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客人看着那两碗超大份的混沌和自己面前小碗馄饨，故意打趣，“老板，你这也太偏心了。人家长的好看就做那么大碗的。”
大叔腰身挺直，虎眼一瞪，“说什么呢，我侄子侄女过来，我还要他们钱？我老李别的不说，这方圆几里，就我家的馄饨最大最多。”
客人喝了一口汤，回道：“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吗？”
吃完馄饨，城漾偷偷在碗底放了钱，悄悄的拉着初晚出了门。
初晚好奇他出来竟然还会带现金，可能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才专门带了点钱。
走在街道上，刚入冬的树枝光秃秃的，寒风像刺骨的刀一样往人脸上刮。
两个人就像普通的情侣，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着。
城漾抬头看着光秃秃的枝桠，“你知道那大叔是谁吗？”
初晚：“应该是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城漾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以前有个战友叫李保国，他一直跟我说他爸爸是一个老顽固，给自己起这个名字也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城漾声音很轻，像是把人带回到远古的回忆中。
初晚没说话。
继续听着他后面讲什么？
城漾：“后来他儿子去当卧底了，还没回来……”
初晚心情沉重，“那……李大叔知道这个事情吗？”
城漾摇摇头回答，“他不知道，我们有善口技的人，每年会给她打电话报平安，而且已经有人说了他调配任务，就是为了让他安心。”
初晚转头停在树底下，看着那个小店面，那个忙碌的身影。
“那他现在肯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