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月，你每天出门是不是非要出点事情才算圆满？”
程海月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这人忽然出声……
秦泗枫冷笑了一声，立刻反唇相讥，“你要是故意的，那我真应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是这样的，公司那个赴法深造的名额，我们部门……”
“如果市场部连一个名额也搞不定，那这个部门确实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你觉得呢？”
知道秦泗枫一贯的风格，但程海月还是不得不为自己的部门申诉，“秦少，四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换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在四天之内学会啊！”
“不巧，你面前就有一个。”
特助淡淡解释，“三年前，秦少花了四天时间学会了柬埔寨语，拿下了那边的一个项目。”
程海月心中暗暗腹诽，“那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想你一样变态啊，我要是有这本事，还至于这么艰难的求生吗？”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秦氏集团，要么去法国深造，后期我们和法国那边的业务会增多，我们秦氏集团不留废物。”
留下这么一句话，秦泗枫直接进了办公室。
“秦少，等等！”
门“啪”的一声带上，程海月心有余悸的缩回自己刚刚准备抓门的手，要不是她反应快，这回自己的胳膊上挂着的肯定已经是猪蹄了。
“你还是放弃吧，”特助善意的提醒道，“秦少认定的事情是不会变更的。”
程海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回到办公室，小姐妹们七七八八围拢了过来，叽叽喳喳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秦少怎么说？”
“下了死命令，必须去一个。”程海月打开手机，开始搜索法语的常用句式。
“不是吧，秦少真是活阎王，怕了怕了，海月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四天速成法语，这不是做梦吗？你让那些报法语补习班的人怎么想？”
所有人都觉得程海月悬了，程海月也觉得自己悬了，手机上的法语字符堪比天书，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
程海月硬着头皮背了一天，也只背下了几个日常交流的短句，这要是在法国那边上课，还不是跟做梦一样？
凌晨四点，秦泗枫被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吵醒，什么情况？他睡眠一直不好，什么人敢在秦宅放肆！
没走几步，秦泗枫就看见了抱着一本法语词典正在硬啃的程海月，这人眼神涣散，目光呆滞，一看就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神经衰弱。
他环起双臂，“假装努力是没有用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回去补一觉。”
程海月整个人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况，当下也没什么顾忌的开口，“我倒是想，但是总有人不想放过我。”
秦泗枫挑了挑眉，“现在你倒是胆子大，不怕我……算了，一门法语而已，有那么难吗？”
“秦少那是变态级别的boss，跟我这种小萌新怎么能一……欸，秦少！”
“醒了？”
程海月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她刚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都怪自己，应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背单词的，怎么大清早的就惹了这尊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