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认真地记下笔记，接着问：“柳相?他是田先生的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老板昏厥的那些天里，突然有一次醒来，说是要找一个叫做柳相的人来，还说那人能够治好他的病。”
刑侦队长若有所思道：“一个突然出现的人，他对现场情况分析如此到位，真是让人生疑。常先生，请你务必把他......”
队长话音未落，接待厅外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劳烦队长辛苦传讯，不用派人来通知我了。”
三人探头往外一看，竟然是柳相来了。田悦紧随其后，还没等他人开口便急匆匆冲到常想和警察面前，说到：“案子有什么进展吗？找到我爸的下落了吗？”
柳相见状扶额，这大小姐的脑子果然不好使，天下哪有这么快的事?哪怕是他自认为比江东市的警察高明不少，现在也只弄清楚一个大概方向。他赶紧上去分开田悦，劝到：“你先不要着急，这才过去多久?”柳相又转身对着刑侦队长说：“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了一些你们谈话的内容。案发我确实在场，两位若有什么要问我的，我一定全数告知。”
警长听罢，心里对柳相的怀疑也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