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钱子悦，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满心欢喜。
她跪在地上，脸色被吓得煞白，嘴唇轻轻的哆嗦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红，你说！”
钱县令对于钱子悦的小心思，不是不知道，他也曾经苦口婆心的劝过钱子悦，五皇子那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们平头百姓能够够得着的。
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小红心里为难极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若是实事求是，将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那小姐这边，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若是一直缄默不言，老爷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又惊又怕，眼神偷偷的看向钱子悦。
“你说话，看她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吓得小红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心理防线终于崩塌了，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只是因为跟在大小姐身边，才不至于被打发到院子里做苦活累活。
可是现在这样，老爷顾及着骨肉亲情不舍的惩罚小姐，但是未尝不会发卖了自己。
再得小姐喜欢，那也只是个奴才，卖身契在主家手里，那便生死不由人。
“老爷，是…是昨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