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可好？”
坐到桌旁的椅上，凤鸣鸿接过凤瑶奉上的茶碗，揭开盖子，闻着绕鼻的茶香，却并未饮下。
“有劳父亲挂心了，瑶儿一切都好。”
凤瑶一板一眼地回了句。
“为父最近正给你留意亲事，待有合适的婚配男子，就将你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你觉得如何？”
低垂的眼睑抬起，凤鸣鸿眼波平静，却有仔细留意长女的神色变化。
面部表情看不出异常，但她眼底有排斥闪过，虽转瞬即逝，还是有被他纳入眼底。
排斥？她排斥婚事，为什么呢？
凤鸣鸿就那么看着凤瑶，候着她说话。
“……瑶儿想晚两年再嫁人。”
凤瑶有些紧张地说着，担心眼前的父亲生气，她又急忙解释，“瑶儿回府没多久，想在父亲身边多待两年尽孝。”
排斥婚事，不想过早嫁人，除过眼底一闪而过的这么点情绪，他从她神色间看不出再有别的异样，如是想着，但凤鸣鸿在面对这个女儿时，竟莫名地觉得长子说的话是对的——这个瑶儿给人的感觉是有点违和。
“女大当嫁，只要你日后在夫家过得顺遂，这就是对为父尽了最大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