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汶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断地粗喘。
事到如今了，她还想挣扎着什么。
“肖总，挪用公款我认，但是这设计同事我自认我没有做过。在我的部门，谁不说一句周经理好。设计同事这事，怎么可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天天都在想着怎么让他们更高效地为集团创造利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肖总，你真的冤枉我了。”
肖无言看着周若汶的狡辩，还真是被这么一个厚脸皮的恶女人给气笑了。
“你说你没做过？那现在还躺在资源的姜淼是怎么一回事？”
“姜淼？”周若汶瞳孔一缩，却借着低头的动作掩饰了过去，她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开口说，“她怎么了？”
肖无言眯了眯眼，“你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周若汶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肖总，我真不知道姜淼是怎么一回事。”
“我昨天心情不太好，不小心吼了她，但是吼完我就后悔了，于是就跟她约好下班一起去酒吧放松一下。结果到了酒吧，我这上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她就不见人了。这……这肖总，你总不能把这事安我头上吧。”
“而且……”像是害怕肖无言不相信，周若汶还连忙说，“肖总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我们部门问他们。当时他们都在场，他们也都看到了。我真是半句假话都没有啊。”
肖无言看着在他面前还一直在这死咬着不放的女人，心里就是一阵恶心。再想到这样恶心的女人设计陷害的是没有什么心机的顾宁，整个人都更加冷了。
周若汶为了让肖无言相信自己，表演的十分卖力，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一脸受伤的看着肖无言。
周若汶在外的表现一直是一名精致的冷美人，如今冷美人不再冷了，落了些泪下来。叫外面的男人看了，指定是好一阵的心疼。哪里还舍得去质问她，早拉起到自己怀里好好哄着了。
但是周若汶这副样子，在肖无言面前却让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这肖无言那不近女色的传言可也不是说着玩的。
肖无言冷哼一声，没有再在姜淼的事情上紧抓着不放，而是开口说起了今天刚刚和李总的签约。
“李总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难啃的很，怎么在你手里就轻而易举地签了约呢？”
周若汶看着肖无言不为所动，反而还说起了另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该收不收。
她疲惫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口对肖无言说，“肖总，虽然李总难啃，但是我们是肖氏，他既然要把公司开下去，必然就不能得罪我们。”
“哎，周若汶，你这就说得不对，合作向来都是公平竞争，你这话传出去，怕业内就要说我肖氏仗着公司大欺负小公司了。”
这开口就给周若汶戴了个高帽子，周若汶可不敢再顺着这话继续往下说，干笑了两声后，她又开口说，“哪里，这次能够顺利签约，还是因为能够事先了解到李总的喜好，投其所好了。李总开心了，这合约不就成了？”
“哦，这么简单。其他人都没想到，就叫周若汶你想到了，可真不容易。”
“啊……那……那不是……”
没有让周若汶说完话，肖无言直接了当地开口，“想必你送的礼不简单吧。”
“我已经查过了你参与的几次合约，每一次之后，你的部门不是有人离职，就是有人升职。而让人很意外的一件事是，无一例外都是女性。周若汶，跟你一起去的恐怕不只有她们吧，你却只给她们升职，其他参与的人连奖金都很少。你，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