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谢小六和钟毓两人,将河间府十五年前后几年的卷宗全都翻了一遍,竟然没有查到一星半点的花圃被查封之事。
更令人费解的是,十五年前那一整年的卷宗竟然都是空缺的。
那一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显然不可能,毕竟卷宗上不仅会记录大事,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记进去。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一整年的卷宗被谁拿走了,或者是被人为破坏了。
当谢小六和钟毓将这件事汇报到傅文启和余幼容这里时,傅文启的脸色很不好看,竟然有人胆子大到去动府衙的卷宗。
余幼容倒是从这一消息中捕捉到了什么,能将一整年的卷宗都拿走,此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傅大人,你知不知道十五年前,河间府的知府是谁?”
傅文启脸还黑着,听到余幼容的问题却依旧认真回答道,“知道,那人……”傅文启刚准备说出那人的名字,几个字到了嘴边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一脸震惊的看向余幼容,“你说巧不巧,那个人现在也在刑部,叫马修远,是刑部左侍郎。”
余幼容若有所思,是很巧。
谢小六和钟毓还不知道施骞的事,所以听不太懂余幼容和傅文启的对话。
此时此刻他们俩还在担忧,查不到花圃的信息,便就找不到当初花圃中被遣散的那群花娘。
从而也就无法进一步探寻茶苑女干尸的身份。
如果就连府衙中都没有任何花圃相关记录的话,茶苑那具女干尸的身份怕是真要成谜了。
“陆爷,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钟毓皱着眉毛问了一句,若是连陆爷都不知该如何下手,这案子怕是要成为悬案了。