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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他从不多说话。

        “还有,教教我怎么才能画好写意,我想画一副山水,是一副我设计的山庄的蓝图。我想用写意的形式画出来,不同意境的!”我对7哥说。

        “嗯!好!”7哥还是这两个字。

        “跟你说话很费心,我说八百字,你只就这两个!”我抱怨。

        “不会!”他换了两个字。

        我看见他这个样子,一下子站起来,抬腿就走,他惊讶的问:“干什么去?”

        “反正你就两个字两个字的!还说什么?”

        “改喽!”他是改了,还是两个字。

        他也只好站起来,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想屋里走去。

        我们来到画室,我铺好一张纸,拿起笔,想了想,提笔画起了我的盛世芳庭。

        他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没动手也没插言,默默的眼睛随着我的笔,直到我的这幅画完成,像似在看直播。

        然后,他也铺上一张纸,按照我的画的构思,也画了一副我的盛世芳庭。

        精彩,我不得不佩服。

        然后才给我讲,写意的技法技巧。

        后来大师兄也参与进来,我们探讨着,后来四哥还有8哥也都来了,我们这个节过的,吃了饭就在画室,聊聊天也在画室,到给师傅整的开心的像个老顽童,看着我们很得意,他跟爷爷两个人,那叫一个惬意。

        初二是最热闹的,因为这天所有的师兄都回来了,这一下师傅这才是真的热闹起来。画室也热闹了,都来能耐了,都要教我。

        我被他们宠着,但是最让我愉快的是,我的盛世芳庭有了很多的版本,这对我很珍贵。

        师傅不屑的说,“嗯!我可以退休了!”

        他任凭我们闹,他跟爷爷在自己家的桑拿房里喝茶泡澡。

        似乎我的阴霾散去了。

        直到在师傅家闹到了初8,大家才散了。

        又是张奇陪我送走了7哥!他一直看着我有话却不说。最后他把他的话也带走了。

        该走的都走了,张奇也把我与爷爷接回了家里,又接回了袁梦。

        这一天,我看到了方茹......

        第0300 青州家人

        初9的早晨,张庭渊偕同方茹,与三个儿子,来了画廊,给老爷子拜年。

        这一天,方茹表现的真的是完美无暇,已然是三个儿子面前的慈母,让我开眼,我看见了另一个温婉大气的豪门太太,好一副知书达理。

        我全程看她演戏,津津有味。

        为了爷爷,我也风轻云淡,笑着施礼参拜。红包也足够的丰厚。

        不过爷爷拒绝了他们安排的晚餐,而是爷爷安排了我们家自己的晚餐,但是爷爷让我叫来了其它几个人,柳絮进门就跟爷爷讨红包。丽丽带来了曹汐,还有卓雪竟然带了个老外男朋友。

        这就是我青州的家人。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天是谁送我去的医院。

        没有任何人跟我提及,怕触及我的伤痛。

        我手上的伤彻底的好了,只是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粉红色的疤痕,时刻的提醒着我那一幕心酸的记忆。

        这个宴会我们好热闹,那个老外的汉语也好,我们逗他开心。卓雪很小女人的样子。

        我对卓雪祝福着,卓雪跟我说:“老外就一点好,如果他爱你,那就足够宠你,他们的宠与中国的不同。

        更让我吃惊的是,原来他是我的盛世芳庭设计组的队员,一名高级建筑设计师。

        席间,我们都在鼓动曹汐结婚了。

        曹汐大言不惭的说:“早晚的事情了,父母都见了,只差婚礼,什么都不差了。”

        我们一声的惊呼,“丽丽,你这速度,怎么搞定的曹汐呀?”袁梦惊讶的问。

        “爷爷都笑,这丫头,也就你笨了点!”

        正当我们热闹的时候,一件让我们更加高兴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包房被推开,只见走进来一个穿着藏袍的汉子,我们大家都很诧异。

        良久,我发现,那个是黎凡,竟然是黎凡。

        我兴奋的不得了,站起来,一下子跳到他的怀里,“凡哥,我想死你了!”

