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主持大会,都能言善道的,引来一阵阵激昂的鼓掌声。
林婳注视着林深,遥远的记忆慢慢浮现,江树小时候,也经常上台演讲,很能说。
她发现自己不能盯着林深看,会控制不住眼泪,似鲛人产珍珠,一颗颗地直往外冒,怎么都擦不完。
林深和徐凯几乎同时察觉到了人群中的异样:一个女孩莫名其妙地哭,与周边气氛格格不入。
他俩面面相觑了一眼,很有默契地三言两语收尾了会议内容,然后,请所有人起立,为了增强团队精神,做几个心理小游戏。
林婳随众人一块站起来,听指令转向同一个方向,给各自前面的人捶背。
许多人不好意思,象征性地拍两下,也有互相认识的,逮着机会使坏,用力瞎锤。
一时间,空间里嬉笑怒骂,好不热闹。
林婳在玩的过程中,逐渐忘记了悲伤,感觉心理游戏很有意思。
林深皱眉,认出林婳就是之前拦住他去路,说认错人的那个女孩。
他低头与徐凯商量:“你待会跟童雅打个招呼,如果第二排穿黄衣服的女孩参加部门招聘,把她丢到外联部去,多锻炼锻炼!”
“就那个爱哭的?”徐凯想确认一遍。
“不然呢?”林深反问。
“万一她没参加招聘怎么办?”徐凯思维严谨。
“那就算了。”林深答。
七点半,会议结束。
林深好像很忙,跟第一排的协会骨干交代几句后,匆匆离场了。
徐凯留下来跟众人说部门招新的事。
林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参加,看到大部分人没走,就跟在后边排队面试。
童雅是外联部部长,徐凯弯腰凑她耳边说:“后面那个马尾辫,黄衣服,眼睛红红的女孩,直接安排进外联部啊。”
“什么意思?!”童雅柳眉倒竖,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摔,狐疑的眼神扫向徐凯。
“老婆大人,你误会了!是林深的意思,不信你打电话问他。”
“林深?”童雅眼珠一转,更疑惑了。
她摆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两天后,林婳接到心理协会的通知,她进了外联部。
可是,广播站的结果也出来了,她通过了初始,复试就在明天。
林婳犹豫,感觉自己职务有点多,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
再三思虑后,她决定舍弃广播站的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