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事先讲明不要管他们,但对面三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菜菜将视线转移到右侧一整面的景观海洋生物墙,时不时因里面游动的五颜六色生物震撼发出惊叹声。洪涛则低着头看手机,好一会儿才翻动一页,心思明显不集中。而汪可莹自坐下后就一直在打国际长途,好像有交代不完的重要事情。
见昊毅飞不正面回答,巴勒只好转移话题:“告诉我,巧克力踢伤你是怎么回事?”
被她这么一问,身旁人脸色变的不自然,莫名地看一眼对面三人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做出回应:“因为我发现有异性看上它了,我不想它过早地谈恋爱,所以在沟通中出了点问题。”
他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扑哧声,捂着电话的汪可莹嘴角有着明显笑痕,事后说出的话表明不知事情的经过
洪涛惊得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我当时也在场,以为它是不想回马房发疯了。”
菜菜则一脸淡定,这种事已亲眼见过N次,所以在马儿那什么的时候尽可能地保持着距离。见对面的巴勒没有说话,有意或无意地说:“巧克力还小不会有大碍的,巴勒曾经被绝尘差点踢断肋骨。”
“菜菜!”巴勒想要阻止已晚,先前不说话是在怪自己为何没有事先对昊毅飞说明,那样就不会发生巧克力踢伤他的事。
原本愉悦的气氛此刻有了变化,准确点说是多了紧张之意。
“为何不告诉我?”
周围弥漫出不安的因子,巴勒有意作为秘密掩藏在心底,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谁都有不懂事的时候,它后面也懂事了,再说它也不在,就不要再说了好吗?”
昊毅飞不死心,顾不上服务生端来的海鲜大餐,将视线转移到菜菜那:“多隆有没有?”见所问人有顾虑,又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不要怕你老板,请你以她嫂子的身份给我们这些门外汉科普一下?”
没想到他会这么坚持,不等菜菜开口,巴勒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当时我一心想多练会,可身子不舒服的多隆不想,要不是眼尖的老周发现的快,最后伤到的就不是胳膊了。”转而看着身旁人嘴角扬起淡淡笑痕:“马儿跟人一样遇到喜欢的都想示好,巧克力还小等到明年就要注意了,那个时间是不好控制的。”
她只说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这个职业无法避免的,不可能不会受到伤害。
“那以后它想和别的母马那个什么,你就别管让它去,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当上爷爷了。”汪可莹这番话明显不是在对她说,嘴角上带着怪异的笑痕。
很快昊毅飞面色严肃认真地做出回应:“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绝尘不是普通的马儿,它的子孙后代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位王者,之前为它精挑细选出三个老婆,结果只有不是赛马的苹果成功,它能生下巧克力不是件容易的事,巧克力出生后不久能马上站起来是个奇迹,说明它遗传了父亲的优良基因,所以我不希望在它的未来失去那百分之五十的优良基因。”
随着身旁人的一字一句,巴勒嘴角微微扬起,其中大部分是巧克力出生时她告诉他的,想不到他这个有心做“父亲”的人还记着。
汪可莹听明白了,接下来说出的话令饮矿泉水的洪涛呛到了。在她看来还真如身旁人所说,他妹妹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与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以为没什么事可以好好吃饭了,不曾想被他拉离餐桌,在那几人诧异的表情中匆匆离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来到电梯间她好像明白了,有了退随之意,他却没有放手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像那天晚上那样对你,我只想知道些真相。”
他说这话时拉近彼此的距离,她已记不清多久没这么亲密了,两边脸颊浮现出红晕。很快他们进了她的房间,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把裙子脱了。”
听他这么一说,巴勒现出不解表情,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昊毅飞现出不自然笑容,来到近前以低沉的声音说:“你一定是被我吓到了,我说过不是因为那件事,但是如果你不脱掉裙子,那么我就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巴勒听明白了,有些难为情地解开腰后的蝴蝶结,瞬间裙子从身上滑落。除了重要部位遮掩外,其它的地方都展现在眼前人面前,她觉着难为情不敢看他的眼睛,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他伸出那微凉的手指轻触着她那敏感的肌肤,准确点说是留在她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疤:“现在终于明白那天晚上你不让我开灯了,都是因为这些吗?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在你身上出现的?”
因她这异常举动,巴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现在真的好饿好饿,他却把她带到这里研究过去的伤疤,她不想提及的难过事。
“我饿了,我想回去吃饭。”
面对她的撒娇,他却冰冷地回应:“你这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