        黎凡哈哈大笑。抱着我在地中间一顿狂转。

        “我的姑娘,我也想死你!”他像对小孩子一样对我。

        我下来,指着爷爷说:“爷爷,你好坏,是不是你早就知道的?”

        爷爷像个老顽童一样的笑。

        直到现在,我青州的亲人都聚齐了,我正式把黎凡介绍给大家。

        丽丽拉着黎凡的手说:“我们已经神交已久了,你的名字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是肖丽丽,这是我老公,曹汐。”

        她的介绍绝对的够给力,引起了我们大家的一阵呼啸。

        “老公......耶......”

        “曹汐,你说是不是啊!”丽丽红着脸喊。

        “老婆,决对是!真真的,他们红眼病!”曹汐绝对的在丽丽身后做着主,丽丽幸福的扑进曹汐的怀里。

        看着丽丽的幸福模样,我真的由衷的欢喜。

        黎凡脱了藏袍,恭恭敬敬的给老爷子鞠躬拜了年,坐在老爷子跟前,我们的宴会继续进行。

        张奇在我的身边,一直在给我打理着我吃的东西,他今晚的话并不多。

        他从上次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恢复到从前。

        我们一直闹到了很晚,大家才散。

        黎凡想住画廊,要跟老爷子聊聊,我刚好想回家,好久没有回去那里了。想回去看看。

        爷爷就让奇哥直接送我回家,他与凡哥袁梦打车回去了画廊。

        到了楼下,张奇下了车,看着我,我知道他在踌躇着,我主动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上楼陪我一会!”其实我是想解开他的心结,我们在回到从前。

        他果然开心了很多。

        其实也确实希望他陪陪我,我有些孤单,这半个月来,一直都是大家陪着我,突然我一个人,我有些不敢面对。

        好久不回来了,感觉有些陌生。

        坐在沙发里,张奇也坐过来:“要不要喝点热水?”

        “嗯,好!”我对奇哥点头。

        他去烧水,然后回来。

        我问他:“奇哥,那天是谁送我去的医院!”我鼓起勇气问他。

        “高桐!等他追下来,你已经昏倒了,他就抱你去了医院。”张奇说的很平静。

        我想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我又问,“那你呢?”

        “卓雪,卓雪让丽丽给我打的电话!我到医院的时候,你的伤已经处理完了。”张奇看着我说:“只有高桐在!看得出他很内疚。”

        “奇哥,我们走到了尽头了!”我蜷曲在沙发上,抱着我自己的双腿。

        “嗯!”张奇回答的很简单,似乎他已经看得出我的忧郁。

        水开了,张奇起身去给我倒水。

        “别想了,开开心心的,新一年了!有什么愿望?”

        “我想我爸妈了!”我靠近他的怀里。

        “那我陪你去趟荷兰?”张奇看着我,伸手捋顺了我的头发。,

        我默默的不做声,想了好久,“其实,奇哥,我都有些记不起他们的样子了,我有些恨他们了,12岁丢下我,他们赚的钱我也没花到,你看到的,我的那个家,也许那不叫家。我不明白,他们追求的是什么?有什么还能比我更重要,以至于丢下我,让我寄人篱下。”

        这是我的真心话。

        “别那么想。会好的!”张奇把我抱在怀里。

        “那天,爷爷说,如果一切没有什么变化,就买一个我们两个的家,免得过年的时候,我们感觉无家可归,我的父母,都不如爷爷,他会给我一个家。”

        张奇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伸手端起水递给我:“喝口水吧!”

        我喝了水,絮絮叨叨的跟张奇聊着,竟然就睡着了。

        清晨,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睛向外看去,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我竟然在床上,没有换衣服,就这样睡了。我记得睡的时候还在沙发上,大概是奇哥把我抱回的床上吧!

