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八字还没一撇，自己说了其实反而是一种负担，还是等到有了定数，再告诉她，比较牢靠一点。
“今天公司有事呀？”顾雅过来，凑上前笑着问道。
她看着肖哲衍，心事重重的样子，跟平时不太一样，自然可以察觉得到不对劲的地方。
但要是说具体哪里不对劲，顾雅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公司的事情，她也从不过问。
肖哲衍剑眉微挑，“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吧。”
他随便拿了一个理由来搪塞，可是当自己的这个理由说出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都不相信了。
这下，算是彻底完蛋了。
“嗯？”顾雅顿了顿，没反应过来，此时肖哲衍心中也是极度得希望她不要反应过来的。
不然的话，自己还要去解释，很麻烦。
最关键的一点，肖哲衍心中并不想让自己和顾雅之间产生嫌隙，有了隔阂就很难再走近了。
“昨晚你好像睡得挺好的吧？”顾雅开门见山，目光盯着他的眼睛，不容得肖哲衍有一点点的逃避。
稍有闪躲，自然会被顾雅看在眼里，她心中也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肖哲衍皱眉，正在怪自己这张嘴没有好好说，刚才如果仔细思考之后再去说的话，恐怕也会好一点。
退一万步讲，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没有，今天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肖哲衍重新将事情的重点转移到了公司上。
平时顾雅不会过多的问公司的事情，只要自己这样说，肯定能够蒙混过关。
这一点，其实是肯定的。
闻言，顾雅还是半信半疑，她目光中写满了不相信，可是到最后也没能问出一句话来。
毕竟，公司的事情和自己没关系，顾雅也时刻保持着自己该有的分寸，至于其他的......
“那等下吃完饭，早点休息。”她淡淡道，没再继续问下去。
肖哲衍连忙点眸，“嗯，走吧去吃饭。”他心中也算是松了口气，不然自己还以为要一直停留在这件事情上。
那样的话，他可真的不知道该去怎么解释了。
关于王慕晴的事情，肖哲衍不查出来肯定不会让顾雅知道，等有结果再说，应该更好一点。
深夜。
秘书的电话又来了。
肖哲衍自然聪明，偷偷得拿着手机去了书房，自己知道秘书这个时间打电话一定是和调查的事情有关。
可是顾雅睡觉又很轻，在卧室说是很容易露馅的。
“有线索了吗？”肖哲衍轻轻将书房门关上，才小心翼翼得问道。
秘书那边很吵，可是这深夜......哪里会如此吵闹呢？
肖哲衍皱眉，“喂？”
“老板，王慕晴的下落有眉目了！”秘书电话那边很是欣喜的样子，这消息连同肖哲衍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这件事，自然越快越好，肖哲衍不想多问，只想立马见到王慕晴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