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清淡,却也很伤人的自尊。 秋姨娘赶紧闭上了嘴,坐着不敢在说什么了。 这时,南宫锦刚刚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水珠,再加上染了风寒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起来极为勾人! 她脚轻飘飘踩在地上,浑身软绵绵,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 由于她刚刚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整个头发都是湿漉漉的。 “过来。”封月抬起头看着她,带着命令的口吻。 听着那霸道无比的话语,南宫锦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顿时没了好脸色。站着不动,脸色虽然虚弱,却含着一股子劲儿:“凭什么你叫我过去我就要过去?我就不过去!” 说完,她转身要往门口走去:“有你在的地方都污染了空气,不想呆!” 对于南宫锦的恶劣态度,一旁的秋姨娘看这儿满是震惊,再看看这高大尊贵的男子,竟然没有一丝怒气。 “胆子肥了!”封月似笑非笑地出声,手指头轻轻一勾,南宫锦整个身子就坐在了封月的怀里了。 封月也丝毫不顾忌有人在一旁,拿着一条大巾布,开始给南宫锦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秋姨娘看着这男子柔情的一幕,微微睁大了眼。 这男子连和他说话也极少,甚至不屑一顾,而对南宫锦却满是柔情,像对待自己的娘子一样。 娘子... 秋姨娘垂下了头,只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却也不甘。 南宫锦并不领情,染了风寒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假惺惺,要不是你,” 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喷嚏就传了出来。 “坐好别动!”封月抓住了南宫锦摇晃的身子,又开始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南宫锦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脊背一股暖气蔓延开来,整个身躯都被包裹着,很舒服。 她又开始抱怨:“如果不是你不给我盖被子,我会染风寒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少来这套!” 封月的动作很生疏,却又很温柔,一丝不苟。 边给南宫锦擦头发,又边催动着热气给南宫锦暖身子。 唇启他道:“知道错了吗?” 那含着一丝沙哑,又磁性的声线在耳边刮过,传入了南宫锦的心口,让她身子瞬间酥麻了起来。 她正要回答,却被打断。 “锦儿姐姐,听说你染了风寒,我特地命令厨房给你熬了姜汤,放了糖的,去去寒气。”秋姨娘笑着说道。 南宫锦吸了吸鼻子,脸蛋儿红扑扑的,点点头:“谢谢你啊。” “不客气,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不计较这个!” 南宫锦想到了方才听到的,秋姨娘问封月的事情,突然问:“秋姨娘你是不是见过帝君?不然怎么会问他那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而且秋姨娘看着帝君的眼神似乎也像是对待熟人一样。 秋姨娘脸色僵了僵,察觉到封月投来的视线,她突然道:“我算是认识帝君只是帝君不认识我罢了,也算是不认识吧!” 本来也是她见过他的,他是那么高大上的人,哪里是她一个小平民能够认识的。 他只是一直活在她的脑海里,心里。 南宫锦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小锦,你早点歇息,我就先回去了。”秋姨娘说着,赶紧逃离出了屋内。 顿时整个屋内就只剩下了南宫锦和封月两人。 修长如玉的大掌拿着巾布在她一头柔顺的青丝上擦着。 “你还没意识到你的错?”那话语带着几分凉意。 南宫锦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做错事情了?我做过什么事了?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你自己好吧?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给我道歉!” 封月手顿了顿,沉默着。 南宫锦觉得心里毛毛的,转过头,便对上了一双近距离的凤眸。 紧接着被转过了身子,一个灼热的物体闯入了口腔里。 “唔...”南宫锦双目睁大,使劲推搡着某人。 奈何染了风寒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封月索取了。 气温在两人周围缓缓上升。 南宫锦快喘不过气儿时,封月才放开了她,只是又垂下头,噙着她的小嘴狠狠地用力一咬。 南宫锦一吃痛,嘶了一声,抬手朝他脸上拍去:“你故意的是不是?” 伸手擦了一把嘴唇,还好没流血。 “这是对你的惩罚。”封月淡淡说着,又把南宫锦给转过了身子,给她擦拭头发,那凉凉的声线又接着传来:“以后不能随意和男子出去,不能和男子在一起喝酒!” “凭什么啊?”南宫锦顿时不服,站起身来。 染了风寒的南宫锦就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火鸡。 更重要的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她一一封月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有未婚妻的人! “想喝也可以,本君陪你,只能找本君。”封月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说道。 南宫锦哼了一声,大步走到了秋姨娘所做的位置上,端起那碗姜糖水一饮而尽,完了又擦了擦嘴巴。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和朋友出去喝酒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封月眯了眯眸子,那双淡红色凤眸底氤氲了一层寒气。他沉吟了一会儿,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醉了会发生什么?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去,” 他间接想到了青玄和彩月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早上才刚刚发生那种事情,而这女人还浑然不知觉去和一个男子喝酒!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想那方面的事情?你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不是代表别人不是!”南宫锦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脑海中浮现了那本春宫图。 封月那双眸子狠狠地眯了起来,那双眸子定格在江漫身上,让她觉得凉飕飕。 随即他将手中的巾布一丢,从那轻盈的动作也仍旧能看出他身上的怒气。 眉宇间一点朱砂痣如火一般的炙热,通红。 南宫锦也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 却见封月已经站起了身,朝她缓缓走来,脸上如染了寒霜,冷冽。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那今晚上本君就给你一个名分!” 略带着咬牙切齿的说完,他把南宫锦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也随之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