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此时已经溜了,今天遇到这场面,他的工作算是保不住了,再不溜,还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
容辞树也不关门阻拦,只是扶着昏迷那个,挡在门口,冷冷道,“我还真是想不到,堂堂越家大小姐竟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自荐枕席,那药,来路怕是不可见人吧?你如果不想这件事被捅出去的话,最好现在就离开。”
越清歌被他说得心虚,目光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之问醉了,送他来休息。”
“那就更不用麻烦越小姐了。”容辞树打了个响指,将空气中那淡薄的甜腻之气一扫而尽,“我和之问是好朋友,且我们都是男人,我照顾起来也方便得多。”容辞树特意强调了“朋友”和“男人”两个词,听得越清歌魂不附体。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
越清歌眼角淌下泪来,不甘心地捶门,之问,是我害了你啊!
只听见容辞树在房间内道,“今夜,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语气暧昧缱绻。
不敢再站在门口,她怕再听到什么让她彻底绝望的动静。也忘了坐电梯,越清歌跌跌撞撞地下楼,越走越觉得头脑恍惚,脚下趔趄,眼看着就要跌倒——
却稳稳地倒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越清歌努力睁开沉重的眼,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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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想想都觉得有意思,辞树,你太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