着调的样子,让人气不起来,姑娘调侃道:“刚才你说没有遗言的时候,我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还以为能吃瓜呢。”
“这位小姐,你当我们不存在?”匪首双手抱在胸前,审视的打量胁同人质走出来的姑娘,他认不出东方人的长相,在自己眼里她们都是一个模样,不过来人十足的嚣张,把他亲弟弟当成了人盾用。
“别着急,你还没丑得让我自动模糊,我当然知道你们还喘着气儿,不然我带他来干嘛,当手部挂件吗。”姑娘示意匪首把准备喂鱼的人送回来,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看在自己弟弟惨兮兮的模样,匪首对属下勾了勾手指:“把人带过来。”
“姑娘,你只有一个人,怎么和我谈判。”匪首脚尖一蹬,一屁股坐到了游戏桌上,抬手指了指落在她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