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凤鸣鸿不相信疼爱至极的女儿已死，他甚至觉得那蒙着面纱，衣裙血渍斑斑，正盘膝打坐，快要进阶的少女，就是被他的沉默，被凤家人的冷漠，伤害的不得不离开凤府的瘦弱身影。
至于性格有变，他可以理解。
是的，他可以理解！
缘由么？
凤鸣鸿嘴角浮开抹苦涩的笑容：这世间，任谁经受过那样的打击，心性上怕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改变。
“六哥，凤舞的修为已达到什么境界？”
与百里墨殇走到一株约有数百年树龄的柏树旁，八王子眨巴着星星眼，好奇地问。
“等你的修为提上来，自然能看得出。”百里墨殇语声轻淡，在凤白的修为上，不打算与八王子多言。
八王子张着嘴巴，表情有那么些尴尬，转瞬，他暗恼自个：让你话多，被六哥嫌弃了吧！
按常理来说，高境界修士遇到比自身修为低的修士，毫无意外，皆能识出对方的境界等级。
但，这显然不是绝对的。
比如有的修士喜欢低调，有的介于某个特殊原因，不得不将自身真实的修炼等级隐藏起来，从而杜绝这样那样的麻烦。
当然，若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到头上，作为前辈，作为高境界修士，势必会秒杀对方，以维护身为强者的威严。
“六哥！六哥！凤舞进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