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凌洛洛突然想起那天，“说起来，我被绑架之前其实是在跟着一个人，明堇风。”
安宁骤然抬起眼，“你跟着他做什么？”
“我看到他往我们学校走，安宁，他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安宁翻了个白眼，“管他那么多，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她说着拿出手机，将自己收藏的网页找出来，“上次我不是答应帮你调查莫问的吗，这段时间其实我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只不过他的资料真是难找。”
莫问，其实凌洛洛现在对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奇了。
相比之下她更想知道明堇风是不是贪图安宁的美色，她可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包厢中，明堇风吞云吐雾，周围几个女郎围绕。
“安宁，他真是来找你的么？”
“你看这个。”安宁已经将网页调出来，“这是十一年前的一则新闻，从维港出发到美国旧金山的一艘邮轮发生了海难，被称为21世纪的泰坦尼克号惨剧。当时的网络还不发达，所以很多东西网上不太好找到。因为是特大事故，至今都有人会讨论，我还存了相关帖子。”
凌洛洛看着安宁的认真脸，只好目光移向手机屏幕，“这个我当时在美国也有所耳闻，不过都是大人在说，那时候我才七八岁，也记不清楚。”
手机屏幕上的网页，是几年之后关于那艘船的打捞情况。
里面有一幅莫问的画。
“这幅画在打捞起来之后，就被神秘买家拍走了。但你知道么，莫问就在那艘船上。”
“他死了？”
安宁没有直接回答，神色却有些深思，“这幅画是被打捞出来后，才被鉴定为莫问作品。因为迅速被拍走，网上只有模糊的远景图。我搜到这则新闻才看到。可我觉得，我好像见过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