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渐渐崩盘,她很想学热血直爽的媚儿那样,冲上楼不管不顾对着那对狗男女一阵猛打。
可是,她终不是媚儿。
她有她自己的顾虑和考量,如今,父亲就是她最大的软肋。
“苏小姐,先生和太太还很早,你喝点水吧。”戴娜端着一个托盘,走到流沙身边。
“我不渴。”流沙淡漠道。
戴娜端出那杯水,好心的往流沙面前端,“你是先生的妹妹,我怕先生会惩罚我们做下人的照顾不周。”
流沙还没说话,戴娜将杯子往流沙手边推了推。
就在这时,戴娜突然松手,流沙避闪不及,滚烫的开水洒了一些在她的手臂上,她的手臂在之前本就受伤未愈。
此时,被滚烫的开水浇到,顿时红肿不堪,流沙痛得心惊肉跳。
“啊,苏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戴娜似是被吓到,抓住流沙的手,往流沙的伤口猛搓。
瞬间,流沙被烫得红肿的手臂便破了皮,血红的肉裸-露在外,火烧火燎的痛。
流沙总算看出来了,这个戴娜是故意的。
就在戴娜准备继续揉搓她的伤口时,流沙另一只未受伤的手,猛然抓住戴娜的手臂。
她眼疾手快的将戴娜手臂反拧,然后对着戴娜的腰,猛踹了一脚。
戴娜没料到看似温顺安静的女孩,会做这样的动作。
她措手不及,被流沙踹到地上,加上地上有水,戴娜重重摔了一个狗-吃-屎。
流沙看着被烫伤严重的小臂,心口气难消,她对准戴娜的腹部,又猛踢了两脚。
戴娜顿时痛得惨绝人寰。
流沙心里舒畅了些,看来,她得让媚儿和清欢多教她一些防身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