        我慵懒的向被子里面躲了躲,还不到正式开业的时间,现在即便开店,也不会有很多生意。

        所以,我不想起床。

        我仔细的侧耳聆听那个声音,却原来是雨声,是呀,春天了,到雨季了。

        房间里更显得有些清冷。我拥紧被子。

        ‘叮咚’

        一个电话的信息。

        我伸手到处摸我的手机。

        起了身才看到,抓在手里,翻看着。

        我一看就开心了,竟然是我的方舟,我发现,之前有好多他的信息,我都给忽略了。

        雨滴的方舟:【?】

        清丽的雨滴:【过年好!不好意思,忽略了好多你的信息。】

        雨滴的方舟:【今天特别想你!】

        我轻轻的笑,往被子里缩了一下,他说想我有些怪。

        清丽的雨滴:【因为今天是我的日子?】

        雨滴的方舟:【嗯!】

        清丽的雨滴:【谢谢你总会想起我!我的方舟。】

        雨滴的方舟:【你在哪里?此时此刻!】

        清丽的雨滴:【床上!】

        这两个字一打出去,我感觉有些错误,让人遐想,我不由自主的轻笑,算了,反正也不认识,又没有见过,也无所谓。

        雨滴的方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口气到有些让我感觉到他很急切,是一种关心吧!

        清丽的雨滴:【没有,只是不想起床!】

        雨滴的方舟:【这个春节你好吗?】

        清丽的雨滴:【好!你呢?】

        其实我说的很违心,我一点都不好,但是这个是我自己的秘密,我的不好还是留给我自己吧!

        雨滴的方舟:【不好!】

        他的一句不好回复的很快很坚定,看来给我的感觉是绝对的不好。

        我赶紧给他回复了一条。

        清丽的雨滴:【哦?很少听你说不好!】

        雨滴的方舟:【因为我很想我的爱人。】

        清丽的雨滴:【你结婚了?】

        这样我有些惊讶,其实对于这个方舟,我李安是男是女,多大年龄我都不知道,不过隐约中,从他说话处理事情的果断来看,我感觉他是个男士。

        雨滴的方舟:【没有,但是我认定她是我的妻子。】

        果然,他是个年青的男士,因为他还没有结婚。

        清丽的雨滴:【她在哪里?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

        雨滴的方舟:【她在我的心里!我们还不能在一起。但是,我非常非常的爱她。】

        我心突然很塞,没有想到我们到还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清丽的雨滴:【我们真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雨滴的方舟:【是吗?你也很想他?会吗?】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就,我很想他吗,很想!但是我要克制自己不在想了。就让他成为过去式吧!我给我的方舟回复的一条。

        清丽的雨滴:【我在学着忘记!】

        第0301 黑夜的酒库

        雨一直在下,我也一直在床上慵懒的躺着,不想起床。

        黎凡哥打来电话,我笑着接了起来,竟然把他给忘记了,他还在画廊呢,“黎凡哥,嘿嘿,忘记了你还在了!”

        “哈,起床了,来吃午饭,等你!”他简短的说道:“你奇哥定了大餐。”

        “嗯!这就起!”我说完放下了电话,伸了一个懒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真的不想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里慌慌的,眼皮也在跳,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吧。

        我起床洗漱之后,背着我的小包包走出家门。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我打了一把伞,走到街边,奇哥说来接我,我走出小区,站在路边,免得他还得往院里开。

        突然有人叫我,“严曼琪!”

        我赶紧向四下望去,看见两个男人向我走来,走到我的身边,问我:“你是严曼琪?”

        “是的,你们......”我只是点点头,话还没有说完,两个男人突然就一边一个向我袭来,我一惊“你们想......干......”

        还不等我说完下句话,那男人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的醒来,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酒的味道,那种酒挥发之后的味道很难闻还参合着霉味,我本来就是嗅觉灵敏,这种味道袭扰着我。

        我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看来已经是晚上了,我的嘴被堵着,手背向后面绑着,双脚也被绑到了一起。

        我真的感到很悲哀。我第一反应我又被绑了,这样的事情竟然在我的身上发生两次,我也真的是够可以的。

        我真是跪了。你说我是招谁惹谁了?

        但是或许是有了经验,这一次我没有紧张,反正也绑了,紧张屁用没有。既然绑了我,就一定有目的,也就自然有人会着急。

        我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理由,也只好等待有人来救我。

        地上很阴冷潮湿,酒味很浓重。还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滴水。

        我动了动,头有些晕,我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空间很大,黑暗中我看见有好多的酒桶码在那里,好多,黑压压的,四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酒桶,这看起来像个库房。

        满是酒桶的库房。

        酒桶?

