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用,人就回来了,一百两整整,不多不少。
钱九儿看着眼前的银子,“都数清楚了?”
啧啧,真是有钱人,早知道她应该问他拿更多,真是可惜了。
“县主,那现在放人吗?”张大人忐忑不安的道,那人一直关在大家牢里,他心一直不安呐。
钱九儿能理解他,“张大人,恐怕你现在放人已经迟了。”
张大人吓了一跳,“姑娘这话怎么讲?”
“城外来了一批学子,说是要替他们的先生讨回公道。”钱九儿不紧不慢的道。
“先、先生?”张大人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难道是祭酒的学子?他们不是应该在京城里参加科举?”
“谁知道呢,或许不是从京城来的,或许是落榜的学子,又或者是已经为官的学子。”钱九儿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道。
“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人家行行好吧,别吓我了,我这颗心脏迟早玩完。”张大人苦着脸求道。
钱九儿笑出了声,“行了,不逗你,你去把魏连煜带出城,就说是本县主的意思,放心吧,前几天本县主已经让人把消息散发下去,是魏公子先动我家孩子,我才对他动手,而且整个福云县的人只知道他姓魏,来自江南,谁知道他是三皇子?”
“可是之前他不是说过吗?”
“那又怎么样?”钱九儿看着张大人道。
他是有录音机?
还是有什么?
谁能证明他曾经说过那些话?
她就是不承认那又怎么样?
俗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她不知道他是三皇子啊,就算知道那又怎么样?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是皇子,还知法犯法,更罪加一等。
张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好按她的意思去做。
魏连煜站在城外,阴冷的看着福云县。
福昌县主是吧,这个仇他记下了!
张大人把人送走了后,擦着冷汗又来到县主府。
钱九儿见这几天残了不少的张大人,安抚道,“张大人保重身体啊,听说你与子墨同岁,可看上去,你都能当他爹了,这样可不太好!”
张大人一噎,姑娘这话可就伤人了。
想当年他也是一位在京城能排得上名次的俊美公子,自从到了福云县,他都快变成老头子了!
“张大人,听我一句劝,男人要爱惜自己,别总乱搞男女关系,别看你现在年轻,每天都有力气同房,等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划不来!”
张大人一张老脸涨得发红。
钱九儿像是没看到他的表情,接着道,“真不是我骗你,这是真的,而且我觉得吧,一生一世一双人多好,你弄那么多女人进府里,每天争风吃醋,我光听人说你后院的事就头疼,你就不烦吗?”
她是真的很服张大人,不管每天多忙,多累,都会宠幸后院的人。
他就不怕次数多了,动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