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柳相摇头到,“田家戒备森严,此人有心作案,肯定事先调查清楚了田家的摄像头布局,不会贸然入侵,从而在监控里留下自己的行踪。常叔,我先问你个题外话。田家最近有没有新招的园艺工人或者是仆人?”
常想挠头想了半天,回答:“没有,小姐一向不需要太多人伺候,负责生活起居和出入随行的都是在田宅里做工好几年的老人。庄园里也没什么别的主人,原本招工的仆人够用了,肯定不会新招。”
柳相打了个响指,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两天前我从市局回来,在大门口撞上一个自称是新来的园艺工的可疑人物。这么看来,想必作案者就是他。”
常想疑惑不解:“可是,监控里什么都没有,那一整天下来根本没人接近过那幅画。”
“等等,常叔,您先不要轻易下结论。麻烦把鼠标给我一下,我得再看看那天下午的监控。”
柳相清楚地记得,当天自己进入田宅的时间是下午一点整,田家那座钟声振聋发聩的钟楼,恰好在他进到里院时就敲了一声。而田悦规定的上班时间是三点,凶手不会选择在人多眼杂的三点之后下手,那么只要盯紧了下午一点至三点的监控,就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