        我突然眼前灵光一闪,酒桶?

        放酒桶的库房?我靠,难不成跟陈酒柜有关系?我眼前浮现出那张狰狞的,满脸横肉的陈酒柜的脸,难不成是陈酒柜抓了我?

        我很冷静的想起,我跟高桐去吃饭时碰到了陈酒柜的情景。联想起他当时说的话,他有可能是在报复。

        我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一下,真好!我都是为了高桐,不过揪其根本,他收了嚎姐也是为了我,我们两个真的是一本烂账。

        可是我算是人家什么人呀,总拿我说事。

        我还记得高桐的话‘区区一个女人罢了,你认为我高桐会缺女人?’

        就是,高桐还会缺少了女人?

        我躺在那,很安静,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慌乱害怕。也许是曾经经历过。我闭上眼睛,想保持自己的体力。这里静悄悄的,似乎除了我,没有带活气的。即便我再挣扎,又能怎样?徒劳。

        他怎么不安排人来看守我?

        爷爷,我突然睁开眼睛,爷爷要是知道我出事了,不定有多着急。

        本来说好中午等我去吃饭的,一直未见到我,怕是早就知道我出事了吧!在说张奇说好了来接我,接不到他也应该知道了吧。

        我躺在阴暗潮湿,布满酒渍的库房里,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祷张奇可以知道我出事了。奇怪,这一次我不像上一次那么紧张了,但是黑暗的环境让我害怕,夜越来越深了,外面呼呼做响的风,像鬼魅的哭诉一样,在耳边呼豪,时不时的有一两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嚎叫,由远及近,在扑棱棱的逃离。

        我在想,外面的东西会不会顺着哪里的缝隙钻进来,我是跑都跑不了。即便动一下都要牵动全身,假如有野兽,我定死无疑。

        这诡异的声音让我心惊肉跳,惶恐的不时的看着周围。

        我身后的远处我看不清楚,应该是有一扇窗,有阴冷的风灌进来,那窗户怕是要坏了,‘吱呀吱呀’的悠荡着,那声音极致的瘆人。

        耳边‘滴答滴答’的声音很响,像是酒桶在漏酒,难怪味道这样重,地上这样潮湿。

        此时一定是凌晨了,潮湿的地上很阴冷,也许还有我的心里恐惧,我瑟瑟发抖。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但愿他们很快就找到我,这样夜黑风高之夜,我一个人面对这样的长夜,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我很害怕,却又不敢一直闭着眼睛,我害怕有什么东西靠近我。

        睁开眼睛,我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努力的极目看去,发现有一些小的隐隐约约泛着绿光的东西在移动,还时不时的听见什么东西挠酒桶的声音,我惊恐极了,不知道那是什么,竟然有几个都跑到了我的眼前与身上,我狂躁的蠕动着自己饭身体,它们竟然与我对峙,我看清楚了,那是老鼠。

        我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还在努力的动着,我身体上的两只才怏怏不快的跳下去离开,其它的还依旧干它们自己的事情。

        我一阵悲哀,本来我并没有什么时髦的幽闭恐惧症之类,但是我不敢保证从今以后我会不会有。我只有在心中想着我能早日离开这里。

        高桐,难道你真的就不会在理会我的安危了吗?我不相信他会那么绝情。

        无论将来我们会怎样,我们必定深深的爱上过对方。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如果你真的能这样绝尘而去,高桐就让我已死来告慰我们的爱吧!

        我胡思乱想着,泪一行行留下来,诡异的空间中只有我自己‘呜呜’的呜咽声,那声音让这黑暗更恐怖。

        我在想既然是酒库就一定不在市区,我在郊区,青州的周边很大,我究竟是在什么位置?

        我的手机我的包都不见了,一定被他们拿去了,可是,为什么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派个人看着?难道这里很远?

        如果有人看守我也不会这样的孤单恐惧。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我醒来又睡去,再醒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失望,惶恐,甚至有些绝望。时间已经不短了,难道他们没有在找我?

