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便传到了电视台里,台长大怒,当即决定撤销任剑的主持人一职,将他调到了后勤部。而新年将至,任剑辛辛苦苦排练的本台春节晚会,也再也没有了他的位置。
顾宇宁急坏了,她知道任剑很喜欢主持人这个职业,而他最大的梦想就是主持一场春晚。现在她离这个春晚只有一步之遥,却突然出了这个事。
她又是着急又是上火,便求母亲去跟舅舅说说,别把任剑调到后勤部去。可是谁知,母亲一大早就跟几个相熟的太太逛街去了,电话也关机了。
顾宇宁只好直接去找舅舅,舅舅不在家,舅妈笑吟吟地吩咐人给她拿了奶茶和一些零食:“宁宁啊,这件事也不是我们不想管,我们是真的管不了。你舅舅马上就要退休了,俗话说,人走茶凉,谁还会卖他的面子?”
“舅妈,我求求你了,你最好了”,顾宇宁拉住舅妈的手,都快哭出来了。
舅妈也颇为无奈:“你舅舅他们局里都讲究权力下放,他现在要是再插手下面的人事关系,岂不是自打嘴巴?宁宁,你都是大孩子了,要理解你舅舅啊。”
顾宇宁软磨硬泡,久攻不下,只好退去了。
目送着她出门,舅妈才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给顾夫人打电话:“喂,小妹啊,宁宁来过了,刚走。你也真是的,就帮孩子一个忙还能怎样,你看她失望的,我都觉得不忍心了。”
舅舅舅妈对小辈们一向和蔼,几乎有求必应。所以顾夫人一大早就给兄嫂打过电话,顾宇宁要是来这里求援,千万不要帮他。
舅舅舅妈虽然不明所以,可是见顾夫人似乎下了决心,便只好答应下来。舅舅不忍拒绝外甥女,一大早便躲出去了。舅妈没来得及走,只好留下来当恶人。
此时顾夫人正跟一帮老友在一家新开spa会馆做香薰精油按摩,她接到嫂嫂的电话,笑道:“好嫂子,让你当恶人了,辛苦你了。回头,我一定派人给你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