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秘书的耳语，他不动声色的暂停了会议，在会客室里见到了陌生的女人。
她打量的目光一扫而过，像是听闻许久，一见面便想确认想象的样子是否准确。
“梁小姐，请坐。”
毕竟是闺蜜的男人，梁萤想要寒暄几句，却在触及对方冷冰冰的表情时住了嘴，在心底默默过了一遍话，开门见山。
“景虞现在的精神有些...波动，项总知不知道？”
项端年皱起了眉。
他的公寓里还保存着景虞过去的诊疗记录，他甚至面谈了几位帝都精神方面极有建树的教授，就创伤类的精神问题，进行了详细咨询。
他不希望，她曾经的歇斯底里，影响她以后的生活。
可是听到梁萤的转述，他陷入了沉思。
“项总，我也是无可奈何，不敢直接告诉景虞，再者她表现的很正常，我怕她知道反而会害怕，所以......”
项端年站了起来，“我会注意她的状态的，他的心理医生叫钟瀚？”
“是，我们也是朋友。”
“我会让京都的心理学教授联系他。”
他面色如常，梁萤不确定他是否有担忧的心情。
项端年在离开前止了步。
“谢谢你。”
梁萤一愣。
谢谢你在我对她无知无觉的岁月，陪着她。
厚木门重掩，遮住他清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