        我必须活动一下我的身体,这样在持续再去就要没有知觉了。想到这里,我伸了一下腿,却发现,绑住我手脚的却是一根绳子,我的腿只能这样被迫的蜷曲着,伸不直。

        这让我很不舒服,我的脚脖已经麻木,感觉自己正一点点的凉下去,我活动了一下,勒的很紧。

        我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出事了。

        这绝不可能,张奇接不到我,怎么会不找?爷爷也得着急呀?

        这都应该2天了,这是我在这里经历的第二个夜晚了,天已经第二次黑下来了,为什么没有人找到这里,这下我有点害怕,我还不想死,看来这个地方一定是人烟稀少,没有人知道这里。亦或是他们还不知道是陈酒柜干的?还是我想的不对,这跟陈酒柜根本就没有关系?

        那如果跟陈酒柜没有关系,有是谁干的呢?

        我闭上眼睛在思索着,我没有得罪谁呀?除非是方茹,但是她在坏也不至于对我下这样的黑手吧?

        还有谁?

        沈蕴涵?沈家吗?

        她曾经暗示过我,如果我在这样固执,沈家不会袖手旁观的,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官宦之家会跟我个小丫头较劲?不可能呀,我已经与高桐完全的结束了,把他还给了她。

        高桐不是已经选择了她吗?她又为何赶尽杀绝,非得要我死才解恨。

        哈哈,真的是疯狂,人心叵测!恬静如她,怎么会做的这样心狠手辣?

        高桐,想我严曼琪自打认识你,就真的可谓是为了你出生入死了,也好,此生我死了,我让你一生追悔莫及。

        想到这里,我不禁酸涩的笑出来,一行泪冲出我的眼角。

        现在最起码我已经被丢在这里30个小时了,竟然无人问津。看来我严曼琪这次怕是真的要死在这个酒库里了。

        如果没有人找到,怕是我死了,烂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我在感觉到这个世界在离我渐行渐远......

        第0302 腌在酒里

        我看了看周围,翻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有些麻木。

        白天的时候,我看过这里,好大的一间库房,只在一侧有窗户,透进光线,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昨夜那吱吱呀呀的声音定是它发出来的,地上弯弯曲曲的绳子像到处爬行的蛇,浸满了酒水,已经发霉了。

        我看不到‘滴答滴答’的声音来自哪里,但是我看见不远的地方,地上已经集了好大的一片酒水,看来这些桶里面是有酒的。

        我一直都没有进食,还是跟爷爷他们大家一起吃的晚饭,那应该已经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我现在也不知道饿了。

        昨天还很想上厕所,竟然也没有了感觉。

        我记得抓我的时候正在下着雨,现在似乎早就不下了,但是白天的时候,我也看不到有阳光照射进来。

        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让人烦心,却是唯一的声音,亦或说是唯一陪伴着我的声音。

        我有些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嘴巴已经麻木,身体也是麻木的,肢体早就是麻木的,我得想办法活动一下。

        我在努力的向前动了动,还是不行,我根本就动不了。

        可是我求生的**让我不得不活动自己,我想坐起来,如果能做起来,就会缓解一下我的麻木,血液就会流动起来。

        可是我挣扎了好久,我只能放弃,我已经精疲力尽。

        高桐!

        我在心里默默的喊着,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又一行泪流了下来。

        不管是谁绑我来这里,陈酒柜,沈蕴涵,亦或是方茹,都跟你脱不了关系!也好,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你能够记得,曾经有个深爱你的女孩,为了你死在这里,也许你就会时常记起来吧!

        哈哈哈!这样的结果。

        我有些恍惚,隐隐约约听到有一些杂乱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知道是不是在梦境,我多希望是高桐来救我,高桐!救我......

        我在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还是不行,我的眼皮好沉。

        我听见有声音向这里来,是高桐,一定是高桐来救我,我在这里,他来救我......

        似乎真的有人来。

        一阵狂喜,我求生的**突然强烈了起来。高桐,你快些来,一定是你,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你会来救我的。

        我此时有些气若游丝,那一丝生的**,让我有了温暖。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我眼前都是他看我的笑脸,充满了柔情的目光,高桐哪怕有一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曾经爱过,曼琪也会死而无憾了,我只希望你跟我说一声,‘我还爱你,很爱!只是我不得已才这样选择。’我会原谅你的。

        我听见有人在开门。还有一丝光!

