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吴小姐拿好冰箱里的食物和水,然后躲进洗手间里,除非是他们回来了,或者是救援到了,否则都不要轻易出门。
交代好事情,刘年年马上折返回去,如果匪徒的同伙发现了遇袭的同伴,那么剩下的人质就危险了,她必须赶回去拖时间,最好拖到救援到来。
还有左大哥,他眼睛看不到,就算强行撤下纱布也不行,刘年年担心他会受伤。
一路上担心不已的人以为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寡不敌众,奇迹的是,刘年年回到偏厅后门的时候,之前倒地的匪徒刚好醒来,他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脑瓜,一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说人话就是还懵着。
如同随时随地能捡漏的欧皇附体,窃喜的刘年年悄不声摸上去,用枪抵住了对方的后腰。
“站起来。”她命令道。
男人听懂了,双手呈投降状并缓缓站起身,他身形高了刘年年一个头,正当姑娘琢磨怎么把体型差异巨大的人当盾牌使的时候,站直身子的家伙忽然屈肘往后猛击,如果刘年年没及时屈膝躲开,坚硬的手肘便会直直撞上自己的太阳穴!
悍匪就是悍匪,刘年年轻敌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姑娘,趁势对着男人的膝盖就扣动了食指,消音器噗的一声,匪徒吃痛的弯腰,刘年年旋即抬脚猛踹对方腹下,痛得面孔扭曲的男人突然发狠向姑娘扑来,眼明手快的刘年年侧翻避开跌撞过来的躯体,以灵活躲避重占上风的她,再次用枪抵住了匪徒的后脑勺。
喘着粗气的刘年年,再次命令道:“站起来!”
这是她的手里唯一的牌,刘年年必须拿稳了,男人捂着流血的右腿,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刘年年也不需要听懂,她手里的武器抵得过千言万语,即使他心里有千万个想要把姑娘碎尸万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