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坦然说出自己“关系更硬”，方一诺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也许是察觉到了方一诺片刻的安静，顾叶恋又急忙补充：“不过我可得声明，来《F.E》包括做时尚编辑，全靠我自己，我家虽说在《F.E》有点股份吧，但他们不怎么支持我自己出来玩，也就没怎么帮我。”
在《F.E》有点股份......据她所知《F.E》主要的控股人也就两个，这一点点股份怕不是得有30%以上。
“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这次封面和内容的构想和创意都很好，而且能大胆革新实在是太令人佩服了。”说这些话，确实是真心的。方一诺从小生活的环境使她见多了“关系户”，很多人靠着家里人的支持就能混得风生水起——甚至她自己也偶尔会动用家里的关系。
所以她是由衷佩服这些从不依靠家庭，全靠自己打拼的人，自己也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欸，说起来刚才给你卸妆的那个实习生，这次的策划她出了不少主意。”
“她不是做造型的吗？”那个实习生看着畏畏缩缩的，没想到还会做策划。
“实习生嘛......有些脸皮厚的人就喜欢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实习生来干，所以她平时除了帮那个秦沁雪跑跑腿，也揽了不少其他人的锅。”顾叶恋半是同情半是赞赏，“明天她给你做一次造型你就知道了，等她实习期一结束我就马上给她转正升职，这种人才可比那个秦沁雪讨人喜欢多了，她成天打抱不平，嚷嚷地我耳朵都疼。”
“那挺厉害的啊，一个新人就能得到顾大主编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