        我本能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恍恍惚惚的看见走进来两个人。

        “妈的,大晚上的还让我们来,看什么呀?反正也没想让她活着,还看什么呀!”其中一个人在抱怨着。

        “你别多事,看就看一眼,看有看的钱,给你钱你不要?别总唧唧歪歪的。”

        “那到也是!我靠!这里这么多酒?没想到这陈酒柜还真的有存货。”

        我的脸贴在地面上,看见两条人影走进来,像倒立着一样向我移来,他们的话让我一阵绝望,不是我的高桐,不是高桐!

        我好失望!

        高桐,你怎么还不来,我就要坚持不了了。

        我此时瘫软着整个人蜷曲的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30多个小时,一个姿势......

        “我操,这些酒得多少钱那?我说,我们有了这个钥匙,回去你照样整一把,没事......”

        “你行了,别总想没用的!”

        那两个人走到我的身边,一道强劲的光照到了我的脸上,我本能的紧闭了一下眼睛,那小子在我身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两下。

        “还有气!”

        另一个已经跑去里面,可能是去查看酒桶去了,只听见他一边往里跑,一边说:“我靠,这老多了,这是什么酒呀?”

        接着就听见哗哗的水声,不多时,酒的味道好大。

        “嗨!你TM干什么呢?走了!别动那些东西?”

        “我说,海子,都是白酒,哎!这桶是红酒,这陈酒柜真他们的有底子。”

        “走了!别TM的没事惹事。”

        我不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在干什么,似乎他的兴趣全在那些酒上,他好像在查看那些酒,我看不见他,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你TM的在干什么?你关了?”查看我的男人站在那用手电筒照着他的同伙。

        “关个屁,就得祸害他一下,老东西,有这么多酒还他们的那么抠,你看给我们这俩钱给的,还不够他几桶酒的,就这些酒,他TM的灌瓶子里,你说这一桶得卖多少钱?放几桶吧,我让他省了给我们的。”

        “哈哈,你小子也就TM这点损点子,要说你没大出息!”

        “哎!你说这库里的酒能值多少钱?”那小子兴奋的问。

        “那还不得几百万?”踢我的小子说道。

        “要你这个人吧,就TM木头脑袋,我说你配两把钥匙你还不干,你不干我干,没事咱也卖点零花钱,也不天天来整,他这么多,也没个数,你就胆小。还几百万,在这里几百万,卖出去可就不是几百万了,说值多少值多少!”那个跑远的人有似乎跑了回来,声音又回到了跟前。

        “你还别说,你说的也在理,行,那赶紧回去!”另一个一听他这样说,催促着。

        两个人一起快步向外走去。

        “你确定了还有气?”

        “有,不过看样子也TM挺不了多久了,瘫成泥了,饿也饿死了,2-3天了都!”

        “好看不?那女的谁呀......被......”

        “听说是高桐的女人,能不好看吗?”

        “啊?那我得看看,好看咱俩干脆干一炮,大晚上的也不白来。”那个贪婪的家伙说着。

        “你TM的行了,什么便宜你都想占,都TM快咽气了,整一半在整死,你就得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得不防你知道吗?要说整一把钥匙到是正经事情,赶紧走,大半夜的了!”

        “也是,赶紧走吧......”

        渐渐的,脚步声远了,又恢复了平静,再无声音,只有‘哗哗’放的酒。空气中,酒味更大了,看来是很烈的白酒,那种味道很刺鼻。

        四周好黑,我都不知道了什么叫怕了,即便鬼魅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会冲她笑。

        我这次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被抛弃的孤独!还有一种无望。

        高桐,难道我真的是你说的区区一个不值得你在找的女人吗?

        奇哥,你怎么也不来找我?

        看来这一切真的是我最初想的,是陈酒柜干的。

        他对我这样的阴狠,无可厚非,他的女儿就是因为我才最终走进监狱的大门的,他对我又怎么能姑息,他的女儿都参与过绑我,这次是他绑,哈哈!该着我严曼琪就死在这父女的手里,难怪那天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阴狠,却原来他早就预谋好的。

        我在一股浓重的酒气中又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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