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看着周围,睁着好看的大眼睛,满脸的恐惧。 “司,司睿,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人的手,人的脚,人的头,人的心脏。 那是人,不是动物…… 天啊,夏乔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司睿看了一眼夏乔,“别,别害怕。”司睿也很怕啊,这是在什么地方。 司睿的眼睛瞥到了保姆,整个人就是一愣,“保姆?” 司睿看着保姆,“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保姆没有回答司睿的话,而是眼神恐惧的看着前面。 司睿转过头,也看着前面,顿时了…… 司睿睁大了眼睛看着夜漓,“姐,姐!”司睿挣扎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夜漓。 夜漓穿着白色大褂,手上带着手套,眼睛微眯的看着司睿,一眼扫过去。 她的药劲还不够大啊,这么快就醒了。 夜漓拿出了针,给司睿注射了一个药剂,司睿就有些无力的没有挣扎了,“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放开我。” 司睿挣扎着,这里完全就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夜漓没有理会司睿,她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保姆的身上。 她能清楚的看见保姆整个人都在颤抖,不过确实保持着脸部上的镇定。 夜漓勾了勾嘴,朝着保姆走了过去,将保姆手中,藏在身后的手机拿了出来。 “我确实是近视,我的眼镜不是。”夜漓勾了勾嘴,将保姆的手机拿在了手里。 “想求助?” 夜漓挑了挑眉,看着这个电话手机通讯录,勾了勾嘴角。 上面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君墨。 夜漓眯了眯眼睛,将保姆手机的电话卡拔了出来。 保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不,明明她重来了一次,为什么结局还是要这样。 前世,前世简汐并没有这么快动手啊。 保姆明明已经联系了君墨,让君墨对夜漓有所注意。 “那么,从你开始?”夜漓勾着嘴,“你和君墨什么关系?” 是这个保姆? 夜漓眯了眯眼睛,视线看着保姆。 保姆咬着唇不说话。 夜漓挑了挑眉,拿起针管给保姆注射了一试剂。 保姆顿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和前世一样! 保姆瞬间睁大了眼睛,眼底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 夜漓微眯着眼睛,看着保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和君墨什么关系,嗯?” “我可以让你解剖的好看一点。不至于,连手都找不到。” 夜漓眯着眼睛看着保姆。 “啊!!” 夏乔突然尖叫了起来,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夜漓,“你你你,你是一个变态!!!” 夜漓并没有理会夏乔。 “你你你让我不死,我就告诉你。”保姆身体都在颤抖。 她对死亡很恐惧。 “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夜漓看着保姆,“你可以选择晚点死。” 不等保姆再说话,夜漓就提起保姆放在了手术台上。 保姆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是身体却用不上力。 “最后一次。”夜漓勾嘴看着保姆,“说不说?” 夜漓眯了眯眼睛。 冰冷的手术台,无不告示着保姆,她的前世,就在这个手术台之上,被一刀一刀,开膛破肚死的。 她清晰的看到,她被做成了物品。 摆放在那里,就像是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她不甘心,不甘心,她重生了。 重生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君墨,那个男人,她将自己对简汐的怀疑告诉了君墨,让君墨对简汐怀疑。 简汐就是一个变态,就是一个神经病。 保姆的名字叫苏怡。 苏怡身体颤抖,她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夜漓却动作一顿。 夜漓眯着眼睛,有人闯了进来? 夜漓并没有听苏怡说话,而是将苏怡扣在了手术台之上,迅速了出了地下室。 夜漓用精神力扫了一番,眯着眼睛,还不止是一个人。 夜漓眯了眯眼睛,是君墨身边的人。 夜漓打开了灯,“啪嗒”一声惊动了四个人。 这四个人一下就躲了起来。 夜漓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眼周围,实际上的躲藏了起来。 但对于夜漓来说,躲了没躲都是一样,在这个别墅的范围。 几乎都是她精神力所扩充的范围。 夜漓眯了眯眼睛,而后便又关了灯走进了房间。 这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出去了。 苏怡算是逃过了今天,但是还有明天后天呢。 一大早,夜漓就看见了君墨。 君墨看着夜漓,嘴角勾了勾,“简医生,聊聊吗。” “聊解剖?”夜漓挑眉看着君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闪过一道白芒。 君墨眯着眼睛,而后勾了勾嘴,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邪魅的样子,“简医生的弟弟丢了,不着急?” 君墨看着夜漓,打量着她的神色,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夜漓神色淡淡的,穿的一身白大褂,浑身透着禁欲的气质。 “简医生,待会儿还有一场手术。”简汐的助手走了过来,洪欣看了一眼君墨,然后提醒道。 夜漓看了一眼君墨,转身跟着洪欣就走了。 君墨看着夜漓的背影,苏怡消失了,会不会和她有关。 一切的证据全都没有了,查到一半线索就完全断了。 什么都找不到。 这是最气人的事情,莫名奇妙就失踪了。难道又是那什么杀人狂魔做的? 江城去问君墨,但是君墨却一口就否定了。 那伙杀人狂魔,他已经跟踪到了位置,最近在躲着他们,哪来的时间绑。 不过,君墨倒是怀疑简汐,也就是夜漓。对于苏怡的话,不可不信。 不过,也不可全信。 因为君墨这几次观察的夜漓,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像变态,或者是精神病一样。 但是,君墨就是莫名的怀疑着夜漓,却又没有证据,不能搜查。 今天做了一场手术,很成功。 夜漓去洗了一下手,准备回家,去看到了君墨。 夜漓眯了眯眼睛,“我并没有时间与你深刻探讨怎么解剖。” 君墨看着夜漓,“我觉得你心里有病,想和你聊聊。” 夜漓推了推眼镜,看着君墨,冷冷的视线看着君墨,“你的病,无药可救。” 夜漓视线幽幽的看着君墨,总以为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