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若愚惊愕，“那，那些灵力的来源——”
“怕是被别人伪装后的灵力...”就连阿月也被那人瞒过去了，如若，如若他早些告诉阿月便好了。只是他却是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白聿泱和绿瑛...”墨辞衍低眉沉思，这名字，他倒是未曾听说过。“你能将你记忆中他们的模样呈现给我吗？”
盛若愚点了点头，大手一挥，白聿泱和绿瑛的面容便已全部被从记忆中提取出来，出现他的面前。
论起对弦月的了解，盛若愚确实不如墨辞衍。墨辞衍早年便结识了弦月，二人闲来之时，总是各界各地的跑。
弦月是什么样子，身边有什么事，有什么人，他是最清楚的。
如果没有盛若愚出现，墨辞衍以为，总有一天，站在弦月身边的会是他。他也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却没想到，先到来的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没关系的，墨辞衍曾经这样告诉自己，要尊重她的选择，做她的知己，也是件不错的事。
“我知道他们。”墨辞衍的语气带了几分讽刺，“你以为你们当初用圣物血炼骨肉的地方是怎么被那群人找到的？”
“这两个人，是她曾经的部下，因着心术不正被她逐出门外，后来投靠了魔王。”
“还有什么细节么？”他询问道。
“那个阵法，是万鬼失魂阵。似乎是我破阵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她也记得我，但是...却好像哪里不一样。”墨萧夜细细的回想起来，却是想不透其中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