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卫面容严肃的答应,走过来扯下年文学身上的制服。
年文学从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推开两名保卫冲到办公桌前。
他声嘶力竭的喊起来“不,不可能,我和齐凤芝什么关系都没有啊!我冤枉的,那个女人疯了,她一厢情愿,我没有答应过她任何事,首.长,求您明察秋毫,我妈妈是农村妇女她胡说八道,陆浩霆和我闺女好,他为了给初一出气才诬陷我的,厂长请您调查啊!”
“老实点。”
两名保卫怕他伤到领导过来按住年文学,因为厌恶他的人品,两个保卫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用力按着他脖子让年文学毫无反抗能力。可嘴里却依然狂喊着:“我冤枉,我不服,我冤枉......”
“年文学,糟糠之妻不下堂,你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弄得妻离子散,身败名裂还不知道检讨,你这种人无可救药。”
张副厂长收起材料,痛心疾首的看着年文学,培养十几年的干部却如此令他失望。
“带下去,等候处理。”
年文学一直喊叫着被押走,林主任推门进来,对两位副厂长点点头。
“两位辛苦了。”
“不辛苦,只是惋惜。”
张副厂长叹息道。
年文学被带进保卫科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他有的是什么妈和闺女?都是上辈子的冤家吗?
谁能帮他,谁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