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覆下,又是一个火辣的吻落在了南宫锦嘴巴上,南宫锦的嘴巴都被啃肿了,只是封月就好像一匹狼,不知足,也吃不饱! 任由南宫锦怎么推搡,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封月直接抓住了南宫锦的两只手高举她的头顶捏住,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也压住了她的腿。 “你,不许碰我!”南宫锦紧咬牙关气呼呼地说着。 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儿在此刻显得愈发的红。 封月双目直视着南宫锦,眸底含着熊熊烈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道本君做了那么多,意思还是不够明确?嗯?需要本君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 爱她护她事事以她为优先,难道还不够? 一想到封月是有未婚妻的事情,南宫锦就一股子怒火在脑海中蔓延,她冷冷地道:“不稀罕!” “不稀罕你也得给本君受着!”眸子如淬了寒芒。 话落,一只空闲的大掌一挥,南宫锦身上的衣裳不翼而飞。 她沐浴完毕直接套了一件衣裙在身上,此刻是没有一丝遮掩落在封月眼中的。 虽然没有成年女子的丰满,却也诱人,粉嫩嫩的。 南宫锦这一刻只有羞愧和耻辱。 即便前世与公子尘十年相恋,她也不曾与哪个男子这般亲密。 下一秒,封月直接从她的脖子上亲下来。 在他还是狐狸身呆在南宫锦身边时,也没有少吃她的豆腐,再加上春宫图,也攒了不少的经验了。 南宫锦闭上眼,感受这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强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你要是敢碰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淡淡的夜明珠照耀下,她双目紧闭,那浓密的睫羽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身子也微微哆嗦。 却因为染了风寒整个身子都染了一层红晕,显得勾人无比。 封月的动作因为那句话硬生生的顿住。 他扯过一旁的被单裹住南宫锦的身躯,强迫她睁开眼与自己对视:“本君为你做的一切,你可曾看在眼里?” 他问。 眼中含着期待。 这是第一次,南宫锦在他淡红凤眸中看到了一丝受伤的情绪。 想到了他有未婚妻的事情,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还有各种的,一个有字到了嘴边被她硬生生的掐住。 “没有!”她撇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眼中却有一抹淡淡的泪花,“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封月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松开了她的手,高大的身子从她身上站起来。 他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女子,周身的气场强大,宛若睥睨人间的王者。 “好!好得很,南宫锦!”他话语淡淡的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如你所愿,以后本君不会在纠缠于你!” 这是第一次,他叫她的名字,也代表他的愤怒! 说完这句话,他高大的身子也走出了屋外。 南宫锦睁开眼,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隐藏在眼眶里的泪水突然涌了出来。 坐在床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宫锦不解地拿过一旁的靠枕和被单都朝外面丢去。 这是第一次,南宫锦为了一个男子而哭。 想到他临走前说的那一句绝情的话语,泪水又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无耻之徒!最好都别来招惹我!” 这时,秋姨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屋内,她接住了南宫锦丢来的靠枕,走上前说道:“小锦,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帝君欺负你了?” “没有,与他何干!”南宫锦口不对心的说着,伸手擦了擦眼泪。 只是她身上的唯一一件衣裳被封月脱了下来,此刻裹着被单,肩膀露在了外面,很容易让人想歪。 秋姨娘的眼眨了眨,找了一件衣服给南宫锦要给她穿上,看到南宫锦胸口上两个明显的淡红色的吻痕,她眼底闪过一抹什么。 “小锦,你和帝君是不是已经发生,” “没有!”南宫锦赶紧找了衣裳给自己裹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就是听到了你和帝君的争执声,以为你发生了什么,向来看看你而已。”秋姨娘摇摇头。 “什么事也没有!”南宫锦故作轻松地开口,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别人说的。 “哦。”秋姨娘点点头,又道:“小锦,你还是注意些的好,毕竟关乎女子的名声,若是传出去了,只怕会很难找到夫君。” “嗯我知道,谢谢。”南宫锦含糊地说着,“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有事情再叫我。”秋姨娘说着走出了房间。 她并没有急着离开,在回廊上驻足了许久,那双眼看向了屋内,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一 自从那一天之后,南宫锦就真的没有在看到过封月了。 而青玄,白玄,黑玄,也从她身边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如果不是福伯还在,民间还流传着关于帝君的传说,或许真的就好像一场梦。 南宫锦的生活又回到了轨道上,只是偶尔会去想念那个厚颜无耻美得惊心动魄的红衣男子。 那个不属于她的男子! 早早地起床梳洗了一番,彩月便端着早膳过来。 “青玄他,走了吗?”南宫锦随口问了一句。 彩月点点头:“昨夜他便走了,说有时间了再来找奴婢玩。” 南宫锦哦了一声,拿着勺子搅拌着粥,心也乱乱的。 “小姐,您和帝君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以前奴婢总能看到白玄,黑玄守在院子里,今早上都没看到了。”彩月小声地问着。 南宫锦的手顿了顿,好一会儿才接着喝粥,“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走了也正常!” “奴婢听说帝君昨夜生病了,今早御医前往了帝君的寝殿去看病。”彩月说着看向了南宫锦的脸色。 他生病了?南宫锦的心咯噔了一下。 封月向来高大狂妄,在她面前也向来是坚强的一面,原来他也会病。 她想问什么,只是又想到了昨夜封月说过的话,便闭上了嘴,只哦了一声。 “听说帝君昨夜把自己关在了冰窟两个时辰,出来时,都快成冰块了。”彩月又道。 南宫锦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没有什么表情。 “小姐,您不担心吗?” 南宫锦若无其事喝着粥,心不在焉:“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有御医吗?担心有什么用。” 两人都没有察觉到,门口闪过了一抹黄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