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好奇肖栗橘吸了那么多血,肚子怎么还是那么小。
最重要的是,全是生血啊,怎么喝的下去的?还每天都要喝!
他只敢在心里好奇,不敢问,更不敢把这事说出去。
肖栗橘每天都要吸动物的血,还不能是鸡鸭兔之类的小动物,他每天都会去买或者去山上猎大型动物。
他本是燕里国的御前带刀侍卫,只因国主器重突然出现的肖栗橘,便把他安排给了肖栗橘差遣。
他虽然不甘心,也不明白国主为何器重肖栗橘,可也只能领命照办。
他和肖栗橘昨天才来到军营,还带来了国主的圣旨,封肖栗橘为军师。
军营的几个将军最开始对肖栗橘冷嘲热讽的,大概意思就是说肖栗橘容貌闭月羞花,很适合给他们暖床。
肖栗橘只几下便把那几个将军的腿踢骨折了,速度快的看都看不清。
那几个将军当即赔罪,对肖栗橘有了改观。
灯火下,肖栗橘一把擦去嘴角的血迹,眼里布满了暗沉与算计:“不知道你来没来,来了定让你有来无回!这次必要你死个彻底!”
她把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女子,甚至不惜为了那个女子来这种地方,她又嫉妒又恨。
为什么没有彻底魂飞魄散?
为什么还能投胎?
那这次她就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
嘉懿国皇宫。
倾皖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她要出宫。
出宫玩过一段时间的她,感觉自己这段时间都快要发霉了。
也不知道小皇叔有没有找到禧儿,她想禧儿了。
她在皇宫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有心事,她又不想告诉自己母后,让自己母后徒增烦恼。
突然,一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立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