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存心的,为了哄梁实的家人过来;为了将她自己摘出去;为了叫梁实家人来付这治疗的费用而她自己不花钱,她含糊其辞!
韩冰冰,你真的不是个东西啊!梁实怎么那么糊涂啊,找了你这么个自私冷血的女人!
天啊,我可怎么办?程起的钱可怎么办,我怎样和他交代啊?
程起的姐姐姐夫看到了晓楚神情的变化,面面相觑,不知说啥才好。
“哦……再说吧!”她机械地回应着,内心却是急火焚心。
晓楚木然地回到病房,和梁实打了一声招呼,“梁实,你好好养病,我累了,回去休息,明天我过来看你。”
梁实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没有休息好,便嘱咐她,“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不用过来了,好好休息休息。放心吧,这边有姐和姐夫呢。”
从医院走出来的晓楚,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心人行步道上。一阵秋风刮起,树上几片残存的梧桐落叶飘落了下来。
晓楚和程起初来美国的时候还是初春季节,草木刚刚泛青,一晃已是深秋的季节了。
她感到了冷,是那种透心的寒冷。
梁实家的情况,就那样了,程起姐姐和姐夫带来的那点钱也只够梁实治病用的了,自己也不能再和他们催要了。
可是,没良心的韩冰冰,你休想躲过去!你等着,我安晓楚现在就回国去!我半年多的付出,看在梁实的份上,我认了。可这治疗费用,你一分都不能少的必须还给我!
安晓楚的忍耐已经是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