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段日子确实有楚谅的旧臣动了歪心思，可楚谅被囚，也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玄恕疑惑，就这样认命，可不像是楚谅的风格。
秦窕娘想起什么，又问道：“那柳意湄呢？她与楚谅住在一处，可有什么动静？”
郑问萍叹了一口气：“她还是那个老样子。”
一个被楚谅伤透了的人，与楚谅住在一处，到底是对谁的折磨？
玄恕看了一眼秦窕娘，皱眉道：“我去看看楚谅。”
秦窕娘本想说与他一同去，可想到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快去快回。”
玄恕来到楚谅被囚的地方，这里虽然简陋，倒是打扫地干净。
一进门，就见楚谅坐在那里，披着头发，嘴里念念有词。
“陛下。”
玄恕缓缓开口。
楚谅睁开眼，却是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
“你来了。”
玄恕“嗯”了一声，楚谅这时候回了头，往玄恕的身后看了看。
玄恕道：“不用看了，她没来。”
楚谅低了低眼：“我该想到的。”
“你今日来，是来看我的生活怎样潦倒？”
玄恕嗤笑一声，走到楚谅面前：“你不觉得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吗？”
“与我裴家上下八百人口相比。”
楚谅眼神变了变，苦笑一声：“若你是皇帝，兵权三分，你的手里只有一分，你又会怎么做？”
“也许，我的选择会与你一样。”
“到底，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