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义愤填膺的梁冉因为景朵朵的加油添醋,对迟峻城成为自己女婿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幻想。
景朵朵看到梁冉眼中的光芒,也跟着兴奋。
心里想要实施的计划,也有了安全感,只要妈妈肯帮她,她总能找到一个强大的男人的。
这可比景朱那个蠢货强多了,至少,她比景朱多了帮手。
爷爷是大家的爷爷,总不能偏心得太过分。
她只要一口咬定,迟峻城勾引她的,就万事大吉。
——
白雪在医院里静坐着,将上级刚刚配给她的毒药空间打开,一一查看毒药的毒性,范围。
她要找到一种可以用在景朱身上的毒药。
景朱就不能怀孕,最好弄成残疾或者智障,迟峻城是个有很强势力的第一大反派,他有很大的野心,不会要那样一个女人的。
可是,现如今,要如何才能接触到景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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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迟峻城没有放过景朱,景朱嘴里口口声声说怀孕了,但是她开飞机跳水,一样没有犹豫过。
不过是她想拒绝他的借口。
而他,如阿玉说的,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
虽然还是新婚,但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无师可以自通,更遑论现今已是驾轻就熟。
以往的景朱总能清清淡淡地推开迟峻城,她是为了怀孕,有了孩子,还要男人做什么?
但现在,她经不起撩拨,身体里就像有个水龙头一样的开关,水越放越大,越放越急,急得她的血液流动加快,呼吸急促。
迟峻城对景朱的回应是极其满意的。
过往每次,他都没有感觉到她真正的释放而热情,她就像一个懂得很多理论知识,却没有实战经验的半吊子。
她经常会开小差,走神。
走神!这是对男人极大的侮辱。
心许是她终于进入了一个妻子该进入的状态。
大汗淋漓,伴随着香汗淋漓。
洗掉身上的黏湿再次上床入睡。
迟峻城却睁着眼睛,他分明感受到了他心口的疼痛,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缓慢。
他有了心理准备,觉得可以忍受。
后半夜,景朱做了个梦,迟峻城死在她的怀里,是她捅了他第十刀。
景朱惊醒,坐起。
她侧首低头去看迟峻城,他已经满身大汗,却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他捂着心口,是她捅过的位置。
慌张,恐惧,愧疚感,如海面上明晰的的风浪,朝她卷打过来。
景朱脑电波联系上科研所。
她怕迟峻城听到声音,用意念想法和跟上级交流:“和我有关?”
科研所:“有关。”
景朱用理性去压制恐慌,因为慌乱只会成为解决重大问题路上的绊脚石:“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