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他喝了一口鸡汤，模样还是优雅。
“我觉得你说的一般般还算是给我面子。”
“你知道就好。”
柳清莺有些噎到，赶紧喝了口水，斜眼再看江暮白时不免有些幽怨：“你是不是在怪我？”
“不算，江氏这么大，也不是所有员工都很敬业。”
柳清莺赞许地点了点头，又塞了一块鸡丁进嘴里，“连婶的手艺真不错，以后得多跟她学学。”
江暮白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对厨艺感兴趣了？”
“一直都有兴趣好不好。”柳清莺说完这话察觉不对，立即接着说道：“可能是你以前不太关注我。”
他点了点头，说：“的确不太关注，可是你的厨艺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你妈说过你在家学做饭差点把厨房给炸了。”
“呃……”柳清莺有些心虚，胡乱扒拉了一口饭，嚼了两下，鼓着腮帮子说：“或许是跟你结婚以后在家太无聊学的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
江暮白啧啧一声：“没想到失忆还能在厨艺方面无师自通，你可真不是一般人。”
柳清莺没理会他的挖苦，自顾埋头吃饭，心想着：反正你也拿我没办法，我现在就是实实在在的柳清莺，你总不能验灵魂吧。
她吃饱了，就走到落地窗前伸了个大懒腰，从这里望出去，整座城市的繁华仿佛都被她踩在了脚下，给人一种站在云端藐视众生的错觉。
她再转过身时，对江暮白说：“如果田雅静以后做错了什么，你随时都可以开除她，不需要顾及我。”
江暮白放下碗筷，看向她，“我从来没有想过顾及你。”
柳清莺：“……”
好吧，这个人真是……丝毫没有人情味……
不过，相处几天下来，柳清莺也有些习惯了，他虽然讲话不好听，但是做事还可以，就是所谓的外冷内热吧。
柳清莺看他吃饱了，就主动收拾好碗筷。
“你这里有可以洗碗的地方吗？”她问。
江暮白指了指后面，柳清莺这才看到正对着江暮白的办公桌对面就有一扇门，那门的颜色和墙纸如出一辙，以至于她一开始根本没发现。
她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一个休息室，只摆放着一张床和一个柜子，绕过床往里走还有一扇门，再打开就看到一个简易厨房。
她忽然想起来一句话：“你永远猜不到总裁的办公室里有什么。”
柳清莺洗完碗出来，就看到江暮白又坐在办公桌后面工作。
她看了一眼放在沙发上装着几盒药还没打开过的袋子，走过去放下东西。默默拿起来，然后去饮水机那边打了一杯水。
“吃药。”她把东西一并放在他面前。
江暮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打开袋子把药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