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无声滚落，少女死死地摁着自己心口位置，似是忍受着极致疼痛。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凤白的声音并未停下，“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怎会变成另一个人，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解开心中疑云……回到王城，我在街上遇到一个小男孩，他不会说话，但他紧抓着我不放……”
少女再没忍住，捂住嘴巴“呜呜”地哭出了声。
“你是带着绝望和无助离开凤府的，而我在你的身体里面醒过来那刻，便发誓要为你报仇，待脑中恢复了你残留的一部分记忆，我又告诉自己，定要为你正名，证明你才是真正的凤家嫡女，这一点我做到了，但遗憾的是，那个谋害你的寒王妃，到目前为止，我尚未将她杀死……”
凤白眸中染上一丝歉意，“不过，你可以放心，即便我现在又变成一缕魂魄，但我相信那害你的寒王妃，迟早会被父亲和兄长手刃！”
“……寒王妃……”少女眼里的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怔忪半晌，看向凤白连连摇头，“不，不能杀她……”
她明明很痛苦，却竭力隐忍着，凤白满目若有所思，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实则，她心里早有猜测，但她需要从少女口中肯定寒王妃的身份。
少女低垂着头，抱膝呜咽，半晌都为做声。
“在我的记忆里面，只看你遭寒王妃迫害的画面，至于她有对你说过什么，我是一句都不知道。”
像是看穿少女的心思，凤白抿了抿唇，道，“你有一位双胞姐姐，她叫凤瑶，由于一些原因，她自一出娘胎就被